《快穿:致命甜撩,病娇忠犬投降了》第5章 他:想要什么?她:你(5)
池鸢长得特别好看,巴掌脸樱桃唇,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澄澈明亮,在这个大家狂喊秃头的年龄,偏偏她还有着一头浓密黝黑的柔顺长发。
然而江玦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精致小脸,心里却是没什么别的想法。
他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如何敢去碰爱情?
安静的时间有点长,池鸢挑眉打破沉默:“不说句谢谢么?我脚很酸耶。”
池鸢出声,江玦这才发现她一直踮着脚,他原本想轻轻拿开池鸢摸着他后脑勺的手,忽然,楼上传来一阵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江玦眸色忽变,直接推开池鸢,朝楼上飞奔上去。
江玦跑得很快,池鸢反应过来时,他人已经不见了。
池鸢不打算追,虽然她没谈过恋爱,但她私以为:要想一个男孩子喜欢上自己,最好不要多嘴过问他的烦心事。
尤其是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和尊严的事情。
突然,小卤蛋蹦了出来:【鸢鸢!攻略目标的好感度进度条有变化啦!】
池鸢颇为自信地挑了挑眉:【哦?是吗?好感度增加了多少?】
小卤蛋迅速打开自己的记录光屏,看到数据后却忍不住挠了挠自己没毛的小脑袋:【额……鸢鸢,江玦他对你的好感度是:-10%……】
池鸢:【???】
有没有搞错?-10%?
池鸢一把揪过小卤蛋,把它攥在自己的掌心,问:【你确实数据没有问题?我明明就是按照《单身狗的泡妹修养》教程上的做法去泡他的呀!】
她这个有钱又有颜还主动帮他解决麻烦的大可爱,江玦不为所动也就算了,竟然还厌恶她?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在那种家庭下长大的江玦,哪里会那么轻易地就相信别人,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熟悉原剧情的池鸢清楚地知道,江玦后来之所以走上不归路,跟他那不做人的父亲也有很大关系。
如果不是他那好吃懒做还烂赌的父亲,江玦原本也会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然而,自他记事起,关于家的记忆,只有母亲床边数不完的药瓶,以及父亲喝醉回来后摔烂的酒瓶子,以及父亲甩在母亲脸上的那一道道带着红痕的巴掌。
他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得到的却只有父亲那一句“读那么多书有个屁用!还不赶紧进厂打工来养你老子!”
在别人家上大学都有父母前往陪同的时候,他却只能一个人,靠着国家助学贷款,拖着满袋子旧得不能再旧的衣服,前往了离家最近的一所大学。
学费靠贷款,生活费靠自己兼职,上大学快一年了,他的父亲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钱,反而还嚷嚷着要江玦翘课去打工,然后给钱他买酒喝。
池鸢回过神来,楼上不堪入耳的谩骂声不绝于耳,偶然还有东西噼里啪啦摔落地板的响声。
约莫过了半小时,江玦下来了,嘴角还有一丝血迹,样子像是刚打过架。
看到池鸢还在这里,他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觉得丢脸。
“你刚刚都听到了吧?我家就这样,你要是喜欢玩什么恋爱游戏,大可不必找我,这对你真的没什么好处。”
江玦的拒绝池鸢听在心里,她没就这个话题接下来,而是问了江玦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池鸢看着他,问:“想不想把你母亲接到清城最好的医院去治疗?”
江玦惊愕的眼神转向池鸢,她那坚定的眼神里,明摆着说:她有办法,她可以帮他。
但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任何事情都是有条件的。
江玦问:“你想要什么?”
池鸢一瞬不瞬地盯紧他的眼睛,微微扬起的笑容纯洁又好看:“我想要你。”
女孩的直言不讳让江玦心下一阵咯噔,就算没有心动,听着一个异性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地这样表明爱意,江玦到底也是会脸红。
池鸢目光没有离开过他,忽然觉得他有些可爱。
江玦考虑良久,似乎在纠结一些事情,最后,他没说答应,只道:“我妈妈生病了,她需要住院做透析,这笔钱不是小数目……”
“我知道不是小数目,所以你得乖一点听我的话,这笔钱我才能花得物有所值。”
池鸢的意思江玦听得明白,她答应了会救他妈妈,但前提是,他得从了她。
江玦耳朵微不可察地红了起来:“听你的话……具体是怎么个听法?”
万一池鸢在某个方面有什么变态嗜好,他也必须……照做吗?
见江玦的嘴角抽了抽,池鸢笑道:“总归不是让你烧杀抢劫,你别想太多,我只是需要你帮个忙,就当我为期两个月的男朋友,怎么样?你要是觉得可以,就点下头。我马上打电话叫人过来接你妈妈去医院。”
江玦看着她,眸子里全是惊讶。两个月的男朋友?池大小姐果然只是图个新鲜。
想了想,两个月好像也不亏,反正池鸢腻了他,总还是会换人的,到时候他自然可以脱身。
江玦也知道和池鸢的交易见不得人,还丢脸,但是他没有办法,他没办法在短时间内赚到那么多钱,现下能够让妈妈得到治疗,可以舒服一点,是他最大的心愿。
江玦点了点头,池鸢便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讲了几分钟,彼此好像在谈条件,谈好了,那头好像答应她马上叫人过来。
不多时,一辆宽敞的大车便停在了巷子外边,车上下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池鸢把他们带了过来,见到江玦还一脸懵,池鸢俏皮地对他眨了下眼:“带路呀,弟弟~”
江玦被池鸢这声弟弟叫得很不自然,虽说池鸢大他一届,年龄也可能比他大一岁,还有她看起来虽然挺高,但她身形却是娇瘦的,特别是那张小脸,如果去掉她那身上那股自信满满的气场,说她是他妹妹都不为过。
江玦带路,几个男人很快跟着他上了楼,进了一间狭窄的房子。
池鸢刚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散乱一地的玻璃碎片,还有那脏兮兮的墙面。
房子两房一厅,小得可怜,客厅里唯一的家具是一张脱了皮的沙发,而江玦的父亲江远强,此时还一身酒气醉醺醺地躺在那沙发上。
池鸢看见江玦厌恶地扫了醉得不省人事的江远强一眼,随后顶着众人同情的目光,进房将一脸懵逼的母亲背了起来。
几个大男人伸手就要去帮忙,江玦摇摇头,表示可以自己来。
池鸢也很清楚,她叫来几个家里的壮男保镖,不过是为了给江玦镇场子。
江玦虽已成年,但毕竟还是个学生,如果他那酒鬼父亲再发起什么疯来拖住他,江玦是带不走卧病在床的母亲的。
果不其然,江玦刚要把母亲背出房间,瘫在沙发上的江远强便忽然酒醒了一般,“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大声冲江玦嚷道:“臭小子!你要把你妈带去哪里?你把我老婆带走了,以后谁特么给老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