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第4章 爸爸是一英雄
阿呆没有把午睡的时候,被白老师打过手心的事情告诉下午放学来接自己的爸爸。手心被白老师打的时候又热又麻,小小的疼痛在手掌里面只停留了几分钟就不见了。
九月的太阳在下午三点钟以后会照射进热闹的教室,三点半就放学了。在幼儿园门口在快要放学的时候一下子又热闹起来了。和早上哭天喊地不想上幼儿园相比,下午放学的时候是欢声笑语一片和睦的景象。
阿呆早就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趴在窗台上等着爸爸骑着自行车来接他放学回家。有一天水泥路一直通向一个巷子口,爸爸如果来的话,阿呆一眼就可以望到爸爸熟悉的身影。可是阿呆这条水泥路上望了很久,也不见爸爸的自行车。望眼欲穿有时是很累的,尤其是对双眼来说。
幼儿园的窗户对面,有一片高山。在远处10公里左右,山上有很多松树以及阿呆叫不上名字的树木,阿呆望着那群山,想数一数对面山顶上有多少棵树。爸爸的自行车出现在幼儿园门口了。阿呆还没有等到爸爸来到教室门口接阿呆的时候,阿呆就已经提前跟百老师说了一声。爸爸已经在楼下了,来接他了。
兴奋地冲下楼梯,爸爸刚进入幼儿园的大门,阿呆就冲向了爸爸。回家的心情除了高兴以外还是高兴。阿呆太小,坐在后面自行车的车架上不安全,于是爸爸把阿呆抱上了自行车前面的三角架上。有时阿呆是两条腿并拢坐在上面,有的时候两条腿分开坐在上面。
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阿呆坐在自行车上面,爸爸会问阿呆各种各样的问题。
“今天幼儿园过得怎么样?老师和同学对你好吗?有同学欺负你吗?”阿呆都会把最有趣的事情告诉爸爸听。今天下午在睡觉的时候,阿呆怎么也睡不着,被白老师打了几下手心,在阿呆看来那只是一件很小的一件事情,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给爸爸听。
“假如有人欺负你的话,你就揍他。”爸爸跟阿呆讲着。阿呆点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在打鼓,阿呆就连和别的小朋友聊天都感到害怕,见到女生就感到巨大的难为情,甚至会脸红,和别人打架,阿呆想都不敢去想。
爸爸是越战的老兵。1979年的时候参加那一场战争。而且还在那一场战争中表现突出成为一名党员。那越战结束以后爸爸想退伍回家工作,部队一看是一个人才不肯发人。当时爸爸就灵机一动,既然部队想培养自己不让自己退伍回家,那就把自己的名声变坏变臭,这样的话部队肯定就会放人了,于是爸爸亲自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只为了能够早点回家。从部队上退伍回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在队伍里面服役了7年。
在部队里面呆过的人知道。老实是没有用的,别人欺负你,你要打回去。不能忍,一再的忍让只会让人觉得你是一个很好欺负的人。欺负你的人以后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爸爸一边骑车一边把这个人生中的宝贵经验告诉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