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东北“马”家
主角:初雪海螺
作者:逍伊堯
最新章节:第134章 一家子“病人”
简介:你知道啥叫地马吗?知道啥叫堂口吗?知道东北护法是谁吗?知道四梁八柱吗?知道清风吗?无论你知不知道,这本书将带你走进奇异的大门,让你了解东北出马仙儿的那些事儿,活着的前二十五年我觉得自己就是这小县城里平平无奇的尘埃,没想到那年那个小小的胎梦变成我的“劫难”,把我推向人生的巅峰,我与仙合一,坐下起八卦,手握仙旗令,口念心法诀,世间万物在我心,灵感预感平地起,身心可以通三界,我是修行人,万事皆有因万般皆
《东北“马”家》第1章 引子
我叫初雪,活着的前二十五年我觉得自己就是这小县城里平平无奇的尘埃。
没想到那年生日宴成为了“劫难”,把我推向人生的巅峰。
我与仙合一,坐下起八卦,手握仙旗令,口念心法诀,世间万物在我心。
灵感预感平地起,身心可以通三界,我是修行人。
万事皆有因万般皆是果,万般皆苦唯有自渡,不同的人眼里有不同的世界。
不要问我能看见什么,我带你走进我得世界。
听家里人说我爸和我妈结婚的当天我妈就像是中邪一样抽风,鬼哭狼嚎的。
谁也不认识话也不说,就是哭就是喊就是说自己憋屈委屈不能自已,就这样全家折腾一夜。
那夜以后逢年过节我妈就必定上演一出连奥斯卡影后都不及她的过人演技。
前一秒全家聚餐一起吃饭聊天,后一秒立马就开始流着眼泪说自己委屈。
说一说就开始嚎啕大哭,哭声中夹杂着难听的脏话,当时以为是精神疾病去各大医院检查无果。
各种民间偏方也尝试了,都没有办法,逢年过节,对于我家来说不是其乐融融而是一场带有毁灭色彩的灾难片。
在那个小县城里我爸爸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当地很有权力的外贸协会主任就是我爸,我妈这没事儿就闹妖子,邻居间自然就传了很多传言。
慢慢的单位也知道我妈可能是有精神上的疾病,好的时候跟正常人一样,不好的时候那简直鬼哭狼嚎控制不住。
大家就建议我爸爸去找个大仙儿给我妈妈看看。
因为医院去了并没有检查出个所以然来。
当时东北民间流传,生男孩治百病的说法。
所以一直到我妈怀我,她开始变得正常不再作妖。
因为她觉得只要我是个男孩平安出生,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
那年代的农村哪有什么b超这么先进的技术,哪里知道到底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然而怀我对于当时的我妈就像有了心灵的寄托,和对抗的能力一样。
真得一直都没有再鬼哭狼嚎过,每天都笑嘻嘻的。
但是这期间家里人还是比较担心,担心她的情绪会影响肚子里的我。
所以直到孕晚期对于我妈的要求全家都是有求必应,当然要求就是打麻将。
我出生的那天白天去医院做产前检查,医生还说还早着能生呢!
没想晚上就开始大雪纷飞,眼看着雪越下越大。
就在这时我妈就因为疼痛难忍也被送到医院。
第二天子时我这个貌美如花的大闺女就诞生了,天晓得我妈那失望的眼神啊!
所以导致我的成长一直如男孩一样,短发短裤潇洒自如。
出生开始体弱多病,天天不睡觉就是哭。
只能抱在怀里,只要放在床上肯定嚎啕大哭,医院检查并无任何毛病。
导致我超过三个小时没有发出哭声,家里人都得摸一摸我是否还有呼吸。
只要一哭我全身像没有骨头一样散着,就这样没事儿上演无脊椎动物。
我是家里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肯定是捧在手心啊!
这三天两头折磨孩子也折磨大人啊!
后来听人介绍说有一位最近给人看事儿破事儿特别灵验的大仙儿。
我爸爸通过关系找到了这位大仙儿,心想这要是妻子孩子都好了,人间真是值得啊!
在当时这个大仙儿在当地那也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各种政界领导商界精英都是她家的座上客。
但是那时候的大仙的道行远非现在的大仙儿能比的。
据说她家的大蜢仙儿是当时她家住的草房的草垛里的,冬天太冷当时给解救出来了。
而蜢仙说为了感恩会帮助她家三代人风生水起所以她家的堂子求财必来,求健康必好。
其实大仙儿看事儿分全窍、半窍还有就是活窍,全窍就是传统的出马堂口。
仙家捆全窍(死窍)的居多,而且是清仙(鬼仙)多数捆全窍。
被捆全窍后,弟子本人当时所说、所做都不清楚,弟子的一切思维、行动能力都被仙家控制。
这种捆全窍的好处就是:弟子功能开发比较快,看事儿治病时,不会受到自身意识的干扰,准确率很高,仙家可以将自己能力最大限度的发挥出来;
坏处就是弟子会感到疲劳,对弟子身体也有伤害,对仙家的功力消耗也大。
堂口如没有特殊情况,仙家不会给弟子捆全窍,都是捆半窍或活窍,通常捆全窍的。
一般都是那些对仙家不相信或不接受,甚至很排斥的人身上,
仙家为了让弟子相信他们的存在,和让弟子听他们指挥,才不得不捆全窍;
捆半窍:就是仙家上身时弟子有明显的感觉,不过意识清醒,只是偶尔会感觉自己说话有些失控,
但是知道自己说什么,现在出马堂口这样的情况算很多很普遍;
捆活窍:仙家上身的时候弟子也有感觉,只是不是很明显,少数人身上有跳动或者冷热感,
意识是完全清醒的,出马堂管身上的感觉叫体感,
这种缺点就是取决于弟子的自信程度,自信感强,就可以轻易说出仙家想法,自信感弱,很难进行沟通,难以达成共识。
当时给我看病的婶婶就是捆全窍的,进门我爸她妈先去压堂上香火。
而我不知所以的被单独扔在屋子里和这婶婶共处一室。
心里多少带着紧张,直到我爸和我妈回来我才觉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