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暴戾慎爷在我怀里哼唧唧》第4章 阿慎被打,快委屈死了
她按下自己内心邪恶的lsp思想,将厉北慎打横抱起,上楼梯,安置到自己主卧对面的房间。
“去洗漱吧,注意这几天伤口不要沾到水,我一会儿让傅淳按照你的尺寸,将这间房的衣柜填满。”
厉北慎瞄了眼旁边一整面的衣柜墙,原来这就是被女人包养的感觉,还挺新鲜。
……
傅淳办事很麻溜,半个小时就跑过来了。
他给厉北慎房间的衣柜,塞满清一色的衬衫、西装、休闲装和睡衣。
全是按照鹿烟染的要求,买的昂贵名牌。
临走前,他凶狠着脸,小声威胁厉北慎,“别以为我会跟老大一样中你的美男计!我们老大还是个小姑娘,你要是敢手脚不安分,我就剁了你!”
鹿烟染已经在对面房间睡下了,厉北慎不再掩饰。
他那双琥珀眸子微微眯起,迸发出桀骜冷戾的寒芒,薄唇噙着讽刺,“你家是不是住太平洋?管得这么宽?”
“你!”
傅淳看他果然卸下那张无辜奶狗的面具,气得咬牙切齿,“你给老子等着!迟早在老大面前拆穿你的真面目!”
厉北慎漫不经心的睨着他,直接下逐客令,“慢走,不送。”
傅淳忿忿冷哼,转头离开。
等他一走,厉北慎立刻将门反锁,窗户关紧,做好全部隔音措施后才拿出手机,给白霄打电话。
电话几乎是瞬间接通,对方声音惊喜,“我的慎爷啊,谢天谢地,您清醒了?”
厉北慎轻“嗯”了声,“遇到个血液对我的重症狂躁症有舒缓效果的女孩。”
“那真是太好了,需不需要我立刻把人绑了,以后给您做移动血库?”
“不用了。”厉北慎想也不想就拒绝,“你可能打不过她。”
“啊?怎么可能?”白霄懵逼了,不就是个女孩吗?
爷这是在看不起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厉北慎并不解释,嗓音冷沉的吩咐:“我已经不在精神病院的事,估计明天整个厉家都会知道,你连夜把以前所有媒体报道里出现我信息的,全部删掉,再吩咐下去,以后所有的报道都不准出现我的真名和照片!”
“是,慎爷。”
“还有,这段时间我会住在外面,和我的小血库打好关系,明天你到帝都郊外的十里源一趟,我有事安排你。”
“好的,慎爷!”白霄压根不过脑子,立刻答。
答完他才察觉到这话里的关键词,“小血库?慎爷是要和那个女孩住一起?”
“别多问。”
厉北慎沉下声,不怒自威。
想起今天看到鹿烟染徒手捏断铁链的情形,加上她出手阔绰,行事果断,不像个普通女孩,厉北慎接着说:
“你有没有听过鹿烟染这个名字?”
“有点印象,似乎以前听说过。”
白霄迅速打开iPad,上网搜索鹿烟染,“慎爷,她还挺有名的,是帝都第一财阀家的千金,排行第五,还有四个哥哥,一个妹妹。”
厉北慎静静听着,没说话。
白霄看着新闻资料,表情逐渐严肃,“但是慎爷,这个女孩在两年前出车祸了,成了植物人,新闻曾轰动一时,医生断言过,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醒过来,您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厉北慎敛眸,脸色肃穆,沉着嗓音说了句“好。”便挂断了电话。
他眼前闪过鹿烟染那张娇美的盛世容颜,一个已经躺了两年的人,怎么突然就醒了?
并且苏醒后,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因为长期卧床,而四肢僵硬的痕迹,走路时步伐轻盈,并且徒手就能捏碎铁链。
她身上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厉北慎直觉这个女孩身上,有非常不简单的秘密。
他躺在床上,目光直直的望着天花板,细细思索着。
两个小时后,他还没睡着,成功失眠了!
他睁眼闭眼,都是将脸埋进鹿烟染的脖颈间时,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甜味。
鹿烟染不仅血好吃,肌肤也好香啊!
他嗅一嗅就上瘾了。
好像中了这个女孩的毒,无法自拔……
欲望驱使着他悄悄翻窗,从别墅二楼外墙绕了一圈。
鹿烟染的窗户没关,他屏住呼吸,悄无声息的翻进她的房间。
然后小心翼翼的钻进她暖呼呼的被窝里。
鹿烟染在末世混了两百年,时常要抵御丧尸来袭,还有恶人偷袭,她从来不会进入深度睡眠,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阿慎钻她被窝时,她就醒了。
她面上若无其事,实际藏在被褥里的手已经握紧。
本来以为,阿慎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柔弱小奶狗。
没想到翻窗、藏脚步、藏呼吸的招数,倒是玩得很溜。
又是来杀她的?
愤怒的情绪渐渐涌起,鹿烟染整颗心冷如冰窖。
就在厉北慎以为她当真睡着,伸手想悄悄搂一搂她软软的小腰时。
鹿烟染倏地睁开冷眸,一脚踹中他的肚子。
厉北慎本来就在干一件心虚的事,完全没有防备,直接被踹出被窝,身体直直的飞了出去。
咚地一声,他的背脊骨头,狠狠砸在墙壁上。
静谧的夜里,沉闷的响动很骇人。
“额……”
一声闷哼。
他从墙面落到地上,肩骨都疼,后背和肚子更是剧痛。
胸腔里腥甜上涌,他往地上呕了口鲜血,只觉得这一脚踹过来,五脏六腑都快被干碎了。
啪嗒——
鹿烟染打开灯,迅速坐起身,美眸冰冷的睨着地上凄惨的他。
厉北慎仰头跟她对视,忍着浑身剧痛,虚声喊:“染染?”
她冷傲的揣着手,“装得真够像的,心机玩得不错,不像是鹿心宜那个蠢脑袋能想出来的阴招,说,是谁派你杀我?”
“???”
他怎么可能想杀她!
他太冤了!
厉北慎都快委屈死了!
俊脸疼得煞白,琥珀色的眸子里,很快蓄起水雾,嘴角还挂着鲜红的血迹,又可怜又无辜。
“染染…你错怪我了……我就是…睡不着,才想爬你的床,闻闻你身上的香味……”
他声音闷闷的,裹着浓厚的鼻音,不停的喘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
鹿烟染不为所动,依然居高临下的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