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石敢当》第 9章 少年石敢当率少年们下山
法师走到果子妈面前,说:“在以后的日子里,青年人都是要出外捕猎的,山洞里不是要留下来两个人吗,就算大果子一个。等年轻人都下山的时候,就让他留在山上。这样行不?那你就别再闹了。这样闹影响不好!”
大果子妈答应了,停止了哭闹。
小木头的狼肉烤熟了,喷香喷香的。
人们又都靠了过来,刚才大果子妈不依不饶,哭闹的事情好像只是一个插曲,人们并不会太在乎,太关心,可能是已经习以为常,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人们对这狼肉才是最挂心、最需要、最深爱的,最期盼的。
小石头用脚滚来一段木材,这是一个被大火烧剩的树段,已经很短,两头都烧没了,但是很粗。
小石头发现,这圆的的东西,滚动起来,比较省力。特别是下坡的时候。
他没有扛着,在地上,用脚一蹬,一蹬,木头自己就会滚动,有时还会滚动很远。他就这么蹬一下,蹬一下的,就把这个粗木头给搬来了。
他用斧头把圆木两头烧剩的木炭砍掉,中心没烧透的木材也砍掉,削成一个平面,立了起来。然后把烤熟的狼肉放在上面,用斧子剁成大块,先分给靠在最前面的娃们。
娃们抱着骨头啃着,连鼻涕都吃了。大人们看着孩子吃东西贪婪的样子,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
剩下的那三大片狼肉也熟了。
小石头提来一只,扔在木墩上,砍断藤条,取下木棍,先砍下一只后腿,递给花儿姑娘说:“这是你哥的,让他吃个狼腿,吃啥补啥嘛,”大家都笑了,又剁了两块,“这是你跟你妈的,让你妈别生我气了。”花儿姑娘脸红着,提着狼肉去洞口了。
狼肉很快就分完了。大家各自组团吃着。
小石头跟小霞姑娘靠在木墩子上,共啃着一个狼腿。
小霞姑娘舍不得吃,推让着,小石头只好剁成两块,分给小霞姑娘一块。自己也拿一块,去找大果子了。
小云姑娘也在这里。大果子吃饱了,闭着眼睛靠在大石头上。
小云姑娘站在一旁,很心疼的样子。
小石头扔掉骨头,抹了一下嘴巴,又在自己的兽皮衣上擦了擦手。
他擦了擦大果子胳膊上的血迹,看了看受伤的情况。只是咬痕,没有撕破,幸亏大果子跟着倒下了,小石头心里想。
小石头看着大果子妈,“对不起了,阿姨,我没有保护好大果子,不该私自领他出去的。原谅我吧。”小石头很诚恳的道着歉。
大果子妈故意的不理他,也不看他。
小石头默默的呆了一会儿,离开了。他在没有燃烧过的乱石中走来走去,寻找着什么,小霞姑娘也跟了过来。
小石头拔了一大捆长着刺的一种阔叶杂草,看到那种草的样子,小霞也帮他寻找着。
小石头看到收集不少了,又撕下几片很大的像小树一样的草的大叶子,回到洞口。
小石头取了几棵带刺的草放在手心里,两只手合在一起揉了一会,带刺的草就被揉碎了,还有了很多的汁水,小石头就用它,仔细的擦干净大果子的伤口。
小石头让小霞姑娘去找点细草绳,自己又取了带刺的草在手上搓揉着,揉碎了就放在大叶子上。这样揉了几次,大叶子上就放满了。
小霞姑娘拿着细草绳回来了,小石头就把揉碎的汁液残渣和大叶子一起放在大果子的伤口上,摊匀,又敷上全部大叶子,再用细草绳扎紧。
小云姑娘和大果子妈,看着小石头有条不紊地忙活着,心里的怨恨也就消失了。
…………
小石头把少男少女们都喊到洞门口,嘱咐说:“从今天起,我们要一起去较远的地方采挖黄精了,大家一定不要单独行动,要聚在一块儿,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出现任何危险。都要注意,都要注意,出发!”
黄精是越挖越少的,不像鱼,捉没了,还会再游来。
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到了山下。
他们沿着小河,继续寻找采挖着。
前面出现了一条大河。河水绿绿的,从山上流淌下来的河水都汇入了大河。
河很宽,水也较深,这才叫河,从山上下来的小河也只能叫小溪罢了,小石头想着。
他真想跳下去洗个澡,洗去身上的灰尘和虱子。可是现在已经不早了,再说,还有这么多女孩子,应该回去了。
他数着人数,他仨,他俩,他自己,他仨,他俩,他自己……跟来的时候一样多。
于是开始往回赶。走了一段路了,他停住脚步,想了想,喊住了大家。
大家围了过来。都看着他们的领导。
小石头说:“今晚我们不回洞府了,咱在这里住下了,来回跑太远了,大家想想可以吗?”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说:“我们还没有在洞府外过过黑夜呢。”
小石头说:“什么事情都会有个头一回,咱今天,就在这里住下,明天派两个人把东西送回去,不耽误我们继续工作。来来回回,太折腾,也太累,我们就在这里住了!”
“洞里有人会不放心我们的。”有人说。
“一个晚上,不要紧。再说,我们在一起,还有这么多人。”小石头说。
小石头选择了一个地势稍高而且平坦的地方,说:“咱就在这里安家了。大家过来歇一会吧。”
过了一会儿,对小霞姑娘说:“你领着小姐姐们捡些干柴,尽量多捡一些,烤上鱼,熟了叫我们,”
转身对男孩子们说:“我们去高处砍一些树干,建个棚子,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第二个洞府了。来吧,小伙子们!”说完,他拿着神斧,第一个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