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何其多》第10章 北宁议事 曲阳起义2
人来到世界上,没钱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要等人来救济;孤单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孤单;失业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直不去找工作;生病并不可怕,怕的是一病不起;输了并不可怕,怕的是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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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就从那么多民族脊梁为了国家甘愿毁家纾难去抗战救国就能明白,山河无恙,是先辈的侠肝义胆,忠诚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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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荃看了看自己面前这泾渭分明的一群人。虽然这毕竟不是自己第一次在巡查司里调令发号,跟一群人还没有那么生分,这泾渭分明的状况分成了二波人,以林标司为首的武将位列在左手,在这廵检司,品级不大不小,很是尴尬;文官大员罗承望和李绍业虽然很熟,也是多少年来同事,日常迎来往送,过府见面,自然在那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但李绍业听得心不在焉;李绍业的幕僚王伯昭和李膽则比较悲催和拉挎,在这巡检司大堂的没有一个比他们这样无阶无职的更尴尬的,也不好坐,只能站那,有心上去与李荃打个照面,捧个场,也不太敢,只能侍在方桌的角落,作为一个谋士和幕僚,自然要随时赞画军计……
至于我们的李荃,李明允则也没闲着。开了竹编堂食盒子,菜是青菜拌豆腐,油水少得可怜。但李荃己计较不了那么多了,一边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吃着,一边跟巡检司的管帐老吏讨论半个月的开销。
……
“明允公……”
巡检司后堂几个小吏看到李荃吃完便饭大步过来,赶忙站了起来。
“别站着,在府内的时候我也没那么规矩,在说各位日夜守在这,有的半个月,都因公事的原由,没有回家,在这同舟同济,把北宁府的黎民安置井井有条,今日,我看到了诸君的成果,各位真是辛苦了,我觉得很心疼,各位都是能吏,我倍感钦佩。没什么要事的话都称我叫明允就行。”
李荃笑了笑,看着这群老师的手下班底,但后者一群人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心里却有些发毛。
“……明允公……”
“各位辛苦了吧,站着干什么。”
后者是相顾无言,李荃入后堂,没说工作,倒打起感情牌,有点摸不到准点。见他们一群人在那小声厮语。李荃有一点懊恼,但却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这是他作为幕僚首领头一次的犯了信息上的失误,打算带领着一群信息不对等的队友就直接上了场,临阵来磨刀上战场,连罗承望都没有知会一吧?这时从人群中身着皂白色衣服的人推嚷着出来,此人长得方额宽脸,但胡子拉碴,脸上气色不足,郁郁而不得之志,看上没什么精神。开口便让眼前一亮。
“…明允公,此来是来想找个毛遂自荐的人。”
“你会些什么。”
李荃见有明白人,就单刀直入。
李荃居然是如此重视能力的,王亶望有点小心怯喜。
“明允公,小生王亶望前日翻阅史册,前明时胡汝贞对付得是汪直这样既费力又讨不到好处的敌人时,
胡宗宪始终抓不到他的老巢,只好采取了怀柔政策。
但与帐下幕僚徐渭商议之后,胡宗宪放弃了武力绞杀的方式 ,改而进行设法招降。”
“看来你也是处处留心的,你想以怀柔之法,瓦解教乱军心,攻心为上,与老师不谋而合。”
李荃抚掌赞道。
“我哪里敢罗使君并提并论,就是个……古为今用罢了。”
王亶望是本地大户人家的庶子,年少时也是考不上举子,感觉此生有些无可奈何了,自己凭借几分机敏,也可以混迹市井,以王家留下来的出身、家世与人脉,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就是痴人说梦了。能不见得从罗承望的幕府中出人头地,本来不是要紧的事,可要是不抓紧这个机会,在李荃面前不露一把脸,甚至于给他和罗公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进而争取到罗承望的重用和信任,那么自己想来,不正是听说罗公生平遭遇,感同身受吗?
俗谚语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被提及他的一点卖弄被认可,王亶望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但李荃摆了摆手:“活学活用跟死读迂腐的最大区别就是会根据现在实情和信息勾勒出敌我的动向和发展,一旦用计用谋不到位或不能因地制宜,就很容易被对方看出来,识破后很是被动,所以,我才会想找个能时时提点我的人,为我补充细节。”
老师的人或者说现在大禹朝这代人差不多都是真正第一次直观面临一场大灾大难,很多事情不是光有几本书填进肚子就行,那些圣人言行,很多人几辈子都不一定知而行之的吧? 说一句真话的,如果王亶望如果不能达自己企望的那样活学活用,李荃也根本不用一个打嘴炮的,沅省那么多能人,总有合适的替代者,或者说没被发现的遗贤。
“此话你过谦,此计确不错,但是这是个不同以往的挑战,邸报你不都看了吗?”
“明允公,那我若能合你心意呢?”
王亶望壮着胆子声色洪亮得来了一句一大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