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妃壽宴這日,有不少京中權貴前來賀喜。
林知意被男人抵在假山上,花容失色,長睫微顫。
“三哥,你瘋了?你未過門的妻子就在隔壁。”
“吃醋了?”男人眼底微微發紅,“想不想我?”
他嗤笑,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俯身咬了口她白皙的左肩。
她身子一軟。
隔壁園子裡的女眷不知說到什麼,發出一陣低笑。
林知意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用力要推開男人。
若被人聽見他們的聲響尋來,那她就完了。
“求求你,別這樣……”她聲音顫抖的求饒,帶著一絲哭腔。
在男人聽來,像是在欲拒還迎的邀寵。
男人眼底眸色更重,手微微勾了勾她鬢間的碎髮。
“乖,給我。”他呼吸越發滾燙。
林知意被他燙的渾身發抖,隨即就感受到身下一陣劇痛傳來,她生怕隔壁人聽見,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髮髻散亂,濡溼的碎髮粘膩在臉頰上。
眉心擰成一團,她似是小舟顛簸在波濤洶湧的海浪裡,飄搖盪沉。
情動之時,屬於她的獨特香氣更加濃烈。
偏偏男人對她多加折磨,又不知疲倦,她險些忍不住叫出聲來。
也在此時,小道上來了人。
“咱們這位五姑娘還真是厲害,只是隨著王妃去了一趟張家赴宴,永昌伯夫人今日就想趁機見見五姑娘呢。”
“永昌伯爵府似乎也只剩下四公子尚未娶妻了,他剛剛中了秀才,前途不可限量,伯夫人怎就想挑那孤女做兒媳了?”
“聽說是張四公子求了很久,才逼得伯夫人答應,不然我怎會說五姑娘就是個狐媚子,來咱們王府就是為了攀高枝!”
“假山那邊有聲音,五姑娘該不會在那兒吧?”
腳步聲往假山靠近。
林知意身體微僵,抬眸看著男人。
蕭洹,他是燕王世子,尊貴無比,更得聖上看重,年僅十八便掌管著黑龍司。
然而半年前,蕭洹因她意外中了熱毒,她被迫成為他解毒的藥。
如今他娶妻在即,若被人知道她和蕭洹有這樣的糾纏,不止是他名聲受損,她也性命難保。
她越發驚慌,手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掐了兩下,眼神示意:還不快走!
蕭洹知道她今日這身打扮全是為了別人,眸光陰沉暴戾,扣住她的雙手,咬住她的耳垂。
。
腳步聲越來越近。
林知意呼吸緊促,驚慌得身體緊繃。
不遠處,有人喊了一聲:“嬤嬤,五姑娘好像在那邊!”
兩個僕人很快走遠。
不知過了多久,蕭洹終於饜足放過她。
林知意渾身似散架了一般,依附在他身上,大口喘著氣。
日光被樹葉遮掩去不少。
假山洞內昏暗。
依舊能將她身上曖昧的痕跡看得清楚。
她手腳乏力,羞愧難當,卻不得不趕緊整理著凌亂的衣衫,鼻頭湧上一陣酸意。
若是阿爹阿孃還在,定對她失望至極。
她咬了咬下唇,終於下定決心說道:“三哥,這是最後一次我為你舒緩熱毒,我們往後別再這樣了。”
蕭洹挑挑眉,眸光深邃:“你想甩了我嫁給別人?”
林知意迎上他的目光:“你我兄妹,本該各自婚嫁。”
三年前,她被燕王認作義女接入王府,是王府掛名的五姑娘。
“你還未上我蕭家族譜。”蕭洹掀起了眼皮。
林知意麵色微白:“三哥,無論我有沒有上蕭家的族譜,你都得在外人面前喊我一聲五妹妹。”
她拖著痠軟的雙腳繞過蕭洹。
一個天旋地轉,蕭洹將她抓了回來,重新抵在假山之上。
他面色陰寒,眼底盡是冷意。
他掐住她的下巴,眸光凜冽。
“林知意,我還沒膩呢。”
再次欺身過來。
衣衫撕裂聲響起。
吻,如狂風暴雨一般。
這肯定會落下痕跡。
林知意大驚失色,卻掙脫不開,欲要開口,嘴巴就被堵住。
——
待林知意更換了衣裙,來到宴席園子之時,已過去大半個時辰。
官眷貴女們要麼分坐各處,要麼走動賞花。
一看到林知意的身影,許多人臉上先是露出驚豔神色,再轉為輕蔑和嫌棄。
一個少女趕緊搖了搖手中的團扇:“好臭的窮酸味,你們沒有聞到嗎?”
其他貴女有樣學樣,笑成一團。
此番場景,林知意不知經歷了多少次。
她早已學會了充耳不聞,臉上神色沒有半點變化,帶著丫鬟走過,很快到了湖心水榭。
燕王妃坐在上首,錦衣華服,滿頭珠翠,端莊高雅。
她命人將門窗關上,冷森森的盯著林知意,將手裡的茶盞摔碎在地。
“你仗著你父親對王爺的恩情,是越發的驕橫無禮了!”
“張家瞧得上你,你就該燒高香。你今日遲遲不來,難不成你想嫁給天潢貴胄,皇親國戚不成?你要記住,你是姓林,不是姓蕭!”
——
本文閱讀指南:
不是女強文,不是女強文,不是女強文,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男女主雙潔。
不喜歡這一口的寶子別勉強自己看,拜託了,我們和諧看書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