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太旺!這個大佬借你擋一擋》這本豪門總裁小說造成的玄念太多,給人看不夠的感覺。知杭雖然沒有過多華麗的詞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夠使之引人入勝,主角為陶酌謝臨瑾。喜歡豪門總裁小說的書友可以一看,《桃花太旺!這個大佬借你擋一擋》小說已經寫了172098字,目前連載中最新章節第41章 公開
一、作品簡介
經典小說桃花太旺!這個大佬借你擋一擋推薦大家閱讀,本小說作者知杭是個網文大神,主角是陶酌謝臨瑾。主要講述了:回程的路上,雪越下越大,噼裡啪啦地砸在車窗上,原本熱鬧的街道因這場意外而至的雪,又歸於寂靜。陶酌忽然想起了初二那年的一件事。當時她生了場病,無法上學,陶閆丹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家裡,便帶她去了自己的學校……
二、書友評論
說實話寫的挺可愛的偷笑
三、作品賞析
回程的路上,雪越下越大,噼裡啪啦地砸在車窗上,原本熱鬧的街道因這場意外而至的雪,又歸於寂靜。
陶酌忽然想起了初二那年的一件事。
當時她生了場病,無法上學,陶閆丹不放心她一個人待在家裡,便帶她去了自己的學校。
陶閆丹的一位好友姓宋,是在文學院當老師,知道陶酌病了,特地跑來陶閆丹的辦公室看她。
陶酌不想跟著陶閆丹去上課,便問宋老師能不能去旁聽她的課,宋老師很歡迎。
那天上課的內容是賞析徐志摩的《雪花的快樂》,宋老師說詩人以雪花自喻,表達對愛情和理想的追求與嚮往。
看著斜前方的謝臨瑾,陶酌好像有點懂了。
如果可以,她也想做一片雪花。
高架橋上堵滿了車,陶酌不解地看著,轉頭問駕駛座的人:“這是怎麼了?”
“雪天,不好開車,應該是出事故了。”謝臨瑾說著,低頭翻看新聞,果然找到了高架橋上發生事故的新聞。
她呆呆地問:“那怎麼辦?”
“等著吧。”謝臨瑾看向車窗外的路面。
地面溼滑,沒有積雪。
等道路再一次恢復暢通,曙光路已經封路,想要回到音樂學院需要繞行。
陶酌用手機查了回學校的地鐵,已經錯過了末班車。
謝臨瑾一轉頭,就看見她手機屏幕上的地鐵路線,略一思忖,“去擁翠灣吧。”
事情突然朝著陶酌沒有設想過的方向行進,陶酌愣地說不出話。
趴在車窗上看雪的謝憑瑤聽見哥哥的話,轉過頭晃著陶酌的胳膊撒嬌:“去唄!要不是怕雪大了不好回家,我現在還應該跟大家一起吃東西玩遊戲等著新年呢。回了擁翠灣就我一個人,跨年怪沒意思的,你陪我嘛!”
謝憑瑤長得像精緻的人偶娃娃,說話聲音又軟又糯,很容易激起別人的保護慾望。她都這麼撒嬌了,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陶酌又說不出口。
陶酌點點頭,“那麻煩了。”
回到擁翠灣,謝憑瑤問謝臨瑾:“阿酌住哪間呀?”
謝臨瑾指了指其中的兩間房間,分別是他和謝憑瑤的房間,“除了這兩間,其他隨便挑。”
謝憑瑤拉著陶酌去看房間,打開第一間的房門,謝憑瑤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讓陶酌自行參觀,她去回個消息。
陶酌看了第一間,窗明几淨,家電高端,物品一應俱全,從窗戶望去,可以看見A市的地標建築,還可以看見雪落時分的江面,比她在老家的房間要好上許多倍。陶酌沒多想,第一間就讓她很滿意,當場決定就住這間。
謝憑瑤還沒有回來,陶酌在房間裡逛了兩圈,近乎自言自語地說:“這間好,住這間吧。”
謝臨瑾不知何時出現在陶酌身後,冷不丁的發言嚇了陶酌一跳。
他的聲音裡帶著打趣的笑意,“這間是保姆房。”
陶酌:?
保姆房裝修得這麼好做什麼?
笑容凝固,陶酌的臉色跟第一次見面,謝臨瑾戳破她不認識卡宴時一樣精彩。如果此時有個地縫,她立刻就鑽進去。
謝憑瑤回覆完微信回來了,聽見謝臨瑾說陶酌參觀的是保姆房,忙把陶酌從房間裡拉了出來,推進了另一間房間裡,“阿酌,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保姆房。”
陶酌懶得再挑,讓主人幫她選一間即可,謝臨瑾便指了自己隔壁的那間。
趁著陶酌上衛生間的間隙,謝憑瑤拉住謝臨瑾,指著洗衣房對面的暗門,不解地問:“保姆房不是那間嗎?”
謝臨瑾漫不經心地挑挑眉,狀若思考,“是嗎?你記錯了。”
謝憑瑤天真地以為自己真記錯了,再一次對自己讓好朋友參觀保姆房的行為感到抱歉,又跑去道歉。
陶酌沒生氣,認識謝憑瑤這麼久,她是什麼性格,陶酌瞭然於胸,能把保姆房打開讓她挑選,大概是因為擁翠灣實在太大了,她也不知道那間是保姆房。
看見陶酌沒生氣,謝憑瑤如釋重負,又拉著人去客廳,“那有鋼琴,你要不要去彈?”
上一次來擁翠灣的時候,陶酌就有注意到那架三角鋼琴,現在被謝憑瑤牽著走近一看,才發現是施坦威的。
學校琴房裡也有施坦威的鋼琴,但是是立式鋼琴。從音色和彈奏性能等方面來說,三角鋼琴都優於立式鋼琴。
跟謝憑瑤一樣,陶酌不會掩飾情緒,喜怒哀樂全然寫在臉上。有生之年能彈一次施坦威的三角鋼琴,陶酌覺得此生無憾了。
坐在鋼琴前,窗外是漫天飄雪,輕柔舒緩的琴聲從她的指尖洩出。
謝臨瑾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注視著彈琴的人。紅裙已經換下,身上是她原先穿來的毛衣,頭髮隨意地披在肩頭,搭配著琴聲與窗外落雪的窸窣聲,一切都顯得溫暖又寧靜。
“彈的是什麼曲子?”一曲終了,謝臨瑾忍不住詢問。
“是德彪西的《雪花飛舞》。”
謝臨瑾對音樂毫無興趣,小時候被父母逼著學過幾年鋼琴,練琴幾乎成了他那時最厭煩的活動。
這架鋼琴是某一年爺爺送他的兒童節禮物,當他滿懷期待跑去收禮,發現是鋼琴後,喪著嘴角要哭不哭。
後來爺爺去世,這架鋼琴變成了他思念的寄託,陪伴他度過了漫長的異國求學時光。
以為這架鋼琴要徹底淪為擺設,卻在陶酌的指尖下,又重新彈奏出美妙的樂曲,就好像回到幼時,爺爺陪伴他練琴的光陰。
謝憑瑤不吝嗇自己的讚美,用力鼓著掌,對音樂一無所知的她,簡單地按照自己的喜好將一個人的鋼琴水平區分為好與不好,“你彈得好棒!”
“謝謝。”
“什麼時候開始學琴的?”謝臨瑾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很對,她真的很像酒,需要細細品嚐。
陶酌也說不上具體學琴的年齡,好像從有記憶開始,自己就在彈琴了。父母雙方都從事音樂教育,作為他們的孩子,陶酌學琴是理所應當且順理成章的事情。
“很小的時候,還在穿尿不溼的時候就開始彈琴了。”
謝憑瑤在一旁應和:“難怪你彈這麼好,原來這麼小就開始彈琴了。”
又想起小時痛苦的練琴回憶,謝臨瑾朝陶酌遞去認可的眼神,“很辛苦,不容易。”
是很辛苦,讓活潑好動的孩童在鋼琴前坐定,就好像反重力向上,折磨又痛苦。
陶酌不覺得自己有天賦,她只是比其他人多了環境的薰陶,父母的耳濡目染,才顯得她的這條音樂道路順利又寬敞。
小時候她跟其他學琴的同學一樣,每天哭得撕心裂肺,哭得嗓子都啞了,也必須要日復一日地坐在鋼琴前練琴,毫無例外。
從事音樂教育的父母,並不會因為她是自己的孩子就心慈手軟,反而因為血脈相連,對她要求更高。藝考時候更是痛苦,父親從事多年藝考培訓,她若不考上國內頂級的音樂學院,就是明晃晃地砸了父親藝考培訓的招牌。
收到音樂學院錄取通知書的一刻,陶酌才覺得自己真的從痛苦裡解脫了。父母對她的高要求才就此放鬆,音樂學院人才濟濟,父母只求她順利畢業,別做墊底的背景板。
那些都已過去,陶酌淡淡一笑,“值得。”
所有夢寐以求的都不會從天降落,是經年累月的乏味練習,才換來她在最高音樂學府的學習機會。
一句輕飄飄的“值得”掀過經年的努力,謝憑瑤感嘆:“你好厲害,能堅持這麼久。我就是半瓶子醋,學什麼都是淺嘗輒止。小時候我也學過琴,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學了一個月就嚷嚷不學了。”
話題就此打住,謝臨瑾起身,從恆溫酒櫃裡挑了一瓶紅酒。他不是個愛喝酒的人,除了應酬場上實在無法推脫的,日常生活裡他幾乎是滴酒未沾。但看著坐在鋼琴前的陶酌,謝臨瑾突然很想喝酒,想再嘗一嘗那種入口輕柔但後勁很足的感覺。
謝憑瑤從沙發上爬起,像只兔子,幾步就跳到了謝臨瑾身邊,故作神秘拉長聲音說:“哈!偷、偷、喝、酒!被我發現了!”
謝臨瑾一轉頭,就對上謝憑瑤那像發現什麼驚天秘密的眼神,“注意措辭,是光明正大地喝,你回高中重修一下語文吧。”
聽到學習就頭大,謝憑瑤撇嘴,朝謝臨瑾伸出手,“我也要喝!”
“陶酌。”看著窗外的雪景出神的陶酌突然被謝臨瑾的一聲呼喚,回籠了思緒。
他喊謝憑瑤名字時,大多都是帶著隱忍的怒意,但他喊“陶酌”的時候,陶酌覺得有一股令人微醺的酒意在周圍環繞。
好奇怪。
怎麼會有人的聲音像是古寺裡的鐘聲,又像是舒緩的豎琴,更像是一杯醉人的酒。
“到!”陶酌的反應跟她在思政大課上被老師點名時如出一轍,她舉著手示意自己在這裡。
謝臨瑾被她的回應逗笑,索性他很快斂住了笑容,下一句話接著從喉間滾了出來,讓陶酌沒時間尷尬。
“喝酒嗎?”他問,聲音裡似乎帶著蠱惑。
在反應過來他問了什麼之前,陶酌用身體反應回應了他,她點頭了。
謝臨瑾拿出三隻高腳杯,準備倒酒時被謝憑瑤攔下,“要喝熱紅酒!你給我煮!”
一邊說著謝憑瑤暴殄天物,一邊拉開冰箱尋找食材。上次家裡的保姆來,正好帶了些水果,謝臨瑾瞥了謝憑瑤一眼,無奈地說道:“等著。”
等謝臨瑾煮好紅酒,謝憑瑤已經在沙發上東倒西歪,喝得醉醺醺,意識混沌地抱著陶酌哭訴:“……做站姐好難。”
陶酌的臉上也泛著淡淡的紅,但意識比謝憑瑤清醒得多,她拍著謝憑瑤的手,耐心地哄她:“水滴石穿,很多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慢慢來。”
聞到了熱紅酒的味道,意識模糊的謝憑瑤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拿過謝臨瑾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猛烈搖頭,“難喝。”
“高溫加熱會破壞口感。”
謝臨瑾妄圖跟意識失去大半的人講道理。謝憑瑤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推開謝臨瑾,腳步踉蹌地又跌回了沙發上,安靜的模樣像是睡著了。
謝臨瑾沒管她,把酒杯遞給陶酌,“喝嗎?”
“喝。”陶酌點頭,雖然每年冬天,街頭就會有人擺攤賣熱紅酒,但每年她都沒有喝上,還是很好奇熱紅酒的味道。
喝了一小口,正如謝憑瑤說的一樣,不好喝,又酸又苦又澀。
不懂掩藏情緒的人,臉上寫滿了嫌棄。
謝臨瑾拿過她手裡的酒杯,“別喝了。”
名貴的紅酒不喝就是浪費,陶酌想要奪回酒杯,“不能浪費食物。”
陶酌可以說是在校園裡長大的孩子,陶閆丹所在的學校,食堂裡處處可見節約糧食的標語,學校甚至會每日公示泔水桶重量。耳習目染下,節約糧食就像是刻入DNA的行為。
有錢人家是沒有浪費食物這種詞的,不想喝的東西即便喝了一口再扔,也沒有誰會去怪責。陶酌這番話,倒讓謝臨瑾覺得驚訝。
謝臨瑾看了眼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人——浪費食物的始作俑者謝憑瑤,像是在跟陶酌保證:“不浪費。”
陶酌茫然地眨著眼,沒理解謝少爺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按她的酒量,不至於現在就醉了吧?
努力思考了一會,陶酌似懂非懂,他的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起喝完這兩杯酒嗎?
坐在窗前,手握著熱紅酒,看著窗外亂瓊碎玉的世界,陶酌覺得這裡好像是一塊寧靜溫暖的避世聖地。
就這麼一口一口喝完了這杯難喝的熱紅酒,陶酌起身想要把酒杯放下,對上謝臨瑾那雙深邃的眼眸。
與過往不同,這雙眼睛沒了往日的銳利,多了一絲似真似假的溫情。
陶酌的呼吸一滯。她不是不明白這樣的眼神代表什麼,代表情動與慾望。只是過於稚嫩的情場經驗,讓一時她難分真假。
不是都說有錢人愛玩弄感情嗎?他也許和秦惟岸是一樣的人呢。
四目相對間,只餘火星躍動時的噼啪聲響。
這聲音像是從仿真壁爐裡傳出,又像是從胸腔裡躍出。
謝臨瑾指指一旁的鋼琴,作勢邀請她:“要彈琴嗎?”
小說《桃花太旺!這個大佬借你擋一擋》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