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响亮霸气的名字,自他离世后,楼君音给它改成了‘混球’的。
“再不听我话又如何,你主人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楼君音神色哀伤。
偏偏混球听了反应特别大,不断的扑腾着叫嚣着。
好似在跟楼君音对抗,说主人没有死,他还活着似得。
“他死了,死无全尸,把你抛下了,也把我抛下了。”楼君音笑的有些苍凉,叹息了一口气摇头,“负心人啊!”
楼君音话落,霍野穿过偌大的房间,走到了阳台,“楼爷。”
楼君音的阳台特别大,她坐在阳台边上,抬眼就看到了换了身干净衣服的霍野。
真高,身材真好,锁骨在她面前展露无遗,穿的居然是件领口较大的衣服。
这衣服也是好色的,紧贴着他腹肌。
将那腹肌块儿若隐若现的呈现了出来,楼君音大胆又放肆的打量着他。
眼底带着侵略感的笑意。
只是还不等她起身,混球听到霍野的声音先一步有了动作。
起身扑腾着翅膀就朝霍野飞去,楼君音顿时脸色变了。
拽着细线一拽,“混球回来,你在发什么疯?”
混球居然挣脱了细线,稳稳的落在了霍野肩头。
这混球只和主人亲近,可纪宴已经死了。
楼君音朝它走了几步,眼神冷戾,“让你回来,乱认什么主子?你主子已经死了。”
混球叫着,在霍野的脖子上蹭着。
霍野看着肩头的海东青,视线冷沉,但是却没赶走它。
“不过是只畜生,楼爷何必大动肝火。”
“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居然还为一只畜生求情?”楼君音觉得有些好笑。
似乎不甘心,冲过来就要抓混球。
霍野侧身一躲,猝不及防的楼君音撞上来。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霍野的胳膊恰好和楼君音胸撞上,软软的。
霍野顿时呼吸一窒,忙后退了一步,颔首将肩上的海东青抓住双手递给她。
“抱歉楼爷,要是没什么事我还是退下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辱楼爷名声。”
楼君音也愣住了,感觉很奇怪。
她怔怔的看着霍野,心里有些紧张。
她被狂徒弓虽.暴了,那晚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让她心中万分痛苦。
那口气抒发不出来,她应该是第一次和男人做,而且自己还是被强的那个,所以才会那么在意这件事。
都说忘记前尘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的关系。
如果她和霍野睡了,那是不是就会忘记那晚的耻辱了?
楼君音将浴袍外套脱了,只剩一件深V黑色蕾丝镂空睡衣。
楼君音是个身材前凸后翘性感尤物,这睡衣她完全撑得起来。
楼君音环手抱胸的朝霍野靠近,脸上带着媚人心魂的笑,将混球拍飞了。
“大清朝早就亡了,你别那么迂腐,什么名声不名声的,我女纨绔的帽子可是戴了多年,你看我在乎吗?”
“野哥,在暗室那么久,有没有想通啊?”楼君音凑到他跟前,手摸上他让人心痒痒的腹肌,“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破例让你到我房里来伺候的。”
下一秒楼君音就要掀开他的衣服。
霍野眸色冷沉,本能反应的将楼君音的手抓住。
继而后退了两步,故作紧张起来,“抱歉楼爷,我有女朋友,我们很相爱的,绝不可能做背叛她的事。”
不过匆匆一眼,楼君音没看得真切霍野腹肌上的伤。
楼君音不仅没生气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笑了起来,“我不在乎,只要你今晚从了我,以后你和你女朋友结婚,我亲自为你们操办。”
“十里红妆可,西式婚礼也可,怎么样?”
等她腻了,他爱和谁在一起就在一起,她不在乎。
霍野眉心拧得厉害,整张脸上透着疏离和戾气,似乎是生气了。
“我身心干净,只许给她一人,楼爷别再为难我了。”
楼君音冷哼了声,环手抱胸绕过他,“说的那么深情,这世上哪有什么深情不移的感情,我是不是好处没给够你啊?”
“再矫情下去可就过度了。”楼君音没什么耐心了,盯着他腹肌,“衣服脱了。”
霍野转身颔首,依旧面无表情,“抱歉楼爷,在下此生非她不碰任何女人。”
楼君音脸色沉冽下来,立马变脸,“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让你死,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霍野看她一眼,还是那么的不卑不亢,“楼爷自重。”
“江玄。”楼君音怒喝了声。
门江玄纪迅速从楼下跑上来,敲了门推开门进来。
霍野抬眼扫了眼楼君音身上的衣服,下意识的转身,恰好就挡在楼君音跟前的。
“把这人衣服给老娘扒了。”楼君音一声令下。
江玄有些惊愕,又扒?!
楼爷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
江玄听话照做不敢有疑问,更不敢看楼爷现在的样子。
霍野一副愤怒的样子挣扎了几下,就束手就擒了,江玄将人身上衣服再次给扒了。
楼君音扫了眼霍野的腹肌,他喉结滚动着,因为挣扎了在喘息。
胸腔带动着胸肌起伏着,朝他走过去,手指伸过去触摸了下。
这伤口几乎都好了,也没有什么抓痕,摸上去没有伤口带起的摩擦感,反而是温润硬朗的细腻感。
倒三角人鱼线从腰腹蔓延到裤头,藏到深不见底的神秘地带。
一米九几的身高身形颀长,背部宽厚的肩胛骨和精瘦的劲腰,看得人真是……
身材是真他妈的好,看得楼君音想流口水了。
楼君音咽了口口水后敛了神,要不是自己是强迫他的那个,楼君音都要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用身材和样貌在勾引她了。
霍野一直被关在暗室里,还有人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怎么可能是他!
是谁都不可能是他。
楼君音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微不可察,但还是被霍野给捕捉到了。
霍野被她手指触碰,浑身一僵,面色更冷,“士可杀不可辱,楼爷这样折辱我有意思吗?”
楼君音收回手,心情很烦躁很不爽,“当然有意思。”
“吊起来,多饿他几顿,我非得驯服了你不可。”楼君音烦躁的要命,朝那边矮桌去点了支烟抽起来。
扫了眼两人,江玄将霍野拽着就走,临走时关好了门。
霍野神色始终淡淡的,而那目光却冷沉得可怕,那压迫感超强,就连江玄在他跟前都不敢乱说什么。
带着霍野走到楼下,江玄朝后面二楼看了眼。
撞了下霍野肩膀,有意提点他,“看得出来你对你女朋友忠贞不二的感情,也是真的非常想离开这儿。”
“我教你一招。”江玄凑到霍野耳边说:“楼爷这人吧不长情,从来不会对男人动感情的,男人对她而言不过是调味剂用来打发时间消遣的。”
“只要你顺从着她,让她满足一下内心的征服欲,她可能过不了一个月也就腻了。”
“你看看这别墅里的客人们,没有谁是能待过一个月的。”
“你是聪明人,肯定知道我的意思。”
人就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顺着她,让她快点得到是最好的办法。
楼爷失踪一晚的事还是少点人知道的好。
而且枭爷那边看得紧,因为他已经动了杀心,竟然派出了纪家暗卫。
可别因为个霍野让两人离了心。
所以即便江玄很看不上他,但这是楼爷钦点带回来的,最多提点几句。
霍野听完江玄的话,淡漠如水的眉心微不可察的挑了下。
瞬间他得出一个道理:越不容易被征服的,才越叫人抓心挠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