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看屈宗樊,曾经他在寝室里也曾经向屈宗樊吐露过自己的远大理想,可现在却让他知道自己现在居然委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然而,屈宗樊维系了他小小的自尊,笑着道:
“您给他发工资可不就是养着轻舟的人吗?”
一句话化解了他的尴尬,贺轻舟心底稍稍松了一口气,而陆晏的脸色却沉了下去。
屈宗樊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贺轻舟:“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他快步离开了洗手间,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他清楚,贺轻舟不会想让他知道这些。
过了一会会,贺轻舟喉间滚了滚,心口难堪的同时又酸又疼:
“你是故意的。”
陆晏不喜欢他这一副如霜打了茄子焉嗒嗒的样子:
“你很在乎他的看法?”
贺轻舟沉默着,用这个行为表达自己的不满。
陆晏抓着贺轻舟手腕的手微微收紧,在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后松开手,然后靠在门框上,点了一根烟,语气却冷得仿佛要把他冻僵在原地一般:
“我才跟你说过的吧?不许偷吃。”
贺轻舟的手腕被捏得生疼:“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他对我来说只是同学。”
“只是同学他会喜欢你?”陆晏想到屈宗樊看他的眼神,就恨不得把他眼睛挖了,“贺轻舟,还是说,你就那么缺男人,有我一个还不够。”
“陆晏!”贺轻舟被他的话刺得胸口闷疼,他深吸一口气,“你别太过分了。”
陆晏见他如此,却误以为他是恼羞成怒,“我有说错什么?你不就是一个骚货?”
“你……”
陆晏却没有让他说完,一把将他拽出了洗手间,按下电梯直接去了顶楼,这家酒店他经常来应酬,所以租了这里的总统套房。
贺轻舟被他带得踉踉跄跄,被他一把甩到地面上,手腕因为惯性撑了一下地面,掌心被蹭得生疼。
他抬起头,酒精开始侵袭他的理智,脑袋也昏昏沉沉的,道:
“你又怎么做什么?”
陆晏:“我警告过你,既然你不听,那我只能罚你,让你长记性。”
闻言贺轻舟却笑了一下,他看着陆晏:
“借口。”
陆晏扯领带的动作顿了一下:“什么借口?”
“你明明知道我和屈宗樊没有什么,”贺轻舟声音很轻,或许是酒精上头,他不懂得再伪装,表情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难过,“要是黎银和他朋友说几句话你会骂他是骚/货?”
陆晏搞不清楚怎么跟黎银扯上了关系,只是不喜欢他现在这一副表情,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贺轻舟胸口一痛,笑了一下:“也是。”
说完他瘫软在地上,认命轻声道:
“要做是吗?来吧。”
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陆晏凉薄的视线。
陆晏第一次对他的温顺生出几分厌恶来,他一把将贺轻舟翻了个面,脑海里想到屈宗樊看他的眼神他就觉得愤怒不已。
贺轻舟已经做好了今天晚上将会受不亚于酷刑的准备,可当陆晏没有任何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身体好像被劈成两半,疼得他止不住的轻颤着,刚好陆晏动了一下,他实在受不住,回过头,央求:
“不要……疼……”
陆晏也没好受到哪里去,他居高临下看着他被自己欺负的样子:“以后不许在跟他往来。”
贺轻舟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跟他只是同学。”
“我不管这些,在我没有玩腻之前管好你自己,再让我发现,我会让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