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女友,武道天才的我入獄八年》第3章 最後談一談
“弟弟啊,哥哥這也是沒辦法。”包工頭無奈的拍了拍徐凡的肩膀,“那可是南雅小姐,四皇之一銀帝的女兒,誰得罪的起啊。”
徐凡沒說話,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就準備離去。
“哎,等等,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包工頭嘆了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你和南雅小姐有什麼怨恨,但是聽哥哥一句勸趕緊走吧,咱惹不起還躲不起?”
“嗯。”
………..
“都是小人物,人家大人物一個吐沫就能把咱們淹死。”
徐凡腦海裡不斷地回想起包工頭的這句話。
小人物…..嗎?
他破例買了一杯酒,一袋花生米和雞爪子。
他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南雅,可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這麼小。
這樣也好,省的留下心結。
相互掛念,不如相互仇恨。
徐凡穿過巷子,一拐角就是他租的房子,那裡早就有一個人在等著他了。
南雅叼著根女士香菸,換了一身白色的露臍短袖,下身是條熱褲,露出一雙纖細白嫩的長腿。
徐凡看見了南雅轉身就走。
南雅一腳踹在門上,“你敢走,老孃把你屋子燒了你信不信。”
“隨你便。”
“你給我站住!!”
南雅這一嗓子,將街坊大媽的視線全部吸引了過來。
事實上從南雅走進這條街開始,這幫人的視線就沒離開過她的身上,原因無其他這姑娘實在是過於耀眼了。
“你是不是在恨我!”南雅將徐凡推倒牆上,“你是不是怨我沒有實現諾言救你出去。”
“沒有,我沒怨你,真的。”徐凡說。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南雅一拳打在徐凡身上,緊接著是第二拳,“你出來為什麼不聯繫我,為什麼見到我不理我,說話啊!!”
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竊竊私語。
“哎呦我天,這小姑娘長得也太俊俏了,怎麼看上徐瘸子了?”
“是不是智力有問題啊?”
“誰知道呢。”
…….
看來不說清楚,南雅不會放過他。
“進屋說吧。”徐凡無奈的閉上眼睛。
屋子不大,三十多平米,算不上乾淨,但是不至於看不下去。
徐凡反手關上門,柔軟的身軀就從身後再度抱住了他。
“我知道你恨我!是我害了你,我找了律師,可我連你的面都見不到,到最後甚至你哪個監獄我都不知道。”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南雅哭的厲害,眼淚止不住的流,如同掛在天上的雨幕般。
徐凡轉過身,緩緩抬手,想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可最終還是放下了。
“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是我對不起你。”
南雅將頭埋在他的懷裡,“我會用餘生補償你的,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你原諒我吧,求求你了。”
“南雅,我不怪你,真的。”徐凡低聲道。
抽泣了好一會兒,南雅才緩緩的抬起頭,眼睛和臉頰紅紅的,一雙美眸含著淚珠。
“你原諒我了是不是,你原諒我了是不是,我好想你啊徐凡。”
她微微張著嬌唇,想要湊過來。
徐凡偏頭躲過去。
“南雅…..我們就這樣吧…”
“……為什麼啊?你不喜歡我了?還是說你有別的女人,她比我更漂亮?比我更聽話。”
徐凡無聲嘆了一口氣,“說實話八年過去了,我都忘記你長什麼樣子了,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會想你,可時間一長就再也沒想過了。
我沒怨你,真的,那時候是我自己的選擇。
現在這樣子我覺得挺好的,每天開開心心,有活的時候幹活,沒活的時候歇著。
以後我也能遇見一個不那麼漂亮但是很閤眼的女人,她沒有顯赫的家世,我也不用在意別人的陽光,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
真的,南雅,我想通了。
得知我幸,失之我命,如此而已。”
南雅呆愣愣的盯著他,徐凡的眼神不是在撒謊,雖然時隔八年,可這個少年的秉性她比誰都清楚。
沉默,依舊是沉默。
沉默似乎是今晚的康橋。
南雅忽然想起一句話,怕什麼,來什麼,盼什麼,沒什麼。
她的手逐漸放開了徐凡。
徐凡不敢看她的臉,對,就這樣吧。
忽然,她的手再次抓住了徐凡的胳膊。
南雅瞪著美眸,不甘心的說道,“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的,是不是我爹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啊,你是故意這麼說的,好趕我走對不對!!你有本事你看著我說。”
無奈,徐凡只好看著她的眼睛,“沒有,是真的,南雅你就….放過我吧,我現在只想過平凡的生活,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了。”
她蹲在地上,再次哭起來。
今天她哭的次數,比以往加起來都要多。
很久很久之後,她起身離開了。
……
一大早就有人敲徐凡家的門,老闆張力與包工頭站在門外掛著一張笑臉。
徐凡皺著眉,不明白這二位怎麼突然到訪。
“那個徐凡小兄弟,以前多有得罪,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張力點頭哈腰的將卑躬屈膝發揮到了極致。
“什麼事兒?”徐凡直截了當的問。
張力道:“這工地裡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兄弟你啊,我們這一合計,尋思著得把你找回去啊。”
“對對。”
包工頭與張力一個說一個附和,徐凡也沒拒絕,轉天就回到了工地。
然而他並不是幹活去了,所有活都被工人搶著幹,中午吃得是十菜三湯,張力和包工頭跟在他身邊,一時之間都分不清到底誰是老闆,誰是工人。
回到家,果不其然又看見南雅了。
她眼圈依舊紅紅的,臉色憔悴了不少。
得,昨天的話被當做屁了。
桌子上擺著幾道菜,顯然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屋子也仔細打掃了一番,異常的乾淨。
“徐凡,我們最後談一次吧。”南雅說。
“我昨天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徐凡不耐煩的說。
南雅咬著嘴唇,好似都要咬出血來了,“你就那麼不願意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