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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邪皇免费阅读第二十二章 心软的李儒?

  好说歹说的,总算把小轩劝解住了。他也终于不再哭哭啼啼的了,他听了虎子哥的话,想到自己身上背负着的血海深仇,他咬紧牙关,紧握双拳,目光坚定地看着虎子哥,说道:“嗯!虎子哥,我听你的。可是,你一定要活下来呀!亲人们的仇,我们要一起去报,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是兄弟!一辈子的兄弟!”

  两个兄弟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时间在这一刻定格。世事无常,人生难料,谁又能够料到,这两兄弟再见之时将是十多年之后,而那个时候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两人还能不能再相见,相见时是敌是友,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小轩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虎子,怀里揣着临走时华安给他的一袋碎银,奔赴向属于他的未来和希望。他听从了虎子哥的建议,没有走官道,而是沿着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渐行渐远。天空浓云密布,光线越来越暗,远处隐隐传来几声响雷,天,要下雨了吗?

  可千万,不要下雨呀!虎子一脸凝重地抬头看了看天,又对着小轩消失的那个方向默然伫立着,眼神飘忽,像在追忆和缅怀,又像在担心和恐惧着什么。

  华安来到他的身边,和他并肩站在一起,也望着同一个方向,沉默不语。良久之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飘忽,若有若无地说道:“其实,你可以跟着一起走的,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我也没有任何把握,父亲他,从来不允许我插手和干预他的任何决定。所以——”

  虎子不等华安说完,转过脸来,朝着他一脸轻松地笑着说道:“公子!从今以后,我张辽的这条命就交给你了,你要也得要,不要我也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对于将军的任何决定,我早已有了觉悟,你放心,不管他如何对待我,我绝无半句怨言。只是这件事情,委屈了公子你了,虎子心中,实在不安。”

  的确,不管怎么说,小轩到底还是被他救了出来,而接下来的路,就只能靠着小轩自己去闯了。是福是祸,是功成名就还是碌碌无为那都是属于小轩自己的命,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了。他算是卸下了身上最重的那个包袱,搬开了压在心头的那一座大山,已经算得上是无事一身轻了。虽然接下来还要面对种种困难和危险,可对于没有任何牵挂和遗憾的他来说,那已经无关紧要了。接下来的,就是自己的命了,不管是好命还是恶命,他都一并接着。所以虽然自己的前途一片渺茫坎坷,但是他却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宽慰。

  华安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开朗许多的虎子,心中又是钦佩又是心疼。他对着虎子微微笑了笑,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虎子哥,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保住你!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不说三个难兄难弟依依惜别,各奔前程。在军营最中心的那片营地中,此刻,一座最大最豪华的主帐内,一个身材高大,体型壮硕,毛发旺盛的中年男子泰然地端坐在帐中最大的长案后面,手里正摊开一封书信,细细地看着,粗犷的面孔不怒自威。而在长案的前方两侧,则垂首站立着十来个男人,有文有武。而在长案正下方,正战战兢兢地跪伏着一名文士。这文士正是那位石大人,石允之。

  突然,那位端坐在长案后的粗犷男子猛地把手中的那张白纸撕个粉碎,又揉成一团,向着长案前方跪伏着的那个石允之迎头掷过去,嘴里兀自骂道:“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连几个孩子都看不住,老子养你们还有什么用,干脆全拉出去一刀斩了!”骂完还不觉得解气,瞪着一双铜铃大眼,气呼呼地喘着粗气。

  那石允之的额头被那纸团砸个正着,虽然并不感到多痛,但他却惶恐得浑身颤栗,他把头深深地抵在地上,可怜巴巴地说道:“主公息怒,小人该死,小人无能死不足惜,可主公万金之躯可千万不能因为小人而动怒伤身呀!说去说去也都怪小人骨子软,不敢坚持原则,华将军位高权重,小人便不敢违逆,小人该死,请主公责罚。”

  石允之看似说来说去全是自己的责任,没有指出华雄的一点不是,可那中年大汉听了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那一句“位高权重”更是隐隐触痛了他最敏感的神经,这些年华雄屡立赫赫战功,在军中威名日益高涨,风头一时无两,军中将士几乎只认得他华雄,却是忘了他这个主公了!哼哼!好你个华雄,好!好得很!好得很哪!

  这个中年大汉正是西凉军最高统帅——凉州牧,董卓!只见他宽厚的手掌猛地拍在身前的长案上,那长案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董卓眼神凌厉地环视了底下站立着的几个人,口中极尽讽刺地冷骂道:“哼!华雄?这西凉军什么时候成了他一个人的后花园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到底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主公放在眼里?传令下去,马上把华雄这个匹夫给我叫过来,我倒想当面问一问他,这西凉军现在是他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主公息怒,此事确实是华将军鲁莽了,但主公正值用人之际,那华雄乃是不可多得的猛将,这几年更是屡立战功,深得将士们敬重,对于有功之臣,主公当以安抚劝诫为主,切不可因小失大,寒了将士们的心呀!”只见那位站在最靠近长案的青年文士微微走出一步,弯腰躬身,不卑不亢地对着董卓说道。敢在董卓盛怒之时出言相劝的,在这西凉军中,除了那位深居简出却威名远扬的冷面军师——李儒外,还有谁有这种胆魄和资格的。

  若是旁人说出这一番话,董卓不说不会去理会,没有狠狠臭骂责罚他一顿就很不错了,可见是自己的爱婿说话,董卓却不得不给他面子,只见他面色缓和下来,冲着李儒叹了一口气,说道:“爱婿虽然言之有理,可你有所不知,华雄这匹夫一向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这些年确是立了些许功劳不假,可也因此更加恃才傲物,不服管教,行事竟是愈发肆无忌惮,目无法纪,只怕长此以往,便是我这个主公都不放在他的眼里了。老夫爱惜人才不假,可若是此等狼子野心之辈,却无异于养虎为患哪!爱婿呀!你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呀!”

  董卓最后的那句话说得自己都感到虚伪,好在他脸黑毛粗,别人很难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不自然来。而帐下垂首站立着的那几个文武官员听了更是忍不住嘴角抽搐,几乎要笑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的都把头垂得更低了,生怕被董卓看出自己脸上的异样来。哼哼!如果说李儒也算心太软的话,那这个世界上怕是找不出几个心肠硬的人来了。

  便是李儒自己听了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调整下情绪,才接着说道:“主公教训的是,确是小婿思虑不周,主公深谋远虑,小婿自叹不如。不过小婿还是恳求主公凡事当以大局为重,对那华雄略施惩戒即可,总归还是给他留些余地的好,毕竟这华雄虽然狂傲,可还确实有些本事,为了主公将来的大计,还得靠他为主公冲锋陷阵,拔城掠地。”

  听了李儒的话,董卓嘿嘿一笑,不无自得地说道:“爱婿所言差矣!这华雄为何敢如此猖狂,无非是占着自己勇猛,军中无敌,可巧了,前日里老夫刚刚收服一员猛将,此人姓徐名荣,端得是一身好武艺,老夫十来个近身护卫围攻竟奈何不了他,要知道,能当老夫近身护卫的,少说也要洗髓境界。说起武力,纵然比那华雄稍微不如,可也算得上一个不可多得的猛将了。更难得的是,此人不但武艺不凡,更是熟读兵书,这统兵陷阵的本事,却是两个华雄也比不上的。他华雄不是自恃无敌吗?老夫就给他找来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军中一切全凭本事战功说话,看那华匹夫还敢不敢如此放肆。爱婿且不用再劝了,老夫这回,非要给这华匹夫一点苦头瞧瞧。好叫他明白,这个军营姓董,他华雄再有本事,也不过老夫手里养着的一条狗。这狗要是不听话,主人难不成还得由着他胡闹不成?”

  说到最后,董卓一脸狠色,眼神意味深长地扫视了底下的一群人。底下的几人见了,无不恭恭敬敬,诚惶诚恐,便是那位军师,也一脸臣服地低下头来。不过谁都不曾注意到,在他低下头后,那双狭长阴冷的眼睛,却是有道精芒一闪而过。而在他的身后,一个面色青黄的中年文士,虽然由始至终都表现得恭恭敬敬,规规矩矩,可那双看似无神的眼眸,其实不过是精芒内敛,波澜不惊。

  而其他的几位武将在听到董卓要将那华雄问罪之时,虽然面色正经,可其实无一不在幸灾乐祸着,但他们紧接着又听那董卓提起那个叫做徐荣的男人来,皆是心头一紧,面露不服,又嫉又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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