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泱泱一群人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出发前的汇聚地。
当见到此次参加最终甄选的预备役队员,居然只是少了几个人而已。
饶是从小被训练的产屋敷辉利哉和产屋敷雏衣也是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会有如此多的人通过甄选。
“难道里面的鬼的数量太少了吗?”
就在两人暗自揣测的时候,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不死川玄弥冷冷开口,“刀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不忘用凶狠的眼神扫了一眼神乐。
他身上一点伤都没有,甚至连灰尘都没有。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杀鬼,甚至不在乎身上的是否会受伤。
因为在他看来,身上的伤疤那是他的功勋。
反倒现在浑身干净,完好无损,他却觉得是获得了莫大的耻辱。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将造成这一切的神乐给恨上了。
连带着给神乐带路的炭治郎也被殃及池鱼,上了他的黑名单。
不过,他还是有一些自知之明的,知道不是神乐的对手,不然早就动手教训这个抢他怪的家伙了。
对此,神乐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却根本不在乎。
别说你一个小小的不死川玄弥了,就是柱来了,也休想从我手中抢到鬼首。
这可都是经验值。
绝对不能放弃的。
“抱歉,由于没能预料到会有如此多的人通过甄选,因此需要先确认大家是如何通过甄选的!”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死川玄弥立刻愤怒的来到白头发的小萝莉产屋敷雏衣面前。
随后做出一个让众人都十分惊讶的举动。
只见一把抓住产屋敷雏衣的头发,恶狠狠地吼道:“我不管这些,我的刀呢?”
见到有人欺负小萝莉,虽然神乐对小萝莉没什么兴趣,但还是通过连突刺瞬间滑步到两人之间。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把抓住了不死川玄弥的手腕。
带着枷锁的鬼手,微微用力。
不死川玄弥就因为受不了,身体佝偻起来,同时吼道:“痛…快给劳资松手啊,否则……”
不同于炭治郎,神乐可不会惯着这个欺负女孩子的恶棍。
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就直接动起手来。
虽然神乐只是微微用力,但他用的可是鬼手,岂是不死川玄弥这个凡人能够受得了的。
他要感谢神乐心情不错,不然,他的手刚才那一下一定会断的。
不死川玄弥本来见到有人敢管自己的闲事,还是很愤怒的,这才会如此叫嚣。
可是,当他见到抓伤自己的是神乐这个斩鬼如切菜一般的恐怖家伙,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却也不敢继续说大话。
产屋敷雏衣也没想到有人会出来帮自己,忍不住睁着空洞的眼睛看向神乐。
神乐高大坚毅的身影,顿时印入她的眼中。
就在此时,一只小巧的鎹鸦落到了黑发伪萝莉产屋敷辉利哉肩头。
随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起来。
片刻之后,鎹鸦完成任务后,飞走了。
“此次最终甄选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十分抱歉,由于出现了特别强大的队员,因此,除了斩杀过鬼的队员外,其他队员都不能通过最终甄选!”
听完产屋敷辉利哉的话,神乐暗自庆幸,好在他见炭治郎太可怜,给他留了一个杂鱼鬼,让他斩杀。
神乐倒是没有预见到会发生这件事,只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一直和炭治郎在一起。要是等到到时候,炭治郎单独任务,却连一只鬼都没斩杀过,那岂不是要糟糕。
毕竟是自己预定的大舅哥,要是死了的话,弥豆子不是很可怜。
没想到自己一个无意间的举动,才让炭治郎成功通过了最终甄选。
这个结果神乐还是很满意的,不枉自己含泪放弃经验值,让给炭治郎。
产屋敷辉利哉还以为会有人反对。
然而,结果却出奇的一致,这些人根本没有闹,他们对这个结果没有太抵触。
大部分人是第一次见到真的鬼,因此,很多人都已经被吓破了胆。
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再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
就算少有的有胆量,想要加入鬼杀队的人也没有站出来闹。
因为他们也知道,这次甄选,即使此时让他们通过,他们以后也无法斩鬼。
还不如回炉重造,努力修炼,迎接下一年的甄选。
很快,没有通过的少年,就都离开了。
神乐看了一下,周围就剩下自己、灶门炭治郎、不死川玄弥,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以及栗花落香奈乎六人。
和原著中不同的是多了一个自己。
等等?
其他人神乐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们都有实力斩鬼。
可是,我妻善逸为什么也斩杀了鬼?
原著中,可没提过他在甄选中斩杀过鬼啊?
难道是昏睡进入了半觉醒状态吗?
想来应该是了,这家伙运气还不错啊,居然也能杀掉鬼。
我妻善逸可是神乐重点关注对象,毕竟这家伙在原著中可是在最后娶了弥豆子。
妥妥的是自己的情敌。
不过,他也有信心,对方不可能能够战胜自己。
“那么,恭喜各位顺利通过甄选,成为正式鬼杀队员。”
“按照规定,你们将成为鬼杀队癸字级队员,接下来请选择锻造日轮刀的矿石,日轮刀会在十到十五天做好。在此之前……”
说罢产屋敷雏衣轻轻拍了拍双手。
听到击掌声,鎹鸦发出鸣叫飞了过来,落在了六人肩膀之上。
只是,这期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神乐的鎹鸦,刚要落在他的左肩上,却在落下前察觉到了什么,嘎嘎叫了两声,飞到了神乐右肩上落了下来。
他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这只鎹鸦,似乎受到了惊吓一般,此时身体还有些颤抖。
“呵呵,是被鬼手内的鬼神气息吓到了吗?果然是拥有灵智的小家伙!”
轻轻用右手安抚了一下肩膀上的鎹鸦。
神乐温暖的手掌,让这个小可怜,躁动不安的心,沉淀了下来。
最起码没有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