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威逼利诱
更难能可贵的是,以金科长阅女无数的眼光来看,这小美妞绝对是一个雏儿!
他舔了舔嘴唇,毫不掩饰目光里的贪婪炽热!
一旁的赵秘书顿时会意——相比于酒店里那些打扮时髦的妖娆女郎,这种干干净净、清新可口的小处女才是自己这位主子的心头好!
毕竟现代社会,网红美女满大街,极品处女无处寻啊!
赵秘书略一思索,计上心来,对水彪说道:“金科长这次来咱们水云乡考察,需要一个合适的导游,我看这小姑娘就不错嘛!”
水彪混迹江湖,哪里能不明白其中道道,连连点头:“那是那是!这小妹妹叫水心柔,土生土长的水云乡人,又是杭城大学的高材生,当导游,再合适不过了!”他对水心柔招招手,“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水心柔躲在叶白身旁,春葱般的手指绞着衣摆,没有搭腔。
赵秘书见水心柔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对水彪使了个眼色:“注意素质!这么多眼睛可都盯着呐!”
水彪看了眼米酒摊前的队伍,阴沉一笑,“都散了!这里要谈点事情,今天不做生意了!”
水彪使了个眼色,又招来了五六个身穿制服的城管,凶神恶煞般开始驱逐队伍的人群。显然,这水彪绝不是普通的混混头子!
队伍里虽然有人暗暗咒骂此等强盗行径,但却没人敢出声抗议。
见人散开得差不多了,赵秘书笑着说道:“水同学,这位是县卫生局产业拓展科的金科长,我是他的秘书。我们这次来考察水云乡,是要给乡里引进开发项目,造福当地百姓的!”
顿了顿,赵秘书继续说道,“水同学,我们诚心邀请你做我们的导游,这是帮助政府工作……”
“领丨导,我妹子还要帮我做生意呢,缺了她可不行!”赵秘书话没说完,叶白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
见叶白抢话,水彪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是水老头家那个学徒吧?这儿没你事,滚!”
叶白搓了搓手:“可是我这摊子……”
赵秘书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衣着寒酸的青年,从公文包里摸出十张老人头扔在摊位上:“给你1000块,收拾摊子回去吧。”
“叶大哥……”
水心柔悄悄拉扯叶白的衣角——她虽然还是个大学生,但金科长那一脸色胚相岂会看不出来?这要是跟着去,到时候会遇到什么意外情况,可就难说了!
叶白递给水心柔一个安慰的眼神,转头又对赵秘书诚恳道:“领导哈,这不是钱的问题……我这个妹子,天生胆子小、脸皮薄,你们找导游,要不再考虑下别人?”
见叶白不配合,水彪一张脸黑了下来:“小子,今天县城的领导找你妹子干活,那是看得起你们!你可别推三阻四,给脸不要脸!”
顿了顿,水彪狰狞一笑,“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水彪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真把我惹毛了,我把你的米酒摊砸了,再让你进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信不信?”
叶白沉默不语。
“他吗的,老子在跟你说话,你小子聋了?!”
水彪心头火起,他飞起一脚踹在三轮车上,这一脚力气极大,眼看着车斗上堆放的酒坛子要跌落下来,却见叶白一个移步,双掌迅速往酒坛子上挨个儿轻轻一贴,所有酒坛子,重新稳稳当当立住了。
看见这一幕,水彪眉头一皱!
但是来不及深思,他就看见水心柔一脸焦急地摸出手机:“叶大哥,我给爷爷打电话吧……”
听到水心柔的话,水彪忽然想到了什么,阴沉一笑:“你爷爷?‘水氏医馆’的水顺章?小妹妹,那你今天是更要服丨务好我们领导了!金科长是县卫生局领导,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你爷爷的‘水氏医馆’关门大吉!”
闻听此言,少女娇叱反驳道:“不可能!我爷爷治病救人,乡亲们都叫他‘水神医’,凭什么……”
此时,金科长摸出一支小熊猫,点上吸了一口,打着官腔缓缓说道:“水云乡郎中医馆不少,良莠不齐,是该好好整顿一下了!谁家能继续开下去,谁家要关门,不是你们小老百姓说了算,是我们县卫生局说了算的!”
顿了顿,金科长凝视着水心柔胸前的两团丰腴,嘴角勾起一抹贪婪笑意,“小妹妹,县城的几家大医院我都能管,别说一个小小的‘水氏医馆’了!你可别太任性,到时候害了你爷爷就后悔莫及了!嘿嘿,到底要不要给我们当导游,你再考虑考虑?”
面对这赤果果的威胁,水心柔娇躯一震,手足无措!
与此同时,水彪狞笑着舔了舔嘴唇,把手伸进怀里,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手掌心轻轻拍打着!
一个用强权,一个用暴力,水心柔顿时心慌意乱、俏脸煞白!
她知道,“水氏医馆”这块金字招牌是水家祖传,在爷爷心中视若命丨根,千万不能出差池!
而且,如果不答应跟他们走,那水彪会不会当场就要动刀子了?
水彪一个人就凶名在外,现在还有几个城管帮凶,一旦打起来,叶大哥肯定要吃大亏!
想着这些,少女水心柔美眸噙了泪水,心里浮现一抹浓浓的无力感!
她下意识地望向叶白——这个总是给自己带来惊喜的男人,这一次,还有办法吗?
而叶白,也正在看着她,脸上竟然还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
“傻妹子,哭什么?县领导这是给你机会!你想啊,现在大学生这么多,工作这么难找,说不定你这次表现好了,以后领导能把你招聘进县城的单位呢!”
没想到叶白竟然说了这么一番话,这让水心柔一阵错愕!
而金科长三人也都是一愣——这小子是突然脑子转过弯来了?
但是转念一想,终究不过是个路边摆摊的寒酸青年,威逼利诱之下,还不低头服软、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