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从没如此抓狂
云乔昏迷之前只记得小萝莉脸上诡异的笑容,等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脑昏沉,身子烫的难受。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她被关在一个大铁笼里,而铁笼的周围是十几条拴着的藏獒,它们呲牙裂嘴,露出猩红的舌头,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醒了?”
她循声望去,只在墙壁的屏幕上看到一个手拿雪茄金发碧眼的男人。
云乔嗓子嘶哑:“你是谁?”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抓住了萧君庭的女人。”
果然是冲着萧君庭来的。
她压抑住身子的难受,平静道:“我对萧君庭而言不过是一枚掩人耳目的棋子,他不会放在心上。”
“那他为什么偏偏娶了你?”
看来这人的来头不小,连这个都知道。
“他不想让谁知道,他是弯的。”
“喔?有意思。”
“我跟他结婚之后都没有上床,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想来是这个男人命专业人员给她检查了身体。
男人很狡猾:“你是不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一个小时之后便见分晓。”
他贪婪的瞄着云乔曼妙的身姿:“你放心,如果他不要你,你就做我史密斯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乔的身子越发的灼热,犹如万只蚂蚁在啃食。
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药,而且药性极大。
她咬破自己的舌头,腥甜的血在嘴里晕开,让她保持残存的理智,可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份理智什么时候会被冲垮。
…………
此时C国军团一片阴郁,萧君庭像疯了一样动用所有的器具寻找云乔的下落,军车、坦克、飞机、探测仪、热追踪器……
但是他找到的只是云乔丢掉的衣服、口粮、药箱还有断裂的手链。
飞鹰队的兄弟们从没见过如此抓狂的萧君庭。
“老大,或许……或许小嫂子自己跑了。”
“继续给我搜!找不到她,你们都给我滚去魔鬼训练营!”
众人惊悚,去魔鬼训练营就等同于死过一次,看来这女人在老大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
此时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刘副官接起电话,脸色一变。
萧君庭劈手抢过电话:“喂?”
“萧君庭,别来无恙呀。”
是D国队长史密斯,他立刻想到了什么,戏谑道:“史密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险卑鄙,竟然想用女人来挟持我?”
“哈哈哈……你猜的不错,她就在我手里,一会儿你会受到一段精彩视频。”
叮!萧君庭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将视频点开,眸子瞬间血红,全身戾气纵横。
只见云乔满面潮红,嘴里还发出痛苦声,正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哈哈哈,怎么样,如果不过瘾,一会儿就给你发更精彩刺激的,你可看清楚了,她的周围都是发情的雄藏獒,只要我把笼子打开,藏獒就会扑上去,喔……不对,或许是你的女人扑向藏獒,哈哈哈……”
砰!萧君庭猛然将玻璃桌面杂碎,他磨牙道:“说,你想要我怎么做!”
“啧啧啧……看来她果然是你的心上人,第一C国军团撤出大渡口,归还占领D国的所有岛屿。”
“好!”
“第二,我想跟你喝杯酒,地点在鲁滨岛,只需你一个人前来。”
“好!”
史密斯挂掉了电话,整个指挥室里的人都沉默了,对于电话的内容他们听的清清楚楚。
大渡口是两国都想争抢的关卡,占据了大渡口就意味着取得了战争的主动权,而史密斯让萧君庭单独去,不过是想干掉他。
刘副官:“队长,你千万不能去,这史密斯想要一箭双雕。”
老四:“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干死他丫的!”
萧君庭握紧手指,唇角勾起冷笑:“我给的起,他也要要的起,我的女人自然由我救!”
他朝着乘风勾了勾手指,与他耳语一番。
乘风拍着胸脯:“大哥放心好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萧君庭满脸肃杀的看着飞鹰队:“具体怎么救人,你们听乘风的指挥。”
看来今晚又是一场恶战。
十五分钟后,萧君庭空降在鲁滨岛,飞机原路返回,十几个彪形大汉上去搜身,确定他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后,这才用枪顶着他向前走。
“我不喜欢有人用枪顶着我的头。”
“少特么废话,你孤身前来就是我们队长案板上的鱼肉。”
大汉的话音刚落,只见萧君庭飞身踹在他的嘴上,飞出几颗牙齿,他正欲扣动扳机,这才发现竟然没有子弹?
噹!噹!噹!萧君庭笑着将手中的子弹丢在地上。
众人骇然,不愧是冷面阎罗,他们甚至连他怎么卸下,何时卸下的枪膛都不知道。
再也没有人用枪顶着他,而是恭恭敬敬的请他进去。
史密斯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萧先生,请你前来喝酒可真不容易啊。”
“把她放了!”
“那萧先生的人可曾撤出了大渡口?”
“只要我见到我女人,立刻下令撤出大渡口。”
“好!”史密斯拍了拍手掌。
只见两个女人架着云乔走了出来。
她的嘴上、手臂上、大腿上全是血淋淋的抓痕,估计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
可是当她看到萧君庭时,所有残存的理智功亏一篑,她靠在他的身上,急切的亲吻他。
萧君庭倒吸一口冷气,脱下西装将她裹住,然后用两个袖子打了个死结将她捆住。
“乖,别闹。”
他立刻拨通了军区电话:“全体人员在十五分钟内撤出大渡口!”
很快史密斯的人前来禀告:“队长,他们的人已经全部撤走了。”
史密斯的眼眸中满是兴奋:“立刻让副将带精兵团入驻大渡口!”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生米做成熟饭了。
萧君庭的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只是怀里的小人越发的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