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大伯哥的掌上娇》第7章 新妇
端衍堂里灯火通明,丫鬟吹熄几只蜡烛,只留床边的两盏。
见人都下去,祝合溪紧张的搅着手里的绢子,明明不是头次成婚,却怕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她咽了咽,顺手抓起喜被上的红枣放嘴里,这枣是林宝惠专门寻人得的好枣,吃起来香甜极了,祝合溪忍不住又塞在嘴里两颗。
还没吃完,就听见推门的声音,她吓得想吐,可不知道吐哪儿,只好噙在嘴里,祝合溪紧闭双眼,一动不敢动。
她不知道的是,俞景尘早就哆嗦的连喜枝都拿不稳,好不容易等手上有劲儿,拿着喜枝挑开盖头。小孩儿脸颊鼓鼓的,闭着眼睛,纤细的双手抓着床沿,看着怜人不已。
“嘴里是什么?”俞景尘问她。
祝合溪缓缓睁开,看着面前的男子心头一震。俞景尘和俞景风最大的区别在于,俞景尘那眉间朗如风月,好似怎么也看不够。
“枣。”祝合溪小嘴一张,里面的枣就要掉出来,她赶忙捂着。
俞景尘失笑,他感觉祝合溪真的太可爱了。好似个娃娃一般,他坐在祝合溪身边,从床上抓着花生剥给她吃。
祝合溪赶忙咽了嘴里的东西,看着俞景尘手中的花生,头摇的如拨鼓,“不行,这不合规矩。”
“规矩不是人定的?”俞景尘笑笑,看祝合溪犹豫半刻,小手抓过几粒放进嘴里嚼着。
俞景尘从桌上拿过两杯春酒,递给祝合溪一盅。祝合溪接过来,俩人就这样杵着谁也没动。
“不喝吗?”祝合溪举的手酸。
“喝。”俞景尘早就看呆了,他感觉祝合溪就是他的心尖子,苦等了多年终于娶进门,可不是就想好好看看。
两人相视对饮,祝合溪记着走前的规矩,只喝了半盅,站起来把两个酒杯放在桌上。
祝合溪知道下面要做什么,她也没想着反驳抗拒,俞景尘却不急,只是坐在床上静静的抱着她,越来越紧。
“溪儿。”俞景尘埋在她的颈间唤一句,“让你受苦了。”
怀里的人明显怔住,祝合溪的眼眶就像决堤一般,理智溃不成军,趴在俞景尘怀里哭起来。她不明白俞景尘为什么这样说,是同情她那如草芥一般漂浮的命还是这不由自己主意的婚事,祝合溪不懂,但只这一句,就够她这么多年的苦楚倾泻干净。
她要的永远都不是富贵荣华,只是有一个知疼知热的人心里有她就好了。
俞景尘就这样任她哭,轻拍着小孩儿的脊背,吻着她的额角。
祝合溪哭够了,看着俞景尘喜袍上粘着自己的泪水口水糊成一大片,她害羞的不敢看,俞景尘抬起她哭花的小脸,为祝合溪拂去泪珠。
“溪儿,以后有我在。什么事儿都告诉我,我绝不让人再欺你半分。”俞景尘这话憋了多年,今日说出来倒是舒坦不少。
“为什么?”祝合溪从未听过这样的话,她哭的发艮,一瞬间她感觉俞景尘和他弟弟是不一样的。
“溪儿,我喜欢你。”俞景尘笑道,可不是喜欢么。
六年前在那桥上见一举着兔子灯的姑娘,俞景尘心中再无旁的女子,那时祝合溪十三,俞景尘二十一,盼着她成岁嫁给自己,谁知让俞景风截开,如今他好不容易娶进家门,大四岁也好八岁也好,是她就好。
“我,我知道了…”祝合溪脸别到一旁,浑身发热,觉得好似着了一般。
她伸手给俞景尘解衣裳,看着俞景尘眼中满是炽热的狼光,祝合溪脸上红的要滴血,她突然被俞景尘搂在怀里,吓得一惊双目瞪着俞景尘,而在他看来这就是撒娇。
祝合溪褪下沉重的喜袍,解开中衣绑带,突然惊的双手抱胸,羞赧的不看他。
“怎么了?”俞景尘摸着她发烫的小脸。
“你,你别看…”祝合溪越抱越紧,她小衣的绑带开了,如果脱下来中衣里面什么都没有,岂不让人看笑话。
“好我不看。”俞景尘早就透过中衣看见祝合溪那白嫩的…他轻笑一声,别过脸去,待祝合溪弄好了叫他。
夜里祝合溪疼的哭俞景尘就抱着哄,把她白皙的脆身子亲咬的没一块好地方,春酒烘着两人跌落云间。
祝合溪只觉得丢人至极,上一世嫁给个浪荡公子,这一世又许给浪荡公子的哥,两世伺候两兄弟,成两次亲,她羞恼的恨不得投湖自尽,可这俞景尘好似能看穿自己一般又是哄又是亲,给她弄的哭笑不得。
早上天还没亮,祝合溪撑着疼痛的身子要起来洗漱,刚下床就听见俞景尘在背后哼哼。
“你去哪儿?”
“上妆了,等会儿给爹娘磕头。”祝合溪想着以前天还黑着,吴娘子就在屋外含酸捻醋的说自己不孝顺,新婚二日不知道奉茶。
“早着呢。”俞景尘抱着祝合溪的腰把她搂抱到床上,盖着被褥就是亲。
“你别…”祝合溪推搡着,“等会儿该让人看见了。”她的手重重打在俞景尘身上。
“你别怕,爹娘还没起呢,天亮再说。”俞景尘揉着祝合溪的软腰。
“天亮就晚了!”祝合溪心中急躁,可她怎敌得过俞景尘的力气,就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又睡了一觉。
等天上大亮,祝合溪一边扎钗子一边骂着俞景尘,可人偏偏看着自己傻笑,怎么说都不生气。
祝合溪翻个白眼,觉得嫁了个傻子。
两人紧赶慢赶到晖福堂门口,见房门掩闭,苑里除了下人丫鬟做事,没一点人起来的迹象。
“给你说了他俩没起呢。”俞景尘一脸得意的看着身边的人。
祝合溪差不点要惊掉下巴,哪有过了卯时还不起床的公婆。原先在吴娘子跟前儿,未时一刻醒来就被吵骂,她越来越搞不懂这一家子人了。
“我估计还得半时辰。”俞景尘拉着祝合溪就走。
“去哪儿啊,在这儿等着罢。”祝合溪问他。
“吃饭。”俞景尘刮一下她的鼻梁,“折腾一夜饿不饿?”
祝合溪自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脸上红一块儿的推他,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流氓,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家里。
俞景尘带她去了厨房,觉得折近些,若是再回端衍堂更是麻烦,他心疼祝合溪累,就直接去厨房吃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