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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不来小说,夜莺不来宋姒颜遣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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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不来小说,夜莺不来宋姒颜遣武

《夜莺不来》精彩章节试读

宋姒定了定神,努力平息心绪。

她往日并不会想许多,如今失了看客的心态,着实让她慌乱。

杂志中千万种失意女子,无非都是丢了心所致,是以宋姒往往规劝自己不要用心,更加不用动心。

他的确是个很好的男子,受人爱慕似乎是他的天分一般,然而这种天分是同宋姒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世间能让这般男子收了心的,大抵的结局也是家世相对的俊男靓女,而非一个躲在家里看书的少。

你总是看得这样清,她在心里嘲弄自己。

连自己的心情都看得悲观又清楚,宋姒伸手舀了一碗冬瓜汤,她的手腕十分细腻,连带舀汤的姿态也十分婉约,四少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多了一丝温柔。

四少又抬头,笑着问道:“二嫂在韶关城住得可还好?”

柴氏放了碗筷,轻叹了口气:“劳烦四少关心,原些是小了些,四少带我们换了旅馆,宽敞了许多。”

她又皱着眉,露出哀怨的神情:“宽敞归宽敞,昨夜竟有老鼠,我们姐妹俩,可吓得不轻。”柴氏望向自家妹妹怜爱道:“静琴都没有睡好。”

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说明宋姒的苛待,指望四少干脆留他们在颜公馆住宿,这样大的房子,自然不缺几间客房。宋姒顺带接了话茬:“是我疏忽了,我总以为韶关城最大的旅馆该条件好些,竟也有老鼠吗?”

四少拍拍她的手背:“韶关毕竟不比省城,这边的旅馆都年代久了,有老鼠也是正常的。”

他沉了一会:“原本应当留二嫂在家中住,只是我们刚搬过来,还没来得及打扫干净客房,只勉强把东厢打扫了我们二人住了,还请二嫂不要见怪。”

宋姒并不知道他为何要编这样的瞎话,兴许是心中有自己的计较,又听他道:“二嫂不嫌弃,韶关军部里有一家新盖的旅馆,受我直接管辖,也更安全,不如搬过去?”

柴氏自然不想搬到军部去住,又忙笑道:“四少不必费心,我早上已与前台交涉,已答应同我们换房了,想来今夜就会好的。”

宋姒幼时上学时,柴氏长她几岁,其实要喊一声学姐,那时她是学校交际花般的人物,之后嫁到宋家,似乎还大哭大闹了几场,再后来便听说兄长已被她收得服服帖帖的了。

如今看来,与人交往的言辞手段,实在是个技术活,宋姒含笑听他们又闲扯了几句,只觉得十分无聊,想早些结束回到房里。

柴氏却也是突然想到她了般,温柔道:“少每天待在家里,又没有娘家人在身边,想来寂寞得很吧,”她拉过柴静琴的手,“不如把静琴留在身边做伴?平时也能说说体己话。”

宋姒看她俩亲热的样子,心底升起一层冷意,对方兴许真当她好拿捏,刚想开口,四少已回了她:“韶关不比省城,静琴这个年纪,还是学业要紧。”

他又看向柴静琴,一副长辈语重心长的样子:“要同宋姒姐姐学习,她可是代数和英语满分毕业的。”

宋姒微怔,她并不知道颜遣武如何得知这些的,她的学业成绩,实在也没入过谁的眼,好些功课,也无非是自己喜欢才用心去学,柴静琴已低头称是,柴氏又开口道:“那可不是要多和四少多学习……”

四少已微笑着开口:“怎么听着雨声了,吴妈,去看看外面。”

吴妈笑着答应,又笑道:“四少爷,今日怕是有雷暴呢。”

“呀!”柴氏惊呼,侧过身要向窗外张望:“这可怎么办,下雨打雷的,也不好坐车的呀?”

她回过神也忘了让静琴留下的事,张皇道:“昨日才见了报,有一家人打雷时开车出门,竟让雷活活劈中了呀。”

四少的微笑并没有变,宋姒却从他轻轻敲击的,看得出他已然不耐烦了,四少笑了笑,却还是体面地回她:“是吗,那我喊人去把客房收拾出来,二嫂不要嫌弃。”

宋姒偏头看他的神情,被他回过头安抚地微笑,也没有动过自己的目光,她突然想明白什么,又有点不确定,她听见柴氏欢天喜地娇笑:“我同宋姒妹妹可是自幼一同上学的,今夜真想一起说几句体己话,四少,你借不借人呀?”

“ 哦?”四少已强忍了怒火,看向宋姒,“夫人想同二嫂说些体己话?”

有些东西似乎是呼之欲出的,兴许四个人都心知肚明,宋姒轻轻笑了,笑意慢慢散开在她的嘴角,似乎真是同二嫂关系极佳,她的眼神里有些说不清的东西:“二嫂说的是,的确有许多话要讲。”

颜遣武看着她,眼神里却是突如而来的神伤,仿佛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一般,他又调整了自己的神色,却也难掩内心的黯然,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只能借人了。”

这世家里可多得是丈夫和小姨子乱搞的事情,宋姒只觉得兴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头上,她的心病会稍稍好转,她又劝自己颜遣武无非是皮相好些,家世好些,实在也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总是和寻常女子喜欢一样东西,实在没趣。

可她躺在床上却十分难受,柴氏同她并没有这么多话可讲,若听也无非是听柴氏絮叨一些家中琐事,哪家被哪家欺负,哪家觊觎了哪家的家产,宋姒却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半句听不进去。

事情发展到这里,柴氏为何一定要留宿,柴静琴今晚会去哪,柴氏心知肚明,宋姒也心知肚明,兴许四少更是心知肚明。

可她能挡吗?兴许是能挡一时的,可她能挡得过多时呢?

她干脆同自己打赌,若真是发生什么,所有的悸动和情愫都埋起来,这样她才能安安稳稳过好这一生,便是这一点点悸动,便已让她饱受嫉妒的煎熬,若是再多,她保不齐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爱上不该爱的人,同吸食鸦片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凡所有走得下去的,都是有底气的。

每个大着胆子把自己亮堂着活着的人,都是有自己的底气的,而她没有。

她是自幼靠做戏过活的人,是在阴影里才敢剖出自己样子的人,这世间做人的底气,是靠家底,靠父母的疼爱,靠命的,她怨不得。

她一边这样强撑着解剖自己,又一边轻轻呼出气,那是她小时候痛急了,却又不能哭出来吵着了父母兄长,缓和自己痛苦的法子,如今她觉得自己心里某处也是如此的疼,她又告诉自己,但凡割舍便是如此,自然会疼。可凡事都有痊愈的一天。

她这样想着,吴妈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少!您快去看看!要出了人命了!”

宋姒一惊,下了床忙不迭穿了睡衣往卧室跑去。

柴氏在她身边慌张着“怎会出人命”“到底怎么了”,她也半句没有回,她此时只想着莫不是柴静琴是邻国派来的奸细,来刺杀四少来的,如此她半个身子都要瘫了去,只想着去看清楚状况。

吴妈倒没有领她到卧室,反而是在书房,想来四少睡前还有文件要看,看到颜遣武好端端站在那里,见她进来,也只是冷哼了一声。

宋姒松了口气,又偏眼看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女子。

那女子衣衫凌乱,缩在那里,额角全是鲜血,宋姒只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同她刚才的担忧相比,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性子里的凉薄都在那一眼里显了去。

似乎又觉得场面是有些惨烈了,才做出慌张的语气来:“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吴妈快找医生来。”

便是她这故作慌张的声调,实在也透着十二万分的事不关己,让颜遣武尽数捕捉,他怒极反笑:“这等爬到姐夫床上的东西,还看什么医生,不如充了军营去。”

柴静琴方才还在嘤嘤哭泣,这时慌不迭跪爬过来磕头。

宋姒又觉得有些不忍了,花季的少女,军营实在是炼狱般的地方。

她更不想去火上浇油,才多了两分恳切地劝和:“家里的丑事何必闹到外面,若说教导无方,也有我的错。”

“夫人也有错?”

四少似乎听到新鲜的乐子,她往日什么包袱都甩得干净,今日倒大包大揽,还未他开口奚落,柴氏也跪了下去,她嗓子尖细,哭诉起两姐妹童年如何孤苦无依,又更加刺耳,哭闹间又爬了过去,说静琴不过羡慕姐姐得遇良人,这才犯下大错。

宋姒这回倒笑了,这世间人抢别人东西,似乎都要打着喜欢和羡慕的由头,如此她也觉得十分无趣,挥挥手道:“吴妈,把这丢人的东西送回去吧,”她想了想又笑道,“就是被雷劈中我也管不得了。”

小说《夜莺不来》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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