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户口本的禽兽
他声音冰冷,却霸道极了,整个C市敢这样说话的恐怕也只有韩家这位少爷了,虽手上没有什么实权,可他却是韩家最得宠的一位。
记者面面相觑,一分钟不到原本黑压压一片的房间,立刻空荡荡的,只剩下床上的两个人,最后一个离开的更是贴心的为他们带上了门。
一下感觉不到被子外面有动静,刘佳诺刚想认真听一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下一秒直接被韩子铭铺天盖地的吻,吻的七荤八素,加上昨晚的战斗,她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一次次推到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刘佳诺感觉自己死过一般,全身十分疼痛,只能静静的躺着,一丝丝力气也没有,连发稍都不想动。
他蔑视的眼神看着她,语气戏虐的说:“没想到这次韩老二办了一件正经事,不过……可惜本少爷不是善男信女,更不会答应将你留在身边。”
话毕,他起身毫不犹豫的去了卫生间,她微微动了动好似残了的身体,带着一种钻心的疼,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子,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早已顾不得身上的痛,只能快速的穿好。
韩家?
C市大名鼎鼎的韩家?
禽兽韩家?
昨天晚上那个人也姓韩,而今天这个……两人还真是一丘之貉,一户口本的禽兽。
她已经找不到词去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想离开这个地方,漫长的一夜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边想着她便已经走到了门口处,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愣住了。
透过门上的猫眼,看到外面黑压压的人头,全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面里。
就这么出去,还不被直接撕了?
这时,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韩子铭走了出来,腰间只随意的系了一条浴巾,阳光照射,小麦肤色的身体上沾着透明的小水珠,十分诱惑,他目不斜视的走到一边的柜子边,打开柜子拿出一套崭新的衣服,完全当刘佳诺不存在一般,直接赤果果的就开始穿了。
她羞愤的扭过头去,若换成以前可能还真有心思好好欣赏一下美男,但此刻她杀人的心都有,想想自己要离开,恐怕还得靠这个男人才行。
松开门把一步步走近,站在套间门口,就那样看着他。
终于,他穿好了衣服,回头嫌弃的眸光看了她一眼,慵懒的说:“你这是等着拿钱?还是韩老二给你交待的事情让你办了才能走?”
韩老二?昨天晚上被她踹的男人?
这会应该在医院吧。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带我出去。”她声音不轻不淡的说着,眸光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真没想到守了二十年的初夜就这么没了。
韩子铭俊眉一挑,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倔强又愤怒的眼神,好像在控诉昨天晚上的事情,但是让他带着她出去?
“你可以自己出去直接跟他们说,你是本少的女人,不用我陪着你出去。”
“不,你带着我出去,并且不能让记者拍到我的脸。”她一口回绝,对于这些人的思想,真心是一点也不能理解,什么叫是他的女人?他哪里好?
残暴的像禽兽一样。
闻言,韩子铭来了兴趣,慵懒的神情带着一丝探究,淡淡的说:“韩老二让你来我房间,不就是为了向外人说明我有女人了?你现在这样做又是为什么?”
“第一,你说的韩老二我并不知道是谁,第二,昨天晚上的事情并不是出自我本意,第三,你若是将我带出去,并且保证不让记者拍到我的脸,我们两清。”她十分冷静的说着,此刻无比的淡定。
若是现在不淡定,恐怕就会被眼前的男人给耍了,刚才记者进来时的情形,足以证明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懒散,他有明确的目的。
韩子铭笑了,第一次有人这么正经的跟他开口谈条件,这些年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有名的花花公子,所以没有谁会跟他来谈条件,这女人真是有意思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刘佳诺身边,伸出食指单挑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玩味儿的说:“那你说说看,如果我不按照你说的办,会有什么后果?”
她看着他那戏虐的神情,微微一笑,十分自信的说:“韩少爷出来混,连玩女人的钱都出不起,被警察直接从酒店带走……我想这个新闻比起你带我走出酒店甩开狗仔要简单的多。”
“嗯?”韩子铭轻挑着眉毛对她的话表示深深的怀疑。
下一秒,刘佳诺微微后退两步,带着浅浅的笑意,一手举着韩子铭的钱包和手机,就那样威胁的看着他。
“你……”他不悦的蹙眉,深邃的眸光微微转动,这个女人……真危险,竟然能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偷走东西,恐怕真的来者不善。
刘佳诺当着他的面,直接将他的手机和钱包装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这才抬头对上他不悦的神情,十分严肃的说:“带我出去对于你来说非常简单,何必闹成C市茶余饭后的笑话?再说……若我出去说是你的女人,韩家人看到新闻请我去韩家坐坐什么的,对于我这种不是善男信女的人来说,还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女人……还真是现学现用,善男信女,当一回善男信女又怎么样?
“好。”他慵懒的回答着她,整个人全身上下再次散发出那种慵懒的,什么事情都不入眼的神情与气质。
她嘴角微微上翘,声音淡淡的说:“你将我带出去了,东西就还给你。”
韩子铭没有再说话,大步上前,刘佳诺没有丝毫防备,她慌乱后退,心中早已乱成一团,早上刚发生的事情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个禽兽又想干什么?
他将她逼到了门口,她后背紧紧的贴着门,早已无路可退,只能强装镇定的看着他,垂在两边的手早已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