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出乎意料
“你开的这辆蓝博基尼现在的市场价大概是一千多万,如果送到专业修车店,普通小状况大概会收你几千甚至上万,若是大状况,十几万或是几十万都很有可能。
另外,你车子坏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如果叫拖车,现在的价位大概是八百到四千不等,若是距离远的话,至少也要收上万块。
如今我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你的疑难问题,我也不多收,你只要付我五百块就好了。”
阎烈的脑海中想了无数个版本,唯独没想到,这个突然跑来接近他的女孩子,会以向他索要五百块的报酬为结束语,这样的状况,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虽然妳的确帮我解决了一件大麻烦,可是……”
他将钱夹展现到对方面前,“我的钱包里只有银行卡,没有现金,别说五百,就是五十,我现在也拿不出来。”
王子妃毫无形象地抻着脖子打量了对方钱夹很久,在确定眼前这只钱夹里只有银行卡,没有现金的那一刻,她原本期待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你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穿着打扮看着也很有来头,甚至还开了一辆一千几百万的豪华跑车,钱夹里怎么可能连一毛钱都找不到?
早知如此,我刚刚干嘛要多此一举的跑来给你当免费修车工。反正你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很有钱的样子,直接打电话叫拖车队来帮你解决问题不就好了。”
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今天自己亏大了。
本来还想着帮这个一看就是富二代的男人修好车后可以赚笔小外快,结果外快没赚到,还害她白搭这么久的时间。
她嘟嘟哝哝抱怨的样子很快便娱乐了阎烈的恶趣味。
从车内取了一支圆子笔,笑着道:“没关系,虽然我现在没现金付给妳,但是我可以给妳打欠条。”
说着,冲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一点。
王子妃不明所以,傻呼呼地向他走近几步。
阎烈一把将她抓到自己面前,用圆子笔在她额头上写下一串电话号码。
“这是我的私人电话,明天上午九点,记得打电话给我,我会将欠妳的五百块一分不少的付给妳。”
王子妃被他恶劣的行为气得瞪圆双眼,她一把揉向自己的额头,怒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好心好意帮你修车,你没钱付也就算了,居然还用圆子笔在我额头上乱涂乱画……”
“小姐,我没有乱涂乱画,只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在妳额头上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
王子妃被他那坏坏的笑容气得浑身发抖,就在她想要破口大骂之际,包包里的行动电话适时响了起来。
她恶狠狠瞪了阎烈一眼,取出电话接通。
也不知电话另一端说了什么,她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好,在那边等我,二十分钟后我立刻到位。”
急匆匆放下电话,她熟练地戴好安全帽,跨上机车,理也不理阎烈诧异的神情,就这么当着对方的面疾驰而去。
看着她渐渐离去的背影,阎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下巴。
莫非这女人从头到尾,根本都不知道他是谁?
金莎私人会馆在上海称得上是上流社会人群聚积的一个标志性的地方,这里采用VIP会员卡制。
卡的级别一共分为四种,银卡,金卡,钻石卡,还有最高级、也是在这里被视为特殊贵宾的黑卡。
阎烈并不是金莎私人会馆的常客,可当他从皮夹里抽出镶着金边的VIP黑卡时,顿时引起服务生的高度重视。
要知道,这所豪华的私人会馆自开业到现在,总共才放出去二十八张黑卡。
这也就意味着,在这些豪门贵胄之中,阎烈绝对是一个让人不敢小觑的特殊存在。
上海这所豪华大都市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可有钱人和有钱人之间却有着严重的等级差别。
有些人是天生的贵族,而有些人则只能被称之为暴发户。
金莎私人会馆能在上海这所大都市屹力不倒这么多年,一方面是它的内部设施完善到凡人不敢想象的地步;另一方面,来这办理VIP的会员,身份地位和人品,都要经过严格而认真的挑选。
而这里真正吸引阎烈的是,它的保密措施安排得非常到位。
要知道,但凡踏进这里的会员,身份皆非富即贵。
而这些达官贵人身后最不缺的,就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报记者。
金莎会馆的老板在媒体界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别说小报记者没机会踏足这里半步,就算是各大报纸杂志,也休想从金莎这里挖到半条有价值的新闻。
阎烈是个对个人隐私非常重视的男人,最讨厌自己的一举一动受到媒体关注,所以,金莎很幸运的成为了他最后的选择。
虽然办卡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学生,但阎家的名气在那摆着,就算那个时候他还不到法定年龄,金莎会馆的老板为了讨好阎家,还是乖乖将最尊贵的黑卡送到了阎府。
刚到上海第三天,就接到老同学韩子浩打来的电话,今天是对方二十八岁的生日,庆生地点就选择在金莎会馆的第十八楼。
刚踏进宴会厅,就看到几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笑容满面地向他迎了过来。
“阎太子,你迟到了整整二十分钟。”
开口说话的正是今天宴会的主角韩子浩。
韩氏集团在上海有着让人不敢小觑的商业实力,作为韩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韩子浩可是上流社会被无数女人趋之若鹜的钻石级王老五。
能和阎烈成为同学,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的阎烈只有十五岁,因为家族事业的原因,他被父母带到上海暂住了整整五年。
也正是在那五年时间里,被送到贵族私立学校的阎烈,认识了同为贵族子弟的韩子浩、陆靖凯以及雷一鸣等圈中好友。
阎烈二十岁的时候,因为生了一场大病,被父亲送到M国治疗,病愈后,才正式留在国外继续申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