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徐老鸨的怒火
呜,怎么可以这样,见死不救,无良老鸨,我要去劳工处告你。
——————————————————————————————————
三公子就是王法,他们是什么来头啊,谁是三公子啊,拜托不要说话说到一半,让我心里想啊想的。好不解,可又没有人肯为我解惑,真是的,一点也没有城里人的精神。
在妓院你别说,还真有个好处,那就是可以睡到太阳晒屁股,没人追你起床,舒服啊,没人在耳边喳喳的。我决定了,我要在妓院里发扬光大,做一个很厉害的妓院军师,争取为妓院的柳依依夺到花魁,一举出名后,我就开个点子公司,赚钱后我就开个牛郎店,别人不光顾,我自个光顾。口水~~~~
“红红,你在干什么?起来了。”小米用力地摇着我,神色中有点惊惧:“今天老鸨要我们去培训,要是迟了,不知会不会受罚。”
培训,是不是别人做给我们看,教我们床术啊,天啊,好刺激啊,一骨碌地,我从床上爬起来,双脚一踢,被子就皱成一团缩在床尾:“快走,快走。”好劲爆啊,比看H书还来得劲,不知会不会流鼻血。
这花满楼有个大大的后院,是用来让姑娘们练舞练艺的,栽树栽花的,看来在古代也知道什么叫做绿化了,不错,自然环保很好,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两边全是青青的绿草,这绣鞋还真是薄啊,踩在上面都刺着脚心,一点也不舒服,早知把我的跑鞋穿来,至少也能高个几公分的。虽是跑鞋,可都是加高的那种。
已有不少的姑娘穿得桃红柳绿地闲聊了,怎么见了我有点怪怪的,像是避瘟神一样,一夜没冲凉没那么臭吧,用力地闻闻,没有啊。
“集合了。”徐老鸨打个呵欠大叫一声,众姑娘就围了起来,听她训话。
“姑娘们,过几天就是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了,大家要加紧训练,把花香楼比下去,刷新这年年都低人一等的记录,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我大声地叫着,原来是雪耻啊,老鸨,你六十两花对地方了,凭我的才华,定能将花魁手到擒来。咦,怎么没人吭声啊,貌似只有我一个人在说话。
老鸨肯定是很没面子:“冯小妮,你要死了,你不出声没人当你哑巴。”
好委屈,明明是她问的,我不过是顺应她的话答嘛,怎么反倒是骂起我来了呢?
“你欠捧啊。”阿牛示威地晃晃手中的木棍:“小心老子一棍敲到你死你。”
还没来得及哀呼我心底的不平,阿牛的脑袋就让徐老鸨狠狠地一敲,瞪大一双昏黄眼:“你想死啊,敲死了她,你给恶魔耍着玩啊。”呵,终于,人家老鸨还是有良心的,为我说上那么句话,虽然不是什么好话,老鸨,真的,我已经很感动了
“要敲也是敲成白痴。”她加上一句。我,我昏,怎么可以这样。
“嬷嬷,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新人啊,依依倒是想会一会,看看这小妮姑娘的才艺是如何的绝。”柳依依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婉转而娇媚,真好听啊。
“好啊,好啊。”我举手赞成,可以看看古今文华的有何不同,取她人之长,补我之短,verygood。
徐老鸨也想打算看我的才华吧,点点头:“也好,倒是看看这丫头到什么境界,要是胡吹,老娘就将她吊死在花满楼的歪脖子树。”
妈妈哟,好狠心的老鸨啊,就不怕你的六十两也顺便吊了,还不止呢?要是死了不买棺材也得买张席子吧,然后再挖个坑吧,总要些人力,幸好这里到处可以乱埋的,换了现代,什么都要钱,想死还不敢来着呢?(作者:你还没死好不好)
两张桌子就放正对着放,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啥子,这是什么啊,写草书啊,没关系,依依我会赢的,不好意思啦,我的草书至今为止没有几人能看出写的是什么?可见我境界之高啊。
抓起一枝特大的豪笔,想想人家周星驰那个唐伯虎点秋香的,可是用人去写的,那气势是何等的磅礴惊天动地,泣鬼神,当然我是没有那么伟大了,想了想,提笔就狂写,草书,当然是越狂越好了。一会,我满意地看着一团墨黑的纸,得意地说:“好了,大家看看。”
哇,她们怎么了,一脸黑黑的,这里也有樱桃小丸子,也有个扶桑日本吗?
“死冯小妮,这就是你写的字,你的书画,你写的是什么鬼东西啊?”徐老鸨又尖叫起来了。
咦,她们不认识字啊,不怪她们,我水平高嘛。“老鸨,打个商量,能不能在我的名字之前不要加个死。”真的骂起来很顺口耶,怎么连我也赞同了起来,不行耶,我晃晃脑袋,指着那黑糊糊的一团:“这是很出名的耶,叫做死了都要爱,很流行的,很劲的。”有空给她们唱唱死了都要爱,不过我可没有那么好的高音,念念总成的。
头上一痛,我又挨了徐老鸨一个爆栗:“死冯小妮,你敢糊弄老娘。”她凶恶地叫,举高手中的竹片,又搞体罚,不要啦,痛痛的。
“等等,老鸨,这个画就算我输了,不是还有三样吗?”怕痛啊,不阻止不行,我细皮嫩肉的,怎么可以有伤疤来着,这里可没有什么好的药品来除。
柳依依不屑地看我一眼:“是啊,嬷嬷,不是还有三样吗?”一个小丫头托起她的画,原来人家画的是早春红梅图,真是好漂亮哦,逼真的没话说,怎么没人提前告诉我可以画东西的,我画的乌龟也很好看啊,说不定还让她们赞叹不已。
接下来就是诗,这个我可不能输了,老鸨的竹子正在挥着风,刷刷作响,听起来连头发都想竖起来了。“依依姐,你先说。”这次学乖了,让她先来好了。
“兰香惹蝶醉,本是清雅物,奈何风尘去,花败香不再。”
咦,好悲啊,像是在暗蝓自个在妓院不好一样,我觉得这里很好啊,很适合我,不仅有吃有喝,还能睡懒觉,看美男。即然是花,那我不要太深了才好,呵,脱口就说:“墙角一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惟有暗香来。”妈的,这是小学生都朗朗上口的诗,就不知我这贵人多忘事的,记了多少错事,人家色香味到写到了。
果然,她们像是很佩服地点头:“这诗真的很好。”
那当然好了,还用说吗?徐老鸨的眉头皱一皱我就知道她想拉屎还是拉尿,自然她松开的眉说明了我的诗的确是比柳依依的好,那是当然的,这可是名诗呢?不是你柳依依可以比拟的。
“这诗,冯小妮胜。”徐老鸨公平的一声令下,我提着的心才敢放下来,终于那竹板不用敲到我身上了,可是真是偏心啊,为什么刚才我输了要找我,而现在柳依依输了不打她,我也是美人啊,你就舍得。呜!
柳美人好像不高兴了,侧着身子,咬着红唇,夭寿啊,这么好看的唇,要是咬破了多可惜啊。“没想到冯小妮还真有二把刷子,看到本姑娘要好好的领教一下你的舞了。”
“咦,依依美人,这是不是不在比赛的范围之内啊,貌似只有琴棋书画的,我们玩玩军棋或者飞行棋好了,跳棋也没问题的。”什么舞啊,不会是跳草裙舞吧,不,我跳钢管舞让她们开开眼界,那才知道什么叫做狐媚,呵呵。
“不管你同不同意,依依说什么就什么?”徐老鸨的口水又喷上我的脸了,哼,红牌真好,一路开绿灯,等我当了花满楼的红牌后,我就横着走出去。(作者:横着怎么走,是滚吧,笨)我是红牌我怕谁,不是吗?
柳依依也聪明了,盈盈会在一边,意思是让我先,好,反正迟早都要上的,跳就跳,将身上的衣服一扯,就露出了我的短袖,哼,谁也不许笑我没换衣服,这时的什么肚兜我怎么穿得习惯,再将长长大大的裙子撩起在旁边打个结,我洁白勾称的美脚就露了出来,呵,你们只管流口水吧,不是美男就只有看的份。
当然做了就做到最好,那么多人面前我自然不敢全脱了来个内衣的跑,将T恤上面的扣子解个二个,露出些内在美的才够诱人,撑在最近的树边妩媚地抛个媚眼。
徐老鸨的雷声又响了:“死冯小妮,你在干什以?扣子还不快扣上,那来乱七八糟的衣服,这里没有男人,露了不是吃亏了。”
嘎,做老鸨还嫌姑娘穿多了啊,没有男人看露了就是吃亏吗?嗯,我的脑袋真的跟不上来:“那个,阿牛不是男人吗?”虽然是丑男,但总算吧。或者老鸨是不是心酸啊,看我那么有本钱,而她则是太平洋飞机场的。
“哼,他又不花钱,你成什么样,好好的跳你的舞,要是不好,你就小心看顾着你的脚免得让我打断了。”
M的,老鸨你够狠,连阿牛你的龟公看也想要收钱,我悻悻然地扣上一个扭扣:“好,开始了。”没有音乐我就自已唱,不会唱英文的我就唱中文的,不会兔子的多我就唱桃花朵朵开。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越唱越起劲,一手抓住树,跳着从MTV里看来的钢管舞,像树是有生命的帅哥一样,拼命地诱惑它。
“死冯小妮。”又是一声大吼:“你还围着我的树踢到什么时候,脚踢不够还用屁股撞,你要是想上吊,给老娘我找颗大一点的树。”
不会吧,我那么努力跳的舞居然说成是虐待树,用屁股撞,我哭,我晕,她懂不懂得欣赏啊。这可是夜总会里,最最最流行的钢管舞耶,她开妓院的也没有一点预知。
“你那个就是舞。”她的脸黑得像是锅炭,不,有点像我刚才写的墨,是不是太深奥了她们看不懂啊。个个都是眼呆呆,口张张的,我点点头:“是的,很好看,很流行的,老鸨,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培训一批最新的钢管女郎。”吸引视线就能客似云来,到时和她商量商量,弄个股份制的,有钱大家嫌,我嫌了去养个小白脸。
“你还好说,那么大胆敢唬弄老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她掳起袖子,心情万分激动地要朝我走过来。
哇,要打我啊,不行,痛啊,我一跳三尺高,赶紧往后退。
“徐娘,不能打死了,她是六十两买下的,你忘了。”阿牛硬是抱住徐老鸨激动的身子:“六十两。”感动啊,阿牛高,虽然你人丑,可是你心地真好,可是本小姐还是不会喜欢你的,可得抱紧了啊,要不是后果会很恐怖的。
“不说还好,说了老娘就气,老娘连你一块打死。”徐老鸨操起手中的竹板,朝阿牛的头就胡乱地敲下去,痛得他放了手,抱头鼠窜。“你们两个,站住,谁也不许跑,乖乖让我打死,花个那么多钱买出加,竟然是个骗子,钱,哼没关系,可是我徐老鸨的面子没了,会给人笑死的,还不如先打死,让别人不知道。”
哇,要杀人灭口,那有乖乖站着让你打死的,可怜的我和阿牛,至少也得先逃逃啊,唉,阿牛,你花那么多钱买我干嘛,瞧现在都是钱惹出的祸吧,怪不得人家说它是万恶之源,真理啊,我亲自又验证了。(作者: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我不要死啦,人家穿越都是很好玩的,我的为什么是死啊死的,是不是又死到那个空间里去,这样很累的,穿越太多了,到时不记得回家的路了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