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斯沉,情深为什么要叫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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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厉斯沉低喃了一遍季晚歌的话,随即不轻不重的应:“问的好。”
“因为他是我和我心爱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叫情深。”
听到厉斯沉说心爱女人的那一刻,季晚歌有隐隐的不舒服,但从何而来,仔细追寻却又毫无踪迹。她眨了眨眼睛,面上情绪没什么变化的继续问厉斯沉:“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在哪里?
厉斯沉看着季晚歌,沉默了好一阵都没有开口接话。
直到季晚歌都耐不住性子,质问厉斯沉了,他才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离我很近,我却永远无法上前的地方。”
厉斯沉说这话的时候,是直勾勾的盯着季晚歌说的。
男人的眼底是显而易见的微妙光芒,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四下蔓延开。
季晚歌见状,本能的想到了死亡。
难道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因为那个生下厉情深的女人不在人世了,所以陈妈才会说了那么的一番话?
若真是如此,那真的是太可惜了……看来从今以后她要更加爱护情深才是。
心里如此这般的想着,季晚歌实际上却是主动伸手触碰上厉斯沉的肩膀:“斯沉,你也不要太难过了,既然你都承认你和情深就是我的家人,那我自然也是你的家人。往后余生,虽然我或许给不了你爱情,但我愿意给你一个家,我们可以和那些寻常的夫妻一样……唔……”
季晚歌的话都没有说完,厉斯沉扣住她的后脑勺,又是一个深吻。
这个吻比之前的那个吻还要久,两个人忘乎所以,不一会儿就险些擦枪走火。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砰砰砰”的,很是清晰。
闻声,厉斯沉放开季晚歌,然后站直身体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进。”
“少爷,少奶奶,小少爷非要找你们。”
说话的人是陈妈,她的身后跟着小包子,正眨巴着一双无辜且漆黑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厉斯沉和季晚歌:“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
季晚歌的老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就像是偷情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一样。她下意识的低垂下头,决定装死只字不言。
季晚歌沉默,厉斯沉自然是没办法沉默了。
他意味深长的睨了一眼季晚歌毛茸茸的头顶后,语调显得格外的有深意:“情深,你乖乖下楼吃饭然后睡觉,我和你妈咪有个会议要开,就不陪你了。”
小包子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季晚歌,又看了一眼厉斯沉,语调满是狐疑:“开会?爹地,你和妈咪有什么会要开啊?非要现在开吗?明天不能开吗?”
小包子问的很是急促,足以清晰的表露出他现在是有多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
可惜……姜还是老的辣。
儿子和老婆相比之下,厉斯沉还是更想跟老婆待在一起。
他凛声否决了小包子询问,语调略凌厉:“情深,老师没有交过你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说完顿了顿,男人目光凌厉的扫过陈妈的脸。他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但陈妈何其精明,秒懂了他的意思。她毕恭毕敬的欠了欠身:“少爷,我这就带小少爷离开。”
话罢,陈妈弯腰低低的在小包子耳畔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包子立刻眼里都在放着光的追问:“真的吗?管家奶奶,你没有骗我吧?”
陈妈颔首,分外笃定的应:“那是自然,我骗谁也不能骗小少爷您呀。”
小包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再次落到厉斯沉和季晚歌身上。在他们身上来回的流转了一阵,小包子语调柔和的出声:“爹地,妈咪,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开会啦。”
说完,小包子和陈妈一起离开了主卧。
偌大的卧室内,只剩下厉斯沉和季晚歌两个人。
季晚歌在听到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就抬起头来,眼眸里满是愠怒的瞪着厉斯沉:“什么是开会啊?陈妈刚才在情深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面对季晚歌的询问,厉斯沉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随即低语:“所以,厉太太你到底是想知道陈妈跟情深说了什么,还是想知道什么是开会?”
季晚歌:“……”
这问的什么疯话,难道不是两个都想知道,她还问?
“我……我当然是两个都想知道。”
厉斯沉轻轻颔首,随即整张脸凑到季晚歌面前,似笑非笑,眼神暧昧的很:“那我先对你言传身教一下,什么是开会。”
说话间,厉斯沉扯了被子盖在他和季晚歌的身上,然后是一系列的少儿不宜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最初的时候季晚歌还反抗一下,后来渐渐被他带偏了,然后沉沦……
结束后,已经过去两个小时。
季晚歌本来不饿的,这么一运动饿得前胸贴后背。她撇了撇嘴巴,小声嘟啷:“斯沉,我好饿。”
男人闻声,情绪不明的挑了挑眉:“想吃东西?嗯?”
季晚歌点头如捣蒜。
男人伸手抚了抚她的长发,答应了。
餐厅内!
季晚歌狼吞虎咽的吃了好大一碗面,才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好饱啊。”
说完打了个嗝,季晚歌又道:“厉斯沉,没想到你不只是做总裁做的一级棒,连做面条都做的一级棒,太好吃啦。”
厉斯沉:“……”
这话乍的一听没什么问题,可若是仔细去听,问题可就大了。
什么叫做总裁做的一级棒,面条也做的一级棒?
他是总裁没错,但他是面条吗?
这女人,读书的时候都学了些什么?
“你的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吗?”
冷不丁的一句询问,问的季晚歌脸色刷的一下惨白下去。
额……被发现了吗?
懊恼的皱了皱眉心,季晚歌小声的不能再小声的应答厉斯沉:“老师是语文老师没错啦,主要一上语文课我就在上体育课。”
厉斯沉以为自己听错了,狐疑蹙眉:“嗯?”
季晚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干笑:“总是回答不上问题,所以在门口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