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若是想其他院的人都跑過來圍觀的話,儘管叫。”
隔音不好?
這句話成功讓撕心裂肺的夏至一下子沒了聲音,
“真,真的?”
她還是要臉的,可不想別人看笑話。
陸珩鬆了鬆手腕處的扣子,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一本正經地嚇唬夏至,
“所以你最好乖一點,不管有多想叫,都給我憋住了。”
夏至憋得眼淚汪汪,她死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那模樣可憐極了,看得陸珩居然心頭軟了下,
“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夏至見陸珩肯幫自己,立馬破涕而笑,
“你就用那個撓癢耙幫我撓撓脖子,我真的好難受,你可能無法理解這種感覺,就好像……好像無數小蟲子在我血管裡賽跑。”
“它們的爪子不是抓在地上,而是抓在我肉裡,千千萬萬只爪子啊……”
太太太難受了。
此時的夏至蓬頭垢面、傷痕累累,絲毫沒有了往日的光鮮,卻叫陸珩移不開目光。
陸珩拿起那個撓癢耙不知該從哪裡下手,因為夏至身上已經慘不忍睹,到處都是紅痕,那肌膚似乎只要再多用一點力就會破皮。
夏至催促他,“快點呀!”
她真是癢瘋了。
陸珩靜靜看她片刻,丟開撓癢耙。
夏至驚愕,“你幹什麼?不幫我撓癢了嗎?”
她可都是因為這傢伙才受到懲罰的呀,他怎麼能撒手不管?
夏至委屈極了,“陸珩,你……”
她的話未說完,卻因為陸珩的舉動而呆在原處。
他,他摸她脖子了?
這是怎麼回事?
夏至瞪大眼睛,詫異地盯著陸珩平靜的臉。
陸珩卻彷彿在做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他的大掌由輕及重地按摩著夏至的脖子,以藉此緩解她的難受。
不知道是因為夏至太過震驚,還是因為陸珩的手法真的奏效,夏至居然覺得不那麼癢了。
“好點了嗎?”
夏至渾身僵硬,似乎只有眼珠子能動。
她緩慢地轉向陸珩,艱難地問出,“你……不潔癖了?”
明明昨晚陸珩抓了下她的手腕轉頭就去洗了半天,今天這樣的接觸待會兒他不得洗一瓶洗手液?
陸珩淡淡的,“一會兒去洗手。”
夏至,“……”
果然。
她忍不住為自己爭辯,“我有那麼髒嗎?我剛剛可是洗了澡的,你回來還沒洗澡,我都沒嫌棄你。”
這大反派真龜毛。
陸珩頓住手頭的動作,“你還要不要我幫你了?”
夏至立馬拋下尊嚴,“要要要。”
“你按得真舒服,我感覺好多了。”
“這手法,練過的吧?”
“萬一你將來失業也不愁吃不上飯,這可是一門好手藝,肯定特別受中老年婦女的……”
她的話音在對上陸珩冰冷的目光後戛然而止。
夏至訕訕笑著,“我後背癢,阿……阿珩,你看,好人做到底?”
雖是隔靴止癢,但有總比沒有好,她現在手腳都被捆住,自己也無法說服大反派放開自己,就只能飲點雨露來止渴了。
陸珩將夏至翻過身,“哪裡?”
“上面,肩膀那兒。”
“唔,好舒服。”
“用力。”
“疼疼疼。”
夏至一開始還有點拘謹放不開,可後來發現大反派還挺聽話,讓他按哪裡他就按哪裡,不由地開始放飛自我了,
“阿珩,你如果每天都給我這麼按一遍,我願意一次給你兩百塊。”
這已經是讓她放大血了,也是她對陸珩手法的肯定。
陸珩的手指微微一頓,然後用力按下去,如願聽到女人哇哇叫,
“疼疼疼。”
男人的聲音很冷,從背後傳來,“那就好好說話。”
還兩百塊?
他是差那兩百塊的人嗎?
兩百萬都別想請得動他。
夏至立馬學乖了,“我,我就是誇你一下。”
“往下,中間那塊骨頭癢死了。”
一直到腰。
陸珩一不小心掐到她腰間的軟肉,惹得夏至咯咯笑起來,“好癢。”
“陸珩,你故意的吧?”
身後的男人不答,眼底卻浮現出淺淺笑意。
沒過多久,夏至的兩條大長腿就不停蹭著床單,“癢死了,左腿還有膝蓋。”
長裙因為掙扎而不規律地往上跑,露出夏至修長筆直的兩條美腿,陸珩以前也見過這樣的風光,可那時只有厭惡,現在卻生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大掌按在滑膩的肌膚上,如同上等的暖玉,令人愛不釋手。
由於陸珩按得太舒服了,夏至忍不住抬腿向他的掌心貼過去。
唔。
不好。
她胸癢。
這總不好也叫陸珩按吧?
那就太……
搞得她要勾引他似的。
雖然原主沒少做過這種事,但她不是原主,千萬不能沿襲原主的惡習惹大反派討厭。
夏至原本是側躺著,此時不得不翻身趴下,努力往前拱了拱身體,再拱一拱。
陸珩看她扭成了菜青蟲的樣子,有些好笑,“你在幹什麼?”
“我……”
夏至覺得難以啟齒,
“我胸口有點癢,我就蹭蹭。”
塌下腰、撅起臀,艱難爬行,從後頸到腰間的曲線呈現完美弧度。
夏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此時的模樣有多勾人,偏偏還因為用力而不自主地發出細微的喘息聲。
陸珩一把扣住她的腰,探手過去,“哪隻?”
夏至的下巴掉了,他幹什麼?
陸珩便按上其中一個。
夏至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再也顧不上控制音量什麼的,“陸珩!你耍流氓!”
“放開我!”
陸珩彷彿沒聽到,“哪隻?”
夏至的臉漲成豬肝色,“你你,你撒手呀混蛋!”
陸珩皺眉,“其他地方都讓摸,為什麼這裡不可以?”
“不就是兩塊肉嗎?”
“大驚小怪什麼?”
夏至,“!!!”
那是兩塊肉嗎?
在男人眼裡,那不該是女人最迷人且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嗎?
夏至腦中忽然一道靈光閃過,難道……
“你你你。”
夏至艱難地扭動脖子看向身後的男人,
“你是gay?”
陸珩淡定自若地替她按摩胸口,那語氣更是平靜得叫夏至想扁他,“對你沒興趣就是gay?”
“你可真夠自戀的。”
“我哥一天摸幾十個胸,也沒見他對哪個胸感興趣。”
夏至,“那能一樣嗎?你哥是胸外科醫生,而你……”
“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