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帮他清理伤口
东方夜用手撑着头,侧身躺在床沿,直直的看着夏思竹,眼中没有一丝诧异,通过接触,他知道以夏思竹不吃亏的性子,定会来找他。
夏思竹自来熟的往一旁的桌子上一坐,倒了杯茶,不急不缓的抿着。
“爷很意外,你居然会来找爷。”夏思竹不说话,他只好自己打破沉默了。
“你会意外?哼哼!”夏思竹挑眉,哼了两声,真当她是傻瓜吗?
“咳咳。”东方夜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听到夏思竹怪里怪气的语调就知道,夏思竹已经知道他有意放她进来了。
夏思竹进来时没有一丝诧异,很显然她在进来时就知道了,东方夜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定是凌风那里出了问题。
看来最近他对凌风太仁慈了,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东方夜危险的眯起了眼。
不远处的凌风只感觉背后一阵阴凉,寒的他直打颤。
“当时你是故意的对吧?”茶也喝了,刚谈正事了,夏思竹笃定的问道。
“嗯”东方夜应了一声,他就知道她会猜出来。
“那你为何还要这么做?”夏思竹面色不善的看着东方夜。
皇位的竞争一向很残酷,她并不想掺和进去,东方夜居然硬把她拉了进去,她能高兴才怪。
“没有为什么,爷喜欢。”东方夜嘴角扯出一抹弧度,这丫头气鼓鼓的时候也挺可爱的。
那一抹笑容,晃的夏思竹心神微松,其实东方夜长的确实很美,夏思竹在心里暗道。
“王爷既然把我扯了进来,为何在最后关头又要救我。”夏思竹微拧着眉头说道。
在他算计她的那一刻,她注定是要被牵连的,没想到最后他独自揽下罪责。
“爷喜欢。”东方夜心情很好的看着夏思竹,听到东方夜的回答,夏思竹的眉头瞬间冒出一排排黑线,这算什么回答,这般敷衍。
“不管爷做了什么,爷帮你挡下罪责,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你就没点表示?”他这四十棍不能白挨,得要点利息。
“事是你惹的,罪责也是你自己要承担的,有我什么事!”夏思竹瞬间爆起,又不是她的错,她什么也没干,凭什么要表示。
“你不答应?”东方夜危险的眯起双眸,周身散发着浓浓的不悦的气息。
“对,就是不答应。”夏思竹也火了,真当她是柿子可以随意揉捏。
一阵风袭来,原本侧卧着的东方夜不见了,夏思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抬头便看见东方夜那灿烂至极的笑容。
看了眼下身的床榻,再看了看被钳制的身子,夏思竹挣扎着想要摆脱东方夜的钳制,毕竟,连续两次被东方夜压住,这让她很火大。
女人挣扎的时候,身体的接触让东方夜的身子一僵,耳根泛起了微红。
“别动!再动爷不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东方夜声音低沉的可怕,夏思竹停下了挣扎,因为她感受到东方夜的气息有些混乱。
“你的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想起进来前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她一开始以为是包扎留下的血腥味,想着过会便会散去,便没有多注意。
细想一下,这么浓而不散且越来越浓的血腥味不像是包扎后应该有的。
东方夜正努力让自己的气息恢复平稳,见夏思竹看过来,东方夜眼中闪过一丝窘迫,下意识的躲开夏思竹的目光。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夏思竹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东方夜。
东方夜额头青筋直跳,但还是松开了对夏思竹的钳制,躺了下来。
“你不会穷的连大夫都请不起吧!”获得了自由的夏思竹,看着东方夜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夏思竹吸了口气,他不会从回来就没处理过吧!
“看在这伤是为我受的,我帮你清理。”看着东方夜那闪烁着怒气的眸子,夏思竹不怕死的说道。
“好。”
这伤口本就是他故意留着给夏思竹看的,既然她愿意帮他处理,他自然不会拒绝。
他微微撇开头,等着接受夏思竹的折磨,却发现夏思竹的手法轻柔又快速,没有一丝疼痛。
他惊讶的看着那认认真真处理着伤口的夏思竹,从那利索的手法中可以看出,她的医术定不低。
认真的夏思竹散发着清冷迷人的气息,夜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据他所知,夏思竹并不会医术,那她的医术是哪来的?
想起初遇夏思竹,她那于传闻没有半丝相似的性格,厉害的杀人手法,大殿上的冷静,今日一手利落的医术,她就像一个被蒙尘的明珠,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把尘去掉,一探究竟。
不管她为何和传闻中的夏思竹不同,他只知道,现在的夏思竹他很不讨厌,还很欣赏。
就在东方夜思索的同时,夏思竹已经清理好伤口。
“你的伤口处理好了,该给我诊费了。”夏思竹两手一伸,意思很明显,诊费拿来。
“你说要帮爷包扎时,好像没说要稿费吧!就算有,爷也没说同意啊!”东方夜望着得寸进尺的夏思竹说道。
“我以为王爷知道才没有说,大夫看病要收诊费,就是街上的孩童都知道,就算是替我受的也要收诊费,难道堂堂的夜王想赖账?”想赖账门都没有,夏思竹鄙夷道。
“爷也没说不给。”东方夜冷冷看了眼夏思竹,她这是在变相的骂他连孩童都不如。
“不用王爷动手,我自己拿就好了。”夏思竹笑容满面的看着东方夜。
正欲喊凌风的东方夜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东方夜抬起眼阴测测的看着夏思竹。
“刚刚我在药上动了动手脚,王爷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感受好不好?”夏思竹笑的一脸得意。
东方夜第一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感觉,刚刚他钳制她,下一秒就换她钳制他了。
“现在是我收诊费的时间了。”夏思竹奸笑着向东方夜靠近。
“你要干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知她给他下的什么药,他百毒不侵的体制竟然解不了,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