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可以不用演戏了
听到这话,骆君庭生气地回答,点点自己的心口,又指指盛浅予。
“但是我真的认识你朋友。”
闻言,郭婵清姐弟二人明显怔了怔,分别看向盛浅予,而盛浅予,她在紧张与激动中,怔怔的,看看两人,又看向骆君庭。
这时,骆君庭冷静了不少,他对她说。
“浅,你为什么不告诉他,我们互相认识,我们发过誓的……”
正怔呆又激动地看着他的盛浅予,一下不想再听下去,她厌恶地喊停他,非常生气。
“够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闻言,骆君庭明显怔住。
他不明白她这样做是为什么,两人明明认识,她为什么非要说不认识他?让大家以为他是个无礼的登徒子,为什么要让他丢脸?为什么要羞辱他?
而这时,盛浅予看看四周的人,她生气地大声说,又看向骆君庭,看着他说。
“对在场的人,我再声明一次,我……不认识你!”
一听,骆君庭彻底怔住。
他震惊又羞怒,更多的是怔呆,因为,他是真的完全想不明白她,难道这样让他丢脸,她觉得很好玩吗?
骆君庭的脸上有委屈、震惊、不敢置信……
或许,他没想到,她能狠得下那么硬的心肠吧。
盛浅予也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有些犹豫,又还剩些生气,或许,他刚才的无礼,真的让她太生气了吧。
……
接下来,盛浅予准备回去了。
喷泉的水池旁,她跟郭婵清站在那儿等着,然后,郭婵清的弟弟将车子开过来,停下。
两位美丽的淑女,就各自上车,坐了进去。
在这过程中,盛浅予的脸色并不好,一直沉着,显然,还在记着刚才的不愉快之事。
两人坐进车内后,骆君庭才从人多的地方走出来。
他站在盆景旁,两手低垂,无力又无助地站在那,然后,看着盛浅予的这辆车子缓缓地开去。
他整个人怔怔的,似乎还是没想通,刚才她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车子开去后,骆君庭的朋友才气喘吁吁地跑出来。
他们来到骆君庭的身旁,三三两两地围住他,对他说。
“嘿,君庭,你一定是记错人了。”
骆君庭的视线一直看着盛浅予那辆车子开去的方向,他眼神有丝坚定,有点咬牙切齿地对他的朋友说。
“不可能,我不可能记错她。”
说着,他看着那方向,似乎是对盛浅予说的。
“浅,我记得清清楚楚。”
然后,又像是对朋友说的一般,默默叹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女人,肯定是盛浅予,我绝对没有认错。”
他眼神真挚,目光坚定。
……
车子回到盛浅予的家后,在别墅大门的铁栅栏前停下,盛浅予推门出来,手里抓着一个长方形的女士包。
她关上车门,来到副驾旁,笑着对车里的两姐弟说。
“谢谢你慕白,拜拜。”
闻言,开车的郭婵清弟弟也笑笑,朝她挥挥手,而郭婵清则直接对盛浅予笑说。
“拜拜。”
盛浅予往后退开一两步,看着郭婵清姐弟开车离开,然后,她才转身,去开铁栅栏的门。
她正在那里开门时,忽然,身后一只手搭在她的上手臂上,往后一拉。
盛浅予回身摔去,一下就看清是他——骆君庭。
见他居然又出现在这,并且,现在自己势单力薄,周围又没有人,夜色幽深,她吓得一声大喊。
“啊……”
终于忍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他怎么无处不在?
她在挣扎中看向他,对面,骆君庭一脸怒气,他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手手腕,他生气地看着她,责问。
“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你可以不用演戏了,浅!”
满脸怒意!
看着他,盛浅予只有害怕,她怕他对她做出什么坏事来,毕竟,这儿四周又没人,的确如他所说,只有我们两个了。
她又惊又怕地看着骆君庭,紧张地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双手被他死死地抓住,她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骆君庭很生气,他大声地回吼她。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装不记得我?”
满脸的委屈羞怒。
显然,她刚才那样当众说他、羞辱他,真的伤到他了,让他委屈了。
盛浅予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这个疯子。
她狠狠一把摔开手,他顺势放开了,盛浅予后退开,她双手抱住自己,保护住自己,看着他,又气又怒地解释。
“我没有装,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不记得你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盛浅予感觉太委屈了。
她真没有遇过这样的疯子,装得一脸情深的样子,好像非她不可,可是,她根本不认识他呀。
这样被騒扰着,她很痛苦好不好?
骆君庭听到这样的话,他明显怔怔的,他呆站在那儿看着她,在思考她这话的真假,她表情看着那么真,可是,这张脸明明是浅,一年前的浅。
难道世界上,还能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不成?
不可能的。
会不会,又是她期间出了什么事,失忆了?
在短短几秒间,骆君庭不断地思考着一切的可能,因为,她看着真的的确不像是装的不认识他。
而盛浅予看着他那个样子,她实在不想再理他。
她一下冲过去,就要进门。
然而,骆君庭一见,立马反应过来,他一下拦住她,将她推回去。
“等等!”
他还有事情没搞清楚,她不能就这样走了,她就这样进去了,他以后就再也找不到机会见她了。
然而,盛浅予见他不让自己进门,她只吓得大喊。
“放开我。”
她被推回来,真的急出了眼泪,她紧紧用手抱住自己,害怕他非礼自己,眼看着都已经回到家门口,可却在铁栅栏这里被纠缠住,有家进不去。
盛浅予又害怕又委屈,不知道这样算个什么事。
对面,骆君庭看着她那深深的警惕、护住自己的举动,他又生气又羞怒,他不是那样的人,他是真的认识她。
也并不是想要非礼她,只是想找她问清楚而已。
骆君庭一下气急,他转身往铁栅栏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转身走回来,他又气又怒、又急又无奈地对她说。
“浅!如果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那么我会让你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