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早就想收拾他了
薄御寒又将景如星叫来,质问道,“景海瑶,你到底在这碗面里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一样的面,你做的和大厨做的不一样?”
景如星认真的解释,“三爷,我只是用鸡蛋揉面,加了一些山药泥,山药可以养胃。鸡蛋能够增加面粉的劲道,作出来的面皮就不会软踏踏,糊成一坨。”
薄御寒听完后,沉思几秒,然后对她说,“好,以后每日三餐都由你来负责。”
景如星吃惊的睁大眼睛,“啊?你不是说我做的难吃吗?”
“让你做,废话那么多。”薄御寒转动轮椅,带着铂爵一起离开。
“哦。”
景如星咂咂嘴,还真是性格古怪的男人,一会儿一个主意。
让她做饭也不是什么难事,过去的十几年地里,她在景家被逼着练出一手好厨艺,做饭对她而言,小菜一碟。
好在晚上不要去伺候薄三爷,景如星洗过澡,躺在房间的床上休息。
才来庄园第一天,她就觉得自己累的不行,比跑了马拉松还要累。
躺在陌生地方,有点失眠,想着自己的未来,忍不住担忧,她的身份到底能隐瞒多久呢?
要是身份暴露,会不会给景家和爸爸带来很大的灾祸?
胡思乱想很久才睡着,第二天一早,景如星生物钟时间一到,自动醒来。
这是她在景家13年养成的好习惯,早早起床,下楼去做早餐。
做好早餐,景如星又去了洗衣房,把房间换下来的床单和衣服都洗干净,薄三爷的衬衫衣服,她都是用手洗的,洗的非常仔细。
早上,薄御寒下楼来,正好碰到端着洗衣盆出去晾衣服的女孩,景如星见了薄御寒,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三爷,早上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薄御寒对这样的景海瑶很不习惯,在她身上怎么看不出一点娇生惯养的样子呢?
看来是故意装出一副勤劳能干的样子,表现给他看的,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多久。
别墅外的花园草坪上,有专门的晾衣绳,景如星把床单衣物都晾在上面。
在她专心晾衣服的时候,帝景蓝庄来了不速之客。
薄家二少爷,薄老爷子的次孙薄彦斌,带着一身酒气,从门口走来,一眼看见草坪上晾衣服的女人。
腰身纤细,长腿又白又美,一张小脸也长得很清纯漂亮,比他昨晚在银尊叫的那些个学生装的小姐好看不知道多少倍。
薄彦斌很久没见过如此清丽动人的小美人,上下打量她,以为她是庄园里的仆人,借着酒劲,直接从后面搂住了她,“哎~~小美人?”
“啊……”
景如星的腰忽然被人抱住,感觉是男人贴在她身上,闻见浓浓的酒气,吓得她惊叫出声,不停的扑打挣扎,但无奈力气太小。
薄彦展直接把她抱起来,往一旁的树丛那边带,嘴里说着恶心的浑话,“没想到那个残废家里还养着这么好看的下人,肯定又是老爷子送来的吧?可惜再好看,那废物也无福消受。小美人,不如跟了本少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放开我……救命……唔……”
景如星一呼救,就被他捂住嘴巴,男人阴阴的威胁,“别再叫了!悄悄的让本少爽了,以后不会亏待你。”
景如星恐惧到了极点,为了自救,不惜用力咬他的手,薄彦斌吃痛松手,景如星趁机想跑,但又被对方一把揪住。
“嘶——下贱的东西,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还跟我端着!今天不信搞不定你!”
“救命……三爷救我……啊……”
见她喊救命,薄彦斌直接狠狠的甩她两巴掌,“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本少现在就要办了你!”
别墅里的薄御寒隐约听见外面传来女孩的呼救声,不知道景海瑶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命令,“铂爵!快去!”
铂爵似闪电一般,直接冲出别墅,远远看见有人欺负女主人,它飞奔而来,直接去咬薄彦斌的裤腿。
德叔也带着佣人跑过来,见是二少薄彦斌压在太太身上,企图非礼她,厉声呵斥,“二少爷,你在做什么?”
薄彦斌的腿被雪獒咬住,听见德叔声音,命令,“德叔,快把这狗弄走!咬着我的腿了!”
铂爵带着愤怒的嘶吼声,直接将薄彦展从女主人身上拖开。
景如星终于得了救,吓得瑟瑟发抖,林嫂及时的过来把她扶起来。
这时,薄御寒移动轮椅过来,看见眼前铂爵不停的撕咬薄彦斌,而薄彦斌惨叫不止。
薄彦斌见到薄御寒来了,赶紧呼救,“三叔……救命啊……我的腿要断了……”
命令铂爵松开,注意到景如星的小脸印着清晰的手掌印,薄御寒的脸色阴翳的可怕,质问,“究竟怎么回事?”
薄彦斌得了自由,捂着腿,恶人先告状,“三叔,是那个女仆见我来了,故意想勾引我,我只是小小教训一下她而已!”
景如星委屈的摇头,“三爷,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他……”
德叔在薄御寒耳边耳语几句,薄御寒幽蓝的眸子泛出冷光,实际上不用说,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薄彦斌是他大哥薄盛的二儿子,平时就爱沾花惹草,和薄彦展他们私下没少嘲笑他是废物,早就想收拾他了。
今天敢在他地盘上撒野,伤他的女人,正好让他找到惩治他的借口。
“来人!把二少抓起来!”
薄御寒下命令,德叔带人将薄彦斌抓住,薄彦斌非常不服气,大声叫嚷,“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抓错人了,应该抓那个贱人!”
听他出言不逊,薄御寒面色寒沉到了极点,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德叔居高临下的问,“二少爷,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要管她叫一声三婶。”
“……”
薄彦斌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今天来主要就是来看新娘子的,现在得知刚刚轻薄的女人就是他三叔新娶的三婶,吓得他冷汗直流,“三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她是三婶……不知者无罪……三叔放过我……”
“带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