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為尊》中的陳言王紅鸞是很有趣的人物,作為一部都市風格小說被六月添狗描述的非常生動,看的人很過癮。“六月添狗”大大已經寫了2444794字,最新章節第222章 ..。這本書又名《貼身狂醫》。
一、作品簡介
經典熱門小說《武道為尊》是大神級網文作者六月添狗的代表作,主角是陳言王紅鸞。主要講述了:“什麼叫我看上的小男人,有容,話可不能亂說。”林語晨耳根微微有點泛紅,“你今天就住過去好了,紅鸞的房子,她肯定不會趕你走”。敢情,張有容和王紅鸞也是故交。“哦,原來師姐看不上啊!”張有容笑眯眯說道,“……
二、書友評論
不錯,比那些從一個位面打到n個位面強很多,那些就是簡單粘貼複製,此書引人入勝
九千歲手下就一個武聖安小月能用嗎,天家有12神將,龍牙就是擺設嗎。
一直很喜歡作者的書,只可惜每部書的男主都太渣了。
書太色了點,沒有這麼色是本好書
真的是一部好看的小說!作者想象豐富!
三、作品賞析
“什麼叫我看上的小男人,有容,話可不能亂說。”
林語晨耳根微微有點泛紅,“你今天就住過去好了,紅鸞的房子,她肯定不會趕你走”。
敢情,張有容和王紅鸞也是故交。
“哦,原來師姐看不上啊!”張有容笑眯眯說道,“那最好不過,我看上了!喂,陳大帥哥,你救了我的命,介不介意我以身相許,咱們今晚就洞房花燭,明年爭取抱兩娃,奉子成婚。”
陳言對她的車技,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
林語晨卻眉頭狂跳,輕咳了兩下,道:“陳言是紅鸞的老公,你可別亂來。”
張有容道:“不是假的嗎?”
林語晨道:“證是真的,隨時都能變成真。”
陳言跳出來道:“喂,我說兩位美女,能別拿我開涮嗎?其實我不介意三個都要!”
林語晨:“做夢去,夢裡什麼都有!”
張有容:“我不介意,要不,現在就試試?”
果然,兩個女人,兩種截然不同的回答。
……
張有容在醫院裡沒有停留太久,知道問題不大後,就讓林語晨幫忙給她送回衙門。
她是上面委派下來的隊長,九爺的案子,少不了她。
至於陳言,準備先去一趟房東那兒。
昨晚放了房東鴿子,後來發現那傢伙在微信上面狂轟濫炸,發了一百多條信息過來,再不去處理,恐怕她要直接殺到醫院急診科來了。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一個女人尖厲的叫聲——
“有沒有搞錯?你不會治,亂動我女兒幹嘛,你負得起責嗎?”
“馬上給我去找一個會治病的,不然我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
陳言回頭,率先看到了他的朋友,趙永剛。
他低著頭,捂著臉,神情驚慌,在不斷道歉。
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紅色運動裝,戴著墨鏡和口罩,完全看不到臉的女人。
而一個躺在急救床上的小女孩,臉色蒼白,一動不動。
有醫務人員在給她做心肺復甦。
“出事了!”
陳言快步走過去,朋友的事情,不能不管。
但這時,柳燕正好跑過來,她是打算去找人,見到陳言,馬上拉住他:“陳言,不好了,老趙攤上事了,他給小女孩打了一針腎上腺素,結果人一下沒氣了……,那女人很麻煩,是公眾人物,影響力很大,我現在就去找主任……”
柳燕說完就匆匆跑開。
還不忘回頭叮囑陳言,千萬不要動小女孩。
陳言心頭一沉,這問題,還真麻煩了。
但他沒聽柳燕的,反而加快步伐靠近。
“咦,陰氣?”
“什麼鬼玩意?”
陳言仔細看了一眼床上的小女孩,立即感覺不對勁了。
《邪王醫經》五花八門,包羅萬象,不但能治人病,還能治畜病,兇病,甚至能治邪病,鬼病。
醫經望氣術,能望五臟六腑之氣、生氣、死氣,還能望到陰氣、陽氣、煞氣、鬼氣。
而眼前這個小女孩,陰氣纏身,濃得化不開。
但陰氣之中,尚有一道生氣。
說明,女孩還沒死,還有一線生機。
這是陰煞纏身,沾上不乾淨的東西了。
此時此刻。
在給小女孩做心肺復甦的醫生停了下來,朝趙永剛輕輕搖頭。
意思是——
沒救了!
趙永剛一聽,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小女孩的母親,更是身體搖晃,一下撲在孩子身上,失聲大哭。
“心肺復甦繼續,不要停,孩子還有救!”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正是快速衝過來的陳言。
“女士,請讓一下!”
“你……你能救我女兒?”女人的墨鏡掉了,露出一雙大大的眼睛,只是現在眼睛通紅,淚眼婆娑。
陳言道:“我儘量試試。”
女人連忙讓開。
這個時候,醫生都搖頭放棄了,陳言能站出來,等於是她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下一刻,她就看見陳言拿起一把手術刀,直接在她女兒的手指上,劃了一下。
鮮血直流。
“啊——,你幹什麼呀?”女人驚呼。
邊上有幾個圍觀的,也看得莫名其妙。
陳言道:“別吵,想要救你女兒,就閉上嘴!”
陳言的鎮定,還有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女人心裡稍微安定,不敢再打擾他。
可是,陳言接下來的動作,就讓她暴怒了。
只見陳言取了一些她女兒的鮮血後,又在他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擠出幾滴血,兩個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緊接著,就看到陳言用這些血,在她女兒的額頭上,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符。
這是治病嗎?
這是救人嗎?
女人怒了:“你是瘋了吧?這是什麼鬼玩意?我讓你救我女兒,你在做什麼?鬼畫符?你是神棍還是醫生?”
邊上的急診科醫生護士,也目瞪口呆。
這是鄉下農村迷信用的跳大神吧?
陳言道:“你女兒是中邪了,只有我這個辦法,才能讓她活過來。”
看著陳言信誓旦旦的表情,女人舉起手,狠狠的抽了過去。
不過,陳言很輕鬆的躲開了。
女人反而差點摔倒。
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怒氣衝衝的接通,電話裡是一個男人的聲音:“楊夏,小米現在怎麼樣?”
“我……我不知道,她現在沒有呼吸……”女人一下哭出聲音,眼神絕望,說不下去。
“你別哭,不要慌,我已經找到了餘世鴻老神醫,五分鐘內就能趕到,堅持住,等我們。”
“好,好……好的。”
掛掉電話,女人抹了一下眼淚。
看到陳言還要在自己女兒身上做什麼,連忙衝過去,一把將他狠狠的推開:“你滾開!不準碰我女兒,醫院裡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我要去投訴,你根本不配做醫生。”
然後,就要去擦掉小女孩額頭上的血跡。
陳言連忙抓住她:“別動,你要是擦掉,你女兒就真沒救了。”
“你神經病!放開我!”
“你要相信我!只要再給我一分鐘,你女兒就能醒過來。”陳言堅持。
“放手,不然,你會後悔的。”女人一臉兇狠的說道。
這時,連趙永剛等人都來勸了,讓陳言趕緊放開她。
因為陳言的舉動,實在不能讓人信服,只覺得可笑。
陳言嘆息,對女人道:“你朋友不是說找了餘世鴻神醫來嗎?我是餘世鴻的師祖,咱們就等五分鐘,等餘世鴻來了再說……就算你不信,那血在你女兒頭上,也沒有危險是不是?”
他這麼一說,別人更不信了。
餘世鴻是國內著名的神醫泰斗,陳言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餘世鴻的師祖?
女人歇斯底里道:“你要是餘世鴻的師祖,我楊夏跟你姓。”
“啊——,她是楊夏,超級歌后楊夏!”
“難怪我剛才就覺得她的聲音聽著耳熟,很特別……”
幾名護士小聲的議論,神情都有點激動,但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合時宜。
僵持中,柳燕回來了。
她帶來了急診科新上任的主任,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叫顧大通。
並且,連院長丁偉也一起喊來了。
當弄清眼前的場面,柳燕只覺腦子一懵,驚呆了。
這要怎麼收場?
顧大通則是立馬呵斥,指著陳言道:“搞什麼啊?你是誰?你不是我們急診科的醫生,誰讓你在這裡亂來的?在病人的臉上鬼畫符,你是神經病吧?”
“你說什麼?”
楊夏一下跳起來,“他不是你們這裡的醫生?那他怎麼會穿著白大褂,在你們醫院亂竄?”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女兒的涉死危情,讓她心慌,暴躁,遊走在崩潰的邊緣。
陳言,一下變成了她發洩和攻擊的對象?
這時,院長丁偉開口:“顧主任,你剛上任,一些情況還不瞭解,這位是陳言醫生,也是我們醫院急診科的醫生,只不過最近被委派出去,所以你沒見過。”
丁偉可是知道,陳言現在是西北戰王袁牧的貴人,怎麼都要維護一下。
儘管他也覺得,陳言的鬼畫符,實在有點無稽之談。
“這位楊女士,炎黃傳承五千年,醫術博大精深,這鬼……這血符治病,也不是沒有一點作用,現在你女兒都這樣了,何不相信陳醫生一次?也給你女兒一次機會?”
他差點也說出鬼畫符三個字,還好機智,連忙改正。
顧大通眉心狂跳,他不明白,院長怎麼會說出這種話?
在他看來,這件事,最明智的辦法就是把責任推到陳言的身上,然後跟陳言撇清關係,一個委派出去的小醫生,最合適來頂包了,不然,一個超級歌后的女兒死在醫院急診科,到時候事情發酵,對整個醫院,對院長,還有對自己,都是有損名聲的事情。
他直接道:“院長,我知道您想要維護醫院的醫生,但是,這明明是鬼畫符,是封建迷信跳大神的一套,根本是無稽之談,我們醫院不能容忍這樣的害群之馬啊!”
丁偉眉頭一皺:“顧主任,你給我閉嘴。”
顧大通:“……”
正在這時。
有人急匆匆趕來。
一個是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精英青年,另一個正是餘世鴻老神醫。
“楊夏,楊夏……”
“我把餘神醫找來了,餘神醫的針灸術,救人無數,有起死回生之妙,一定能治好小米。”
楊夏現在早就六神無主,淚眼迷濛,只能用力點頭,希翼的看向餘世鴻。
餘世鴻是醫界大佬,連院長丁偉都連忙招呼。
餘世鴻隨意應付,當看到小女孩額頭上的血符,頓時怒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治病救人,那是一門學問,怎麼還搞起神婆那一套了?誰畫的?擦掉!”
楊夏指著陳言:“就是他,他還說,是你師祖!”
餘世鴻之前沒留意,此刻順著楊夏的手指看過去,看見穿著白大褂的陳言,一下瞪大眼睛,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猛的跪了下去:“師祖!”
“咣噹!”
一名小護士,手一抖,拿著的醫療器具都掉到了地上。
餘世鴻早就想單獨拜會陳言了,可惜沒找到機會。
今天能在這種情況下見面,他也顯得很激動。
只是一激動,就嚇壞了眾人。
楊夏看向精英青年。
青年馬上問道:“餘神醫,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人,怎麼可能是你的師祖?”
餘世鴻不高興道:“我又沒有老眼昏花,我自己的師祖,難道還能認錯?”
眾人被驚得不輕。
沒想到,剛才陳言說的是真的,他真是餘世鴻老神醫的師祖。
楊夏愣了一下後,馬上想到了女兒。
女兒可一直沒醒,甚至都感覺不到呼吸啊!
“餘神醫,你快救我女兒啊!”她連忙說道。
餘世鴻道:“有我師祖在這裡,哪有我班門弄斧的資格?”
“可是這……”
楊夏指著女兒頭上的鬼畫符,急得不行。
餘世鴻其實也不知道:“師祖,這個……是有什麼講究嗎?”
陳言道:“她是中邪了,陰氣纏身,正在吞噬她身上的陽氣,你可以給她把把心脈,是不是三長兩短?”
餘世鴻愣了好幾秒。
緊接著,拿起小女孩的手臂,在她腋窩旁邊探了探……這裡是心脈的源頭,小女孩不是沒有呼吸,而是極其微弱,心跳也極淺,手腕上已經把不出脈搏,只有心脈上還能有點感覺。
過了一會。
餘世鴻點點頭:“果然是三長兩短。”
到這時,他忽然想起了什麼,看著小女孩頭上的血符,激動的驚呼道,“師祖,這血符,難道就是玄醫門失傳百年的祝由驅邪符?”
陳言點點頭:“你肚子裡倒是真有點東西。”
餘世鴻道:“師祖,我只是博聞強記,看了不少古書,跟師祖相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之分。”
邊上的人,聽著兩人對話,再結合兩人年齡,總有一種不真實感。
陳言問楊夏:“我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楊夏哪裡還會阻攔,巴不得陳言早點出手,她現在只恨自己有眼無珠,要是耽擱了女兒的時間,真有個什麼不測,她懊悔一輩子都挽回不了。
“醫生,剛才是我不對,你救救我女兒,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楊夏紅著眼睛說道。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放心吧,你女兒問題不大,一會就能醒過來。”
陳言笑著說道,之後取出隨身帶著的無菌針灸針。
唰唰唰……
在小女孩身上紮了足足二十四針。
沒過多久,有個護士開口:“快看,這針灸怎麼變黑了?”
二十四根針,都在慢慢變黑。
直到五分鐘之後,二十四根針變成了全黑,漆黑如墨。
“可以了,只要取出銀針,你女兒就會醒了!”陳言笑著說道,內心也鬆了口氣,這種祝由符,他也是第一次使用,生怕不靈光,若是不起作用,可就難看了。
餘世鴻道:“師祖,我來幫您取針。”
他手剛碰到銀針,就驚呼一聲,把手縮了回來:“這針,好冷!”
陳言道:“上面凝聚了陰煞之氣,所以你會覺得冷,一會你去外面曬半個小時太陽,這針,還是我來取吧!”
他先是點了個酒精小火盆,手上凝聚邪王內勁,那隻手看起來就有點不一樣了,像是玉質一般,一根根快速取出針灸針,丟進火盆裡。
可以看見,有道道黑氣,在火中消散。
一名小護士看得神乎其神,帶著緊張的問道:“陳醫生,這小女孩中了邪氣,難道是鬼?世上真的有鬼?”
小護士的一句問話,瞬間讓現場的氣氛凝固了起來。
周圍的溫度也下降了不少。
特別是楊夏,只覺得腳底板陣陣發寒。
大家都想要知道答案。
陳言笑了笑,道:“世上到底有沒有鬼,我也不知道,因為我也沒見過,但楊女士的女兒,肯定不是撞鬼。”
聽到不是鬼,氣氛頓時又緩和了。
“那您剛才說她中邪,又有陰氣,那是什麼東西?”小護士盤根問底。
陳言道:“中醫傳承數千年,博大精深,有各種理論基礎,陰陽五行,風水八卦,不是無稽之談,而是真實存在,比如感冒惡寒,也算風邪入體,而有一些陰煞氣比較重,一旦沾染,就有生命危險。”
說話間。
小女孩慢慢睜開了眼睛,還叫了一聲媽媽。
“啊——,醒了,醒了,小病人醒了!”
“老天保佑,剛才還以為要沒了呢,呸呸呸……陳醫生,真是妙手回春啊!”
幾個急診科的小護士,看向陳言的眼神,透出火熱。
趙永剛也總算鬆了口氣,幸虧小女孩救回來了,不然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楊夏抱著女兒,喜極而泣。
跟餘世鴻一起進來的男人,對陳言說道:“陳醫生,我叫唐牧,是小米的表舅,這次多虧了你出手相救,我唐家在江州還算有點能量,以後陳醫生若有用得著我唐某,儘管開口。”
說著,遞給陳言一張鑲金的名片。
“啊,你就是江州四少之一的唐牧?”一名小護士驚叫起來,滿眼都是小星星。
江州四少的名頭,陳言也有聽過。
是江州陳、唐、郭、週四大家族中,每一家選出一位最傑出的青年,合起來並稱江州四少,沒想到眼前這位就是唐家少爺,並且還跟超級歌后楊夏是親戚關係。
唐牧笑了笑,又問陳言:“陳醫生,我能不能問問,小米這病,到底是怎麼來的?”
這也是楊夏關心的問題。
陳言看了看楊夏,特別是楊夏的胸口位置,直直的看了好幾秒,道:“這個根源,還在楊女士的身上。”
楊夏本來被他盯著胸口看,心裡有點懊惱。
礙於他剛剛救了自己女兒,忍著沒說。
結果這一聽,頓時驚訝道:“在我身上?”
陳言點點頭:“楊女士的胸口,是不是掛著一塊玉佩?這塊玉佩,是你剛剛得到的吧?”
楊夏驚奇道:“陳醫生,你是會算命嗎?”
她說完,從衣服領口中,抽出一枚掛著的玉佩,通體碧綠,看色澤就知道價值不菲,是一塊難得的玻璃種祖母綠。
楊夏笑著說道:“這是我的一位好朋友送給我的,找高僧開過光,預祝我過幾天出的新歌能大火。”
陳言搖頭:“是不是開過光,我不知道,但這玉佩的來歷,不太好。”
“啊?”
旁邊唐牧問:“陳醫生能看出它是什麼來歷嗎?”
陳言笑了笑,道:“如果我沒看錯,這應該是件陰物。”
“什麼是陰物?”最愛問問題的小護士問道。
“就是陪葬品。”
“啊——”
楊夏嚇了一跳。
陳言問楊夏:“我能過過手嗎?”
楊夏當然點頭答應,連忙把玉佩脫了下來,遞給陳言。
陳言摸了摸,翻來翻去看了幾遍,最後還使勁嗅了嗅,這個動作讓楊夏有點羞赧,這可是她剛剛還掛在脖子上的東西,並且因為繩子有點長,是貼著她胸口的,上面還帶著她那兒的氣息。
“楊女士,你沒發現上面有股泥腥味嗎?”陳言說道。
“我那朋友說,是高僧開光的時候,泡過聖水,所以有點味道,她還叮囑我,千萬不要讓它碰水。”楊夏道。
陳言嘆了口氣:“你的朋友是不是說謊,我不做評價,但是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這塊玉佩,出土時間不超過一個月,並且在屍油裡,浸泡過至少七天,所以它的陰煞氣很重,你女兒就是沾染了上面的陰氣,不但如此,你也有。”
屍油是什麼東西,大家都很清楚。
當時就發出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餘世鴻瞪大眼睛道:“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人,真是其心可誅。”
唐牧大怒:“楊夏,是哪個人送你的玉佩?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楊夏臉色都蒼白了,她搖搖頭:“不……不可能,她不可能害我!在有確鑿證據之前,我不能冤枉她。”
陳言聳聳肩,這個決定權在她。
“楊女士,你最近應該老做噩夢,精神恍惚吧?你是成年人,身體素質也比較強,所以沒你女兒那麼嚴重,但是,你身上的陰氣也要驅一下!”陳言說道,“你單獨跟我進急救室吧!”
楊夏想到了什麼,臉色微微一紅,點了點頭。
……
急救室內。
楊夏微微有點侷促,陳言給自己女兒驅邪的時候,在她身上刺了二十四針,有幾針的位置,對她這個成年女人來說,會比較尷尬。
這也是陳言單獨喊她的原因。
“要……刺破手指嗎?”楊夏侷促的問道。
“不需要,你的不算嚴重。”
“那,要不要脫衣服?”
陳言說道:“可以只脫外套。”
現在是五月,其實有點熱了,楊夏也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運動衫。
當陳言看見她只穿著一件內衣躺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眼神也狠狠蕩了一下。
關於楊夏這個人,陳言也有從網絡上了解過不少,不是他刻意為之,而是楊夏實在太紅了,屁股後面不知道有多少媒體狗仔盯著。
楊夏少女成名,外號大羊羊,在唱歌上面有很強的天賦,老天賞飯吃,擁有獨特的好嗓音,年僅二十七歲,就拿獎拿到手軟,關鍵人還很漂亮,尤其一雙長腿,號稱保險過億的腿精。
關於楊夏的事蹟,網絡百科都長達十幾頁,這些按下不提。
但現在陳言看到的,卻是一幅美女圖。
肌膚雪白如玉,小腹平坦,曲線優美。
這麼平躺著,胸前居然也很驚人,網上果然沒有虛構。
楊夏看到陳言盯著自己,似乎看呆掉了。
她臉色一紅,糯糯的聲音道:“陳醫生,可以開始了嗎?我都被你看得難為情了。”
說著,用口罩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咳,別誤會,我是在看你身上的陰氣分佈,好決定刺哪幾個穴位,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
陳言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一雙眼睛更是在楊夏的胸口使勁盯了兩眼,她都矇住自己眼睛了,不看幾眼不是傻嗎?
網上那些人,要是知道陳言能如此近距離觀看他們的大明星,不知道會多麼眼紅。
陳言不禁在想,那個劉開暉是不是傻,這麼美的尤物不知道珍惜,去出軌一個十八線小明星,關鍵還是整過的,腦子進水了。
劉開暉是楊夏的前夫,在楊夏懷孕的時候,就爆出他出軌,還家暴,然後就離婚了。
這事,地球人都知道。
“呵,操心這幹嘛?”
陳言私下一樂,拿起毫針,先伸手在楊夏的穴位上消了消毒,就要……
“嗯——”
楊夏忽然發出一聲害怕的顫音。
她的聲音本就特別,天生帶媚。
差點讓陳言把持不住銀針。
“怎麼了?”陳言問。
“我怕痛。”
“怕打針?”
“是的,好痛啊!”
“我還沒扎呢!”
“哈哈,是嗎?哎喲……”
在一連串的海豚音中,陳言終於給楊夏驅除了身上的陰氣,然後道:“這玉佩,陰氣薰鼻,我先給你處理一下,再還給你吧!”
楊夏穿上衣服,連忙搖頭:“我哪裡還敢要,丟了吧,或者燒掉好了。”
“那太可惜了,這玉,是個好玉。”
“那我也不要了,陳醫生幫著處理吧,我現在看著就不舒服。”
“那好吧!”
此間事了,楊夏的表哥唐牧居然拿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硬要給陳言!
五百萬啊!
陳言有點生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特別連院長和科室主任也在場,讓我怎麼收?就算我是邪醫,那也是要臉的。
所以他義正言辭的拒絕:“我是這裡的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本分,我怎麼能收你的錢?而且我不缺錢,我有很多錢。”
話音剛落。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
“陳言,你個窮鬼,終於給我逮著了!”
“把我的房子弄的亂七八糟,傢俱電視都壞了,你以為那點押金就夠賠了嗎?不回我信息,你以為就能躲得掉嗎?你至少再賠我五千塊錢,不然我讓你名聲臭大街,醫生都做不成。”
陳言一看,乖乖,這房東大姐真的衝過來了。
“咳咳,房東,你別急啊,我昨天是手機沒電了,今天又比較忙,五千是吧,我馬上給你,一分不少。”
起碼兩百斤重的女房東,哼了一聲:“最好是這樣,還有,那房子我要收回,你的東西,我已經給你扔門口了,你自己去拿吧!”
眾人一陣驚愣。
陳言剛剛拒絕五百萬支票,還說自己有錢,結果一轉眼,房東催債都催到醫院來了。
這小夥子,人品好,有醫德啊!
關鍵醫術也好!
楊夏連忙從自己包裡拿錢:“五千是吧,我來出……”
“不用,不用!”
“叮咚……”
陳言直接把錢從微信上轉給了房東,笑道:“我真的不缺錢,不騙人。”
眾人:“……”
就在這時,陳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顯示,是林語晨。
剛接通,就傳來林語晨急切的聲音——
“陳言,快去江南藥業,紅鸞有危險。”
“九爺狗急跳牆,派人對紅鸞下手……”
陳言心頭一跳,看到兩百斤女房東手裡正好拿著她的摩托車鑰匙,他一把抓過來:“房東,我有急事,你摩托車借我用一下。”
“陳言,你幹嘛去?”柳燕問道。
“我……出診。”
“別把老孃的愛車碰壞了,碰壞要賠錢的!”房東一臉氣急敗壞的吼道。
“壞了賠你輛新的。”
“那你最好碰壞吧,車在大門口。”
話音未落,陳言就跑沒影了。
……
“嗚嗚——”
房東小姐的摩托車,是一輛快要報廢的踏板車,不過還好能開起來。
陳言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飛快。
而跟林語晨的通話,還沒掛斷。
林語晨此刻也在駕車拼命往回趕。
“晨姐,到底是什麼情況?”
“九爺都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會對紅鸞下手?難道王家兄弟的委託,比他自己的命還重要?”
林語晨在那頭道:“我們之前可能都猜錯了,九爺要對付紅鸞,可能跟王家兄弟沒有關係,而是因為紅鸞手裡,有九爺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
“究竟是什麼不知道,但跟江南藥業有關。”
說到這裡,林語晨道:“我快到公司了,陳言你儘量快點,我得到消息,九爺派了八個手下過去。”
……
“轟——”
江南藥業的大門,被一輛黑色越野車撞開。
一名保安被撞飛。
“你們是什麼人,停下,停……”
“死開!”
又一名保安遭殃,被後面的第二輛車撞倒,車輪軋過他的小腿,發出淒厲的慘叫。
緊接著,兩輛車開上臺階,撞破玻璃大門,衝進大廳。
“啊——”
“我的天啊,發生什麼事了?”
公司前臺的工作人員,被嚇的尖叫連連。
當看到八個黑衣人,從車上下來,並且還有人手裡拿著槍的時候,兩位前臺,一下子懵了,趕緊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總裁辦公室。
王紅鸞剛剛已經接到林語晨的告警電話,讓她立刻離開公司,但是……
兩個男人攔住了她。
這兩人,一個是江南藥業的業務經理,還有一個是行政助理。
“王總啊,江南藥業您真的不應該接手,您這麼漂亮的女人,實在不應該早死。”
“是啊!像王總您這樣的美人,我老孫一輩子都沒見過,可惜,紅顏薄命!”
王紅鸞臉色發緊:“你們,是九爺的人?”
業務經理道:“看來王總不笨。”
王紅鸞沉著臉:“所以,上次有人在我的茶葉裡下毒,也是你們倆的手段?”
業務經理道:“不不不,我們只是配合了一下罷了。”
王紅鸞道:“九爺給你們多少錢?我出十倍。”
行政助理嘆氣:“王總,這真的不是錢的問題,在江州,誰都不敢忤逆九爺的話。”
說話間,總裁辦公室門口,進來四個黑衣人。
一位領頭的開口:“你們可以走了。”
業務經理和行政助理,連忙起身離開。
王紅鸞看著他們,努力鎮定自己的情緒:“你們想要什麼?有一點我不明白,我跟九爺素昧平生,他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
“九爺針對的不是你。”
“是你自己跳進來的,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要怪,就怪你的運氣不好!”
領頭的黑衣人,盯著王紅鸞堪稱完美的容顏,眼裡閃過男人的火熱,話鋒一轉道,“不過,現在局勢有變,我也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王紅鸞眨眨眼:“怎麼活?”
男人笑道:“女人想要活命,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男人。”
“你說的,不會是你自己吧?”
“聰明!不過,還有一件事,王總把當初你收購江南藥業時,移交的一個箱子,交給我,並且要快。”
“箱子?”
王紅鸞想起來,當時移交的時候,的確有一個黑色箱子,裡面裝的是江南藥業的股份文件之類的東西,但是,就算他們得到了,又有什麼用?
她坐在老闆椅上,翹起二郎腿,露出一個極其嬌柔勾人的笑容:“能告訴我,九爺要裡面的文件有什麼用嗎?”
男人盯著王紅鸞從桌子下面露出來的小腿,眼神越發火熱:“這個不能告訴你,但你想要活命,就得照做。”
“好吧,但是箱子不在這裡,在我家裡,我需要去拿。”
男人搖頭:“來不及了,既然如此,很遺憾,我只能殺了你!”
他緩緩抬起槍口。
結果,他還沒開槍呢,一聲槍響就傳了出來。
“呯!”
男人的褲襠上,鮮血直流。
是王紅鸞開的槍,在她的抽屜裡,藏著一把槍,防身用的。
剛才她就是趁著男人露出色迷心竅的樣子,悄悄把手伸進抽屜,調轉角度,對著男人開槍……沒想到這麼準,正好打中男人的要害。
“啊啊啊——”
男人捂著自己的要害,翻滾在地,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叫,“上,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啊啊,我的下面廢了,廢了啊……”
王紅鸞急忙把槍從抽屜裡拿出來,快速的連開幾槍,但是很遺憾,一槍都沒中。
而那三個黑衣人,全都是高手。
“唰唰唰!”
拔出尖刀,聯手對一個弱女子發起致命的攻擊。
正在這時,林語晨趕到。
手中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鋼管,狠狠的砸在其中一人的側臉上,都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紅鸞,快跑!”
王紅鸞又開了一槍,這回成功命中一個黑衣人的肚子。
然而就是此刻,那人動作一頓,眼睛死死盯著王紅鸞,發出一聲憤怒的咆哮。
王紅鸞驚訝的發現,這個人的眼睛居然是藍色的。
不是西方人的那種藍,而是藍色的眼白。
那人肚子中槍,彷彿完全不當回事,居然繼續朝王紅鸞揮刀。
關鍵時刻,林語晨的鋼管,砸在他的手臂上。
“咔嚓!”
手臂被砸的反折。
可沒想到,他另一隻手接過刀,繼續殺向王紅鸞。
那隻詭異晃盪的右手,像是一個擺設,他絲毫感覺不到痛一樣。
林語晨一腳把那人踢開:“快跑!”
王紅鸞沒有猶豫,這次快速往外衝,她知道留在這裡,只會妨礙林語晨,給她拖後腿。
但是。
一隻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腳脖子。
是那個領頭的男人,他滿臉猙獰:“賤人,想走,沒這麼容易。”
“呯!”
槍響。
王紅鸞毫不猶豫一槍爆了他的腦袋。
之後,還想幫助林語晨。
可是,“咔嚓,咔嚓”,沒子彈了。
而此刻,林語晨被一個黑衣人在後背劃了一刀,深可見骨,鮮血直流;但她依然死死拖住三個黑衣人,朝王紅鸞大喊:“快跑,這些人很詭異,找個地方躲起來,陳言很快就到。”
看到林語晨陷入生死絕境,王紅鸞急如熱鍋上的螞蟻。
她一把將空槍砸了過去,大聲叫道:“來啊,來殺我啊,你們不是要我的命嗎?三個醜八怪,娘娘腔……”
“吼——”
三個黑衣人,眼白部全是藍色的。
居然真的捨棄林語晨,朝王紅鸞撲過來。
“啊呀!”
王紅鸞大叫一聲,轉身就跑。
沒想到倒黴催的,高跟鞋一扭,結結實實摔在地上。
她痛得想哭,一抬頭,看到一雙白色運動鞋,在自己眼前。
是陳言,終於趕到了。
“轟——”
陳言一腳轟出,將緊追王紅鸞身後的黑衣人踹飛,重重撞在牆上;另外兩個,也隨後被打翻在地。
但是沒想到,才一眨眼,這三個傢伙又爬起來繼續戰鬥了。
特別是一個人,肚子中彈,手臂折斷,血流了一地,居然依然勇猛。
“我靠,什麼情況?”
“打不死的小強嗎?”
林語晨靠在沙發邊上,道:“陳言,小心,這些人很詭異,像是不知道痛。”
“是嗎?我試試!”
陳言抓住一把刺過來的尖刀,一把奪下。
反手扎進那人的大腿。
居然……真的沒什麼反應。
“哎呀,還真是奇怪了。”
“總不會是殭屍吧?”
陳言隨後抓出一把針灸,身形轉動,快如鬼魅,針灸一根一根刺入這些人的穴位中,半分鐘後,辦公室終於安靜了,三個詭異的黑衣人,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只有眼睛還在咕嚕咕嚕轉動。
陳言看了一眼被爆頭的首領,露出一個不忍看的表情,趕緊跳到林語晨旁邊,將她扶了起來。
一看後背那傷口,觸目驚心。
“傷得有點重啊!”陳言坐在沙發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趕緊撕開衣服檢查,“好在沒傷到脊椎,不然會很麻煩,我先給你止血……疼不疼?”
“疼死了!”
林語晨像是找到了依靠,口氣中帶著嬌弱。
還趴在地上起不來的王紅鸞,回頭看到他們這樣很是曖昧的姿勢,有點不舒服了:“老公,我也好疼啊,能不能來扶我一把?”
陳言頭也沒抬:“晨姐的傷重,你再躺會。”
王紅鸞卻一骨碌爬了起來,一隻腳跳啊跳啊跳過來,看到林語晨後背的傷,一陣揪心:“語晨,你又為我捱了一刀,這輩子我是還不了了,我把老公讓你一半吧!”
林語晨忍著痛道:“哪一半?”
王紅鸞坐在陳言旁邊,腦袋一歪,無力的靠在他肩上:“隨你!”
正在這時,一群荷槍實彈的衙門中人衝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一幕,紛紛震驚。
小說《武道為尊》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