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想和我生崽崽免费阅读第4章
纪然下了车,不露声色的看了眼封灿后才转而看向苏彦,递来一张名片说:“裴少说后续车子修理费用直接发到这个邮箱还有……”纪然停顿了会,硬着头皮道,“裴少说苏总在商场向来精明睿智,千万不要栽在情场,被人欺骗成为男小三。”
“什么?”苏彦只觉莫名其妙。
封灿不着痕迹的拉开和苏彦的距离,裴亦州这话根本就是指桑骂槐,什么叫被人欺骗,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是感情的骗子?
小不忍则乱大谋。
封灿一不想苏彦知道裴亦州就是自己的前夫,二不想裴亦州知道自己跟苏家的关系,所以只能忍。
“我还有事先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封灿头也不回的跑开。
苏彦想去追,纪然已经将名片抵在苏彦面前,“苏总,邮箱您拿好,我知道您不在乎这点钱,但是我开车不小心犯的错,不能让你受损失。”
纪然一个打岔,苏彦再抬头封灿已经没了踪影,他接过纪然手中的名片,“放心,我会把账单寄过去的,我虽然有钱,但还不至于愿意白白吃亏。”
纪然微笑着回到车内,将苏彦的话复述给裴亦州。
裴亦州轻蔑一笑,“苏家的人怎么可能吃亏,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封灿认识苏家的人。”
纪然坐在驾驶座上大气不敢出,生怕裴少的下一个命令是让他直接朝正在上车的苏彦撞过去。
整个车内陷入了沉默,裴亦州目视前方,眼看着前方的迈巴赫发动,打火,离开,目光越来越沉,脸上的阴霾笼罩。
许久后,裴亦州清冷的声音再次想起,“给封灿打电话说离婚协议书有问题,让她今晚来家里。”
“是,”纪然心应下。
裴亦州收回视线转向窗外。
结婚三年面对封灿都没有什么特别情绪的人,刚才看见封灿和苏彦站在一起的画面时,一股陌生又烦躁的情绪就这么涌到心口,裴亦州想都不想的让纪然撞了过去,如果可以,他真挺希望是撞向苏彦,而不是他的那辆迈巴赫。
夜,十点。
封灿处理完工作才驱车朝住了三年的房子驶去。
一个月过去了,裴亦州突然提起合同有问题,怎么想都觉得他在挑事,不过为了明天离婚本本顺利到手,封灿只能再去找他。
电子锁的密码还没换,封灿料想裴亦州还没回来,就直接进了门,结果屋内灯火通明,裴亦州正坐在沙发的客厅上,他换下了西装,蓝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V领针织衫,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正捧着一份报纸,昏暗的立式台灯下,裴亦州身上的气质由白天的冷面总裁成了带点儒雅气息的艺术生。
裴亦州听见声响,抬眼,眉目星眸中没什么多余情绪,转眼间身上的文艺气息骤减,多了几分斯文败类气质。
“我以为你还没下班就直接进来了。”封灿略显尴尬,结婚三年,这人夜不归宿是家常便饭,偶尔十二点前回到家就是大喜日子,谁能想到他这会十点就到家了,“你说的合同有些问题,是什么问题呢?”
裴亦州放下手中报纸,看向封灿,“共同资产分配有问题,一方婚内出轨的话不该这么分配。”
我去,这居然是裴亦州说出来的话?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问题了?
“这,这无所谓了吧,反正一共也没多少。”封灿不想要多余出来的钱,对于裴亦州亲口承认的事情心里还是犯着堵,她给他留体面,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难道是对哪个替身动了真感情?封灿胡乱的猜测着,一颗心控制不住的酸得冒泡。
是三个月前的小模特,还是二个月前的顶级流量大花,或者真就是陪他夜游的宋影。
裴亦州推了推鼻梁上眼镜,“婚内出轨方应该没资格说无所谓。”
“啊?”封灿震惊,“你是说我?”
裴亦州沉默,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看着封灿。
“裴亦州你失忆了吗?还是说记忆混乱了,婚内出轨的人是你不是我。”封灿难以置信道。
裴亦州挑眉,“封灿你想离婚我无所谓,不过把理由推给我太过可笑。我有眼睛,看得见你跟苏彦做了什么,要不是那一撞,恐怕你们会当街拥吻。明天才是去领离婚证书的日子,你太迫不及待了。”
“我迫不及待,裴亦州每个月都传绯闻的人是你,日日夜不归宿的人也是你,你现在还污蔑我婚内出轨?”封灿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没让纪然撞过来,你看看我会不会跟苏彦吻在一起。”
“没兴趣看。”
“裴少这是没兴趣还是不想看?”封灿突然笑起,“裴少从来都不会做这么冲动的事情,今天居然让纪然撞了苏彦的车,怎么了,你看见我和苏彦在一起不会是吃醋了吧。”
封灿问完后手不自觉得抓紧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想想还是自己内心的那点想法在作祟,她想知道,这三年婚姻里裴亦州究竟有没有在乎过自己,哪怕只有一点。
想法有些许卑微,却又不由自主。
“吃醋?”裴亦州冷哼一声,“你怎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在没有拿到离婚证书之前,你都是我裴亦州的所有物,我的东西我没扔掉前别人也能碰。”
封灿心底最后一点期翼消失,对待他自己就不该抱有希望,“裴亦州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所有物。婚姻是两个人的,而不是谁附属于谁。”
“是我在养你。”裴亦州说。
封灿看他,“是我选择了被你养,没有你裴亦州我可能会活得更好,至少比现在好。不用每天看着时间等你回来,不用每月收看你固定的绯闻视频。”
不用去想你心里是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女人。这句话封灿没有说出来,她连说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当初要结婚的是你,”裴亦州这句话仿佛在告诉封灿,是她自己在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