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我成了被迫和亲的公主 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王二花,主角是赵语宁苏临。书中主要讲述了:自古以来,公主便是皇室中极特殊的一类人。与大家闺秀、寒门小户一样,公主的婚姻大事从来由不得自己作主。令人唏嘘的是,公主的婚姻往往还要为一国的政权铺路。幸运一点的嫁与权臣悍将,为帝王收买臣心;更多的则是……
《一睁眼,我成了被迫和亲的公主》 免费试读
自古以来,公主便是皇室中极特殊的一类人。
与大家闺秀、寒门小户一样,公主的婚姻大事从来由不得自己作主。令人唏嘘的是,公主的婚姻往往还要为一国的政权铺路。幸运一点的嫁与权臣悍将,为帝王收买臣心;更多的则是和亲外邦,远离故土,一世悲哀。
赵语宁没有想到,备受荣宠的惠国公主竟也难逃这样的命运!
如今惠国公主已薨,她这个替身公主自然是和亲的不二选择。
神文皇帝的目的昭然若揭,赵语宁一时又气又急,竟失了往日的机灵聪慧,径自入宫与神文皇帝对峙。
“皇兄封我为公主,可是想让我代替惠国公主去和亲?”
见赵语宁不等通报便闯入文德殿,口无遮拦,神文皇帝先是错愕,转而眼神渐冷。
“朕不知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但你既已身为公主,便应知晓作为公主的本分!”
神文皇帝的语气全然不似之前那样慈爱可亲,“公主和亲,关乎两国社稷。惠国公主已薨,但与辽国之约不得儿戏。和亲一事已是定局,由不得你不去!”
神文皇帝第一次在赵语宁面前摆出帝王威严之态,倒让她瞬间冷静下来。
便是惠国公主那样的嫡系身份,在江山社稷面前也不值一提。用一个公主换大宋的江山稳固,这交易便是庸君也会觉得划算。
自己现在性命都捏在皇家手中,又凭什么去反抗?
想到这里,赵语宁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皇兄莫怒,我几时说过不愿和亲?我虽生来身份卑微,却有幸读过几年书,深知家国平安胜过儿女情长。”
神文皇帝听赵语宁如此说,心内少安,却仍是将信将疑。
赵语宁看得分明,忙又补充:“再说,和亲最不济也是嫁给邻国王子,总比嫁给乡野村夫一世蹉跎强百倍呀!”
说完又娇嗔:“臣妹刚刚唐突,只是气皇兄总是对我隐瞒。便是皇兄真的对我有所图,所谓‘用人不疑’,臣妹岂是那不懂事的姑娘?”
神文皇帝长叹一声,欣慰道:“宁儿能有如此胸襟,朕心甚慰!”
“皇兄,辽国何时派使臣来和亲?”
“早则今冬,晚也不过明春。”
赵语宁心下宽了宽:如此,自己还有时间脱身。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那臣妹倒还有时间将这东京城吃遍逛遍,也不怕日后思乡情切 。”说完又一笑,“皇兄若不放心,便派个人跟着也罢,只求不要将我禁足宫中。”
赵语宁这样一招四两拨千斤,神文皇帝倒不好困住她,索性答应许她出入自由。
而赵语宁就真的开始日日流连勾栏瓦肆,酒家茶楼,连茗灵也扔在宫内。先开始,神文皇帝还派人暗地跟踪,后来见赵语宁真的没有出格举动,渐渐也松了心。毕竟,眼下还有更棘手的事情要办。
文德殿内,神文皇帝秘召苏临。
“白莲教一事如今虽已有眉目,却更显棘手。朕本来只是怀疑惠国公主与大辽有勾连,没想到她与白莲教也暗通款曲,可见她野心不小。现下惠国公主虽已薨,但蜀中不平,则天下不定。”神文皇帝忧心忡忡道,“苏临,朕欲封你为南巡大将军,你可愿替朕走一遭成都府,彻底拔除白莲教这毒瘤?”
苏临一揖到底:“臣定不负皇命!”
远走蜀中,对苏临来说既是职责所在,也有私心考虑:离开京城,便不用与她日日相见……
苏临办起事来的确雷厉风行。领旨第二日,他向卢桐交待了殿前司内事务,第三日鸡鸣时便只身离京,未带一兵一卒。
等赵语宁得了消息跑到殿前司时,苏临早已离去半日了。
“不仗义,毕竟也是一起破案的交情,竟然真的自己跑了!”赵语宁抱怨道。
她闷闷不乐,也没了游玩的乐趣,悻悻然往宫内折返。
行至半路,突然从酒坊“一壶饮”的高阶上跌落一个人,堪堪滚在赵语宁脚前。
此人浑身酒气,酩酊大醉,滚得一头一脸都是泥沙,身上的练色长袍也是皱皱巴巴。
赵语宁皱眉打量了这醉鬼两眼,猛然发现,这人她认识!
就在不久前,这个男人还用长剑指着自己的鼻尖。
白云飞。
赵语宁连道晦气,绕路而行,走出不远突然想起苏临曾说的话:
白云飞为人颇讲江湖义气,有恩必谢……
她忍不住回头看看。
几个市井无赖模样的人正围在白云飞身边,有一个已开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赌一把!心里这样想着,赵语宁已掉转身形。
把白云飞运回白府颇费了些力气。那群无赖见赵语宁姑娘家家,很是不放在眼里,幸而“一壶饮”的伙计还认得这白家少爷,帮着赵语宁轰走了无赖,又将酒坊拉货的牛车借与她,指点了路途,托赵语宁送这位少爷回家。
到得白府门口,赵语宁却被几个家丁团团围住。其中有一个领头的,显然是发现来人与害死她们家小姐的惠国公主极为相似,口气颇不善:“你是哪来的妖女!对我们少爷干了些什么!”
……妖女,又是妖女。赵语宁心中不耐烦,面上却摆出一副委屈的态度:
“诸位想是有什么误会。小女子并非妖女,只是刚好看到贵公子醉酒,又有宵小趁机偷盗,才……”
那领头的家丁却听不进这些,提着哨棒喝道:“你若再不滚,可别怪我这棍棒不长眼睛!”
赵语宁气得扭头欲走,却听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沙哑低沉的嗓音:“住手!老朽不知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赵语宁回身,只见几个小厮并丫鬟簇拥着一花甲之岁的老者立于大门前。老者鬓发斑白,如日薄西山,眉宇间愁云不展,形容枯槁。
赵语宁微微颔首,软语道:“阁下必是白老爷了。你既已知我是公主,必然也知道我与你家并无仇怨,却为何摆出如此阵仗?”
白仲堂却回道:“公主多心了,这些下人只是护主心切而已。老朽虽愚钝,也断然做不出移祸枯桑之举。之前犬子多有得罪,还望公主海涵。今日又劳公主将犬子送回,护得我白家名声,老朽感激不尽。待犬子酒醒,必携其入宫谢恩。”
几句话说完,连咳数声,忙哆哆嗦嗦自袖内取出一方丝帕掩口。
看起来,这白仲堂已是风烛残年,不知是他本就体弱多病,还是女儿去世遭受重击而致。
赵语宁心内暗喜,表面依然云淡风轻。她淡淡道:“冤家宜解不宜结。若白公子能与本宫化干戈为玉帛,那是再好不过。至于谢恩,白老爷大可不必如此,本宫不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说罢,赵语宁告辞离开,心里却想:若白云飞品行真如苏临所说,那自己的身家,可都赌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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