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求輕虐,夫人她快死了 這本小說的作者是石榴雞的夏天,主角是蘇言秦亦書。書中主要講述了:另一間病房內。秦亦書筆直的站在窗前,心亂如麻。剛剛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蘇言懷上了身孕。也是,如果安然的回頭,在他們的計劃中,也該有了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孩子出現的根本不是時候。偏偏是,這時候。秦亦書……
《秦總求輕虐,夫人她快死了》 免費試讀
另一間病房內。
秦亦書筆直的站在窗前,心亂如麻。
剛剛醫生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蘇言懷上了身孕。
也是,如果安然的回頭,在他們的計劃中,也該有了一個孩子。
可是,現在孩子出現的根本不是時候。
偏偏是,這時候。
秦亦書右手緊緊地攥緊了,靠近了胸口,顯得有些猶豫。
安然偏過頭看了他好久,見他愁眉不展,肯定是在為蘇言煩惱。
該死,這女人本來已經沒戲了,誰想到,又多了個孩子。
安然死死地咬住了下嘴唇,眼睛裡閃著幾分狠毒。
這個孩子,註定是留不得了。
蘇言,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命不好,非要和我搶男人。
要不是我當初出國留學,現在的秦夫人就是我。秦夫人的身份你已經享受了幾年了,也該還回來了。
這樣想著,她已經想好了怎麼措辭了。
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安然嚥了咽口水,無力地咳嗽了幾聲。
秦亦書回過神來,直接跨到了她的床前。
用溫柔地可以滴出水的目光看著她,“現在感覺還好嗎?有什麼不舒服嗎?”
安然虛弱地靠在他的身上,點了點頭,右手在秦亦書的手掌上不停的畫圈。
“亦書,那個孩子,你準備…..”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語氣中帶了幾分試探,她在試探他的底線。
秦亦書親暱的蹭了蹭她的臉頰,語氣中卻不帶一絲情感。
“這個孩子對我們都不好,註定沒有一個好的結局。”
安然聽了這話,心下十分得意,眼中閃過了幾分狡猾。
卻又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是嗅了嗅鼻子。
“這樣不好吧,我看蘇言還挺在乎她的,再說了又是亦書你的骨肉。”語氣中似乎在替蘇言打抱不平,邊用拳頭輕輕錘了錘秦亦書。
秦亦書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摩擦著說道:“然然,我只想和你有孩子,只想和你成為一家人。”
眼神中帶著真摯與滿滿的愛意,安然眼神閃了閃,還是用她柔軟的身軀迎了上去。
等秦亦書和醫生吩咐了幾句之後,帶著藥物向蘇言的病房走去。
安然執意要跟著一起去,說是覺得對不起蘇言姐姐,想去安慰她幾句,說幾句貼心的話。
秦亦書說不過她,還是答應了。
房門打開的時候,蘇言正歪著頭認真聽著醫生安胎的吩咐,嘴角噙著一抹甜蜜的微笑。
秦亦書怔了怔,他已經不記得多久沒有見過她的笑容了。
她笑靨如花的樣子也不再是為他,可是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
秦亦書第一次覺得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無法再向前邁進。
蘇言聽到了腳步聲,看到了秦亦書,正準備和他分享這個喜事。
又望向他懷中笑得得意小鳥依人的安然,以及背後跟著的醫生。像是被人用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徹骨的冷。
她大叫了一聲,整個人蹲了下來,捂著耳朵不住的顫抖著。
如果她再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她真的就是白活了。
醫生心疼的望向她孱弱的身子,正欲說些什麼。
卻被他師傅一個眼神嚇退了,他低了下頭,順從的站到了一旁,為手術讓出了路。
秦亦書沒有走近,遠遠地站著。
用她最熟悉的冰冷的語氣說:“既然要離婚了,就把所有都一起了結了吧。”
而安然卻還在那假言假語地為她說話:“書,是不是最好不要這樣,姐姐身體這麼虛弱,而這有可能會是她最後一個孩子了。”
話一說完,病房內陷入了寂靜。
在場的醫生無不為小三的手段折服,現在的女人為了上位真是什麼都乾的出來啊。
聽到她虛弱的身體時,秦亦書心還是不可避免地痛了痛,畢竟那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
若非如此,這幾年內蘇言也不會一直懷不上孩子,靠補品一直滋養著身體。
只是,這話從安然口中說出來,還是令他不爽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出乎意料的沒有再接著說什麼傷人的話。
而這句話卻像一個炸藥引子,一個字點爆了蘇言。
她可以沒有這一切,但是她想要留下這個和自己血肉的孩子。
她朝著安然走過去,面色如死灰,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秦亦書以為她又要來傷害安然,立馬將安然攬到了自己身後,一副保護的姿態。
厲聲問道:“蘇言,你要幹什麼。”
蘇言的心已經麻木了,見此情形,心中完全激不起一絲波瀾。
她筆直的跪了下去,用沙啞的聲音一遍遍的說道。
“求求秦總,放過我的孩子。”一句一磕頭,醫生們眼中噙滿了淚水,紛紛不忍的轉過了頭去。
饒是見慣了生離死別的場景,也對眼前這一切於心不忍。
蘇言好像根本感不到痛一樣。一遍遍的磕著頭。
秦亦書正欲扶她的手僵在了空中,病房內靜悄悄的似是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安然回握住了他的手,秦亦書瞭然。
冰冷的吩咐著醫生。
“儘快開始手術吧。”
然後摟著安然走出了病房。
蘇言直接崩潰了,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眼淚鼻涕橫飛,膝蓋跪成了紅紫色。
她不明白,為什麼秦亦書可以這麼狠心。
她還記得他們之前備孕的幸福生活,可是等她真正有了,為什麼他又要無情地奪走自己的孩子。
主刀醫生朝護士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控制住蘇言。
蘇言一邊掙扎著,一邊被四個醫生架回了手術床上,整個人扭曲的像是得了失心瘋的野獸。
之前她的主治醫生實在看不下去了,走近了蘇言。
用憐惜的語氣說道:“對不起,是我不好。”
蘇言也不回應他,只是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哭腫了的眼睛不斷地哀求著他。
主刀醫生將他推到一邊,開始做起了手術。
收人錢財,就一定要做好事,這是他們這行的職業操守。
一針麻醉加上一劑安眠藥,蘇言雖然還在掙扎著,但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
小說《秦總求輕虐,夫人她快死了》試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