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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被迫包养了杀神王爷(商陆谢北楼)在线免费阅读

和离后,被迫包养了杀神王爷》第七章 酒后醒来

翌日一早,四人下楼的时候,谢北楼目光状似不经意地往四周搜寻了一圈。

大堂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伙计正在打扫卫生,见他们下来,贺鸣连忙直起身来打招呼:“几位客官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谢北楼神色淡淡的,没说话,叶星洲和云瑶则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倒是喻风伸了个懒腰,精神焕发:“你家客栈布置得不错,一夜安眠!”

经过昨夜一事,喻风已然猜到谢北楼口中那个有趣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这间的客栈老板商姑娘,于是打了个招呼后很自然地向贺鸣询问:“对了,怎么不见你家老板?”

“我家姑娘有事外出了,几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便是!”贺鸣笑着说道。

喻风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谢北楼,见后者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于是转而问道:“有早饭吗?”

“有,刚出锅的小米粥和薄皮包子,客官要尝尝吗?”

“可以。”喻风点点头。

包子是豆腐皮馅儿的,个头不大,馅料却足,里面掺了肉沫、海米、香菇,一口下去,鲜香麻辣,回味无穷。

小米粥更是熬得软烂流油,入口即化,配上酸辣爽口的咸菜丝,再合适不过。

叶星洲和云瑶吃得入迷,完全顾不上说话。

喻风咬了一口包子,瞬间觉得昨日花出去的银子也不算十分冤枉……

他一边吃一边同贺鸣唠嗑:“你家姑娘经常外出?”该不会是存心躲着他们吧?喻风心中暗暗猜测。

“也不一定,碰上有事要办的时候,姑娘便会离开一阵。”贺鸣回答得模棱两可。

“啧啧,这么说来,你家姑娘的生意应该不少吧?”

“哎呦,我就是一个跑堂的伙计,您问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了!”

一个不着痕迹地侧面试探打听,一个则是四两拨千斤地回话,你来我往间,一顿早饭结束了。

云瑶打了个饱嗝,起身的时候忍不住按了按后颈,皱眉道:“这三日醉后劲可真大,我这脖子到现在还酸疼!”

什么喝完令人通体舒畅、心情愉悦的“忘忧”,分明就是骗人的幌子!

“噗嗤!”贺鸣没忍住笑了一声,道:“云姑娘,恕我直言,您这脖子疼可跟喝了我们客栈的三日醉没什么干系。”

“不是因为三日醉,那你倒是说说,我这脖子为何这般酸疼?”云瑶虎着脸瞪他。

贺鸣强忍住笑意:“这就要问您身边这几位朋友了。”

“咳!”叶星洲和喻风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两个人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那什么,今天天气不错!”叶星洲没话找话。

“是啊是啊,时候差不多,咱们也该走了。”喻风顺势准备离开。

“站住!”云瑶直接把两个人给堵了回来,双手抱臂,一副审问的姿态:“说,昨晚你们俩到底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不可能!”云瑶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摆明了不相信他们,甚至威胁道:“我数到三,你们要是不说实话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到这丫头平时捣鼓的那些个稀奇古怪的药,叶星洲打了个寒颤,再三同她确认:“你确定要知道?”

“赶紧说!”

“你昨晚喝多了撒酒疯,然后……”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叶星洲三言两语把昨晚的情形概括了一遍,末了指着谢北楼道:“噢对了,最后动手的是他,我们俩只是负责把你抬回房间……”

短暂的沉默过后。

“啊啊啊啊啊!!!!!”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么丢人的事!”

“叶星洲,你不是说,三日醉只会让人睡上三日吗,为什么我会是这种反应?!”

几人齐齐捂住了耳朵,贺鸣弱弱地伸出一只手:“那什么云姑娘,我插一句啊,我家姑娘说了,您要是不提前吃解酒的药丸,也就没后续这么多事了。”

“这又是为何?”

“三日醉在酿制时添了几味药材,本就有一定的解酒安神功效,但不巧的是,正好跟您服用的解酒药相冲,两厢作用之下,解酒的功效自然也就没了……”

听完贺鸣的解释,叶星洲瞬间爆笑不已:“说到底还是你自己酒品不行啊!哈哈哈——”

倒是喻风多问了一句:“你家姑娘好生博学,竟还懂得药理?”

“客官谬赞了,我家……”

“只是对气味敏感罢了。”

几人齐刷刷看向谢北楼,纳闷他是如何知道的。

但显然,谢北楼并没有同他们解释的意图。

“走吧,时候不早了。”说完,便径自离开。

喻风三人面面相觑,从彼此眼中确认了八卦的气息,赶紧跟了上去。

……

金玉楼是青阳关乃至整个西北五州有名的赌坊,里面的人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甭管是什么身份,只要掏得起赌资,便可入内。

打从晌午过后,金玉楼便渐渐热闹起来,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

当然,莫说是金玉楼了,整个青阳关都没有什么要打仗的危机感和紧迫感,百姓们的生活与往常一般无二。

由此,定北王的声望可见一斑。

谢北楼一行在青阳关逛了大半日,晌午又去酒楼用了饭,直至天黑方才行至金玉楼。

四人一进大堂,立刻便有伙计笑脸迎了上来,一连串地说道:“几位客官瞧着眼生,是第一次来咱们金玉楼吧?喜欢玩些什么?牌九还是骰子?咱们金玉楼一楼是散桌,二楼三楼是雅间……”

话音未落,便见叶星洲一把揽过他的肩膀,于袖中悄然露出一枚黑色火漆令牌,随即便收了起来。

伙计目光一顿,继而抬头看向他身后的三人,态度不复方才热络:“原来是熟客,只是不知这三位……”

“趟河引渡的客人。”叶星洲答。

伙计又细细打量了三人一番,这才点点头:“随我来吧!”

跟着伙计在园子里七拐八拐,四人来到了后院的一间破旧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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