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当恶毒女配重生后》第4章 三生三世素锦4
凡间青苍山上,一位采药老人背着药篓在山林中慢腾腾的行走,直到看到了长在山壁上的一朵花,枯瘦的脸上露出笑意,一点点爬上了山壁。
可攀爬到半路,脚底一滑,差点摔了下去。
却见一个蓝衣女子从天而降,抓着老人和他的药篓凌空一跃,便稳稳的站在了平地上。
这位蓝衣女子便是在这四海八荒游历的素锦。
老人抓着药娄,满是皱纹的脸上止不住的后怕和感激:“小老儿多谢女侠相救”
素锦本打算走,没想到老人指着山壁上的那朵花道:“女侠留步,小老儿本是一名游走四方的赤脚大夫,没想到山脚下的村民感染了疫症,如今蔓延开来,已经死了数百人,小老儿无奈上山找药,欲配置解药,没曾想年过半百,手脚不灵便,连山壁都爬不上去了,小老儿垦求女侠帮帮忙,将那味药采下来,若能救活百姓,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素锦见他言语恳求,又看了看他的药篓,便同意了,脚尖轻点,瞬间便飞了山壁,一点点攀爬了上去,将药采了,交给赤脚大夫。
老大夫道谢后,见素锦孤身一人,此处偏僻,方圆百里又无客栈歇脚,顺便邀请素锦到家中暂住。
素锦本是游历,尚无去处,见老大夫真诚邀请,便答应了,两人往山下走去。
老大夫回到家中,家门口全是村民,一个个头上裹着布,脸上生了类似于毒疮一类的东西,倒地痛苦的哀嚎着。
老大夫忙放下药娄查看病情,又从身上掏出了银针,给病患施针,看过一个病人,又来了一个病人,哪怕是一样的病情,老大夫都一一询问清楚,并未因为病人是男,是女,是贫穷,还是富贵而有所偏驳。
等到看完病患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了,老大夫捡起药篓,将里面的药材处理好了晾晒起来。
在厨房里,两排各五个药罐子,老大夫一边记录着每个罐子里放入的药材,一边仔细观察今日采回来的新药,药熬好后,老大夫将汤药一一端给这些病患。
素锦在这里五天,老大夫也越来越忙,病患越来越多,忙到他几乎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伴随着疫情越来越严重,老大夫犹豫片刻后,终将那味开着花的药分成了好几份加入了药罐中。
直到那加了开着花的药被病人喝下,那位病人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一个劲的呕吐,越来越不好,顷刻间没了呼吸。
病人的家属气的一把推倒了老大夫,连踹了两脚:“你个庸医,怎么治病的”
老大夫没生气,没沮丧,他的动作未停,继续看向其他的病人,第一个人,死了,第二个人死了,第三个,一直到第七碗药,病人只是发了烧,随后疫病竟然受到了控制。
救活了一个,但死了九个,病人的家属连哭带嚎的将老大夫毒打一顿,病人离开后,老大夫一瘸一拐,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不顾身上的青紫,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副药方。
“就,就是这副,治疗瘟疫,救命的,帮我,帮我带给官府”
他连话都说不清楚,但就是固执的一双眼睛盯着素锦,眼中只有恳求。
素锦拿起了药方,叹了口气:“你快要死了,这么做值得吗?”
为了一副药方拿九个人命做实验,结果自己还差点被打死,说差点,但现在奄奄一息,离死也不远了。
老大夫喘着气道:“老夫年少求学时立志,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如果给老夫一些时间,老夫定能找出正确的药方,可现在外面一天之内死去无数人,老夫愧对那九人,却不愧天下百姓,不愧自己,求姑娘施以援手”
老大夫说完,便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第二天天没亮,外面的空地上多了一块新的坟墓。
素锦拿着药方找到了官府,以官府的名义采购药材,下发下去,感染到疫病的百姓喝了药都好了,百姓为了感激老大夫,为他修缮了坟墓,点亮了长明灯。
素锦则带走了老大夫的医术和一块走方郎中的招牌,化作医者,行走民间,一边学习一边治病。
她当过郎中,赤脚大夫,战地医师,当街看过病,也开过医馆,这一路走来,有赤胆忠良,也有鬼魅魍魉,伴随着医术越发精进,采遍了各地的仙药,疑难杂症也治疗了不少,素锦渐渐的也有了自己的名号。
作为一名医者,总是对世间的各种奇花异草感兴趣,素锦听闻瀛洲岛有一净化仙泽的灵草,名唤神芝草,上一世,夜华随着素素跳了诛仙台后,药神用的便是此物。
对神药起了觊觎之心的素锦,说走就走,直奔瀛洲道而去。
瀛洲岛是一座矗立在海面上的岛屿,地方不大,岛上有一山洞,洞里面就是被父神囚困的四大神兽,中间那块枯木之上长出来的便是神芝草,由饕餮,穷奇,混沌,梼杌看守。
四大神兽察觉到有外人,立马怒吼起来,素锦取出了碧游剑,飞身和四头畜生缠斗起来,打了三个时辰,素锦都没有靠近神芝草一步,自己身上反倒多了几道伤痕。
素锦是个倔强固执的,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再加上身上带了不少的伤药,便在瀛洲岛住下了,白天打打四大凶兽,晚上烤个鱼给自己加餐。
就这样,素锦和四大凶兽越战越挫,越挫越勇,慢慢的总结出了战斗经验,对这四头凶兽的优缺点有了一定的掌握。
数年后,某个夜里,瀛洲岛山洞内,素锦出其不意,拔剑相向,飞身而起,踩在混沌的头上,反手一举斩杀了饕餮,又回身砍掉了穷奇的利爪,速度就在一刹那,快的让人看不起身形,两大凶兽已死,惹怒了另外两头,素锦逐一突破,对着梼杌虚晃一招,眨眼睛就削去了混沌的半个脑袋,最后一跃而起,剑法挥舞的密不透风,梼杌被削成了片片。